婆伽曼陀罗。初极狭,才入摩尼,便已然轻扣门扉,其间门扉禁闭不足为外人道也。少女紧张之下骤然箍紧,出入不能,莲华闭合有力,小圆如紧箍夹人,收回的双手亦轻推着老僧的胸口,吸髓噬骨,若是凡夫俗子乍过此地,怕是得留下买路财来,铩羽而归。须知老僧年少时就已达仁波切之境,人称“法王”,可连御数明妃而漏尽通。故而少女虽天赋异禀、守门有力,却也暂且奈何不得。
老僧口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佛法加持,老僧自是不急不缓,摩挲、揉捏少女双峰,虽不如其母丰硕,却也初具规模了,盈盈一握满溢掌心,带着少女独有的挺拔与娇硬。双手持雪球,摩尼入妙莲,恰是称心如意。上下受袭,酥、麻、痒、爽...种种难言的滋味让少女不知所措,耳边听着老僧口中妙谛,一时渐渐忘我,无色香声味触法,生大慈大悲欢喜心,只觉得平安喜乐,究竟涅槃。那莲华自是放松了。老僧见机不可失,口诵佛偈,手持金刚杵悍然挺入,刹那间银瓶乍破水浆迸,门扉訇然中开,长长的金刚排闼而入,莲口紧紧缩起,于事无补,乍闻幼鸟低低哀鸣,悲凄恸怆。一时间,少女呼痛与老僧唱偈交相呼应,庄严的佛偈、纯洁的痛呼,本应相悖的两种声音,带着两种 不同意味的圣洁......融合在了一起,闻者恍然间如在空界与色界间徘徊,此所谓空色双运。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便是在这通向彼岸的佛偈声中,在这飞向蓝天的啼鸣声中,点点落梅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少女的身子亦在老僧的身下绽放。
少女的双腿先是轻颤夹紧,又被疼得不由放松,小腿无力地缩回又张开,腿心的肌肉霎那间绷直,莲口一阵阵地紧缩,内里亦翻起了惊涛骇浪,金刚如盘古开天辟地般地杵入其中,从未被侵犯过的媚肉被拉伸开来,连幽藏的莲心都被无情地撞击,少女用纯洁的婆伽曼陀罗容纳着不速之客,每一道褶皱都被摩尼的棱边碾压。莲口、杵末的梅红,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身子已然被老僧受用了。
金刚杵突入莲华时, 少女的心思尚浮云端,尽根没入时,骤然间有天堂到地狱般的感受,此时股间一阵火辣辣地、像是被撕裂般地疼。无助的少女只能将双腿轻轻地放在老僧臀上,双手无力地推搡。
“你别再插了!不许动了!疼...呜呜呜......”少女哀嚎了片刻便被老僧轻轻吻住了嘴。
“乖闺女,每个女子都须疼上这一遭的。挨过了这一阵,身子就受用起来了。”
少妇见状亦是用早已备好的帕子擦去女儿额头上沁出的冷汗。一边擦拭,一边柔声安慰。少妇擦拭间,雪腻的双丸不由随着呼吸颤动,看得老僧的金刚亦随之颤动了两下,反馈到敏感的少女身上,额头的汗又被疼得沁出了一些。
老僧自是怜香惜玉的,知道此刻须待妙莲适应了金刚才好。便只插着不动,柔柔地含着少女的芳舌,双手爱抚着少女的身体,又轻轻地舔去鼻尖的密汗。便只是这般插着,由着金刚被妙莲含着抚慰,已然受用无边,舒爽得腰麻。媚肉蠕动间似百媚小舌轻舐杵身,摩尼被莲心子一下一下地嗦着,催髓吸精,莲口一圈箍筋束着,整个婆伽曼陀罗曲折蜿蜒,隐隐向内吮吸,滑腻腻的浆汁渐渐汨出,想来已是一片水泽。阜上高耸软软地贴着小腹,预示着少女的身子在待会儿的挞伐间所能给予的缓冲。
少女原本是很疼很疼的,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做这件事了。但看着身上的情郎柔情蜜意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一片爱怜,只想和他这样连为一体,紧紧地拥着,想把自己揉进他身子里似的,再也不分开了。 妈妈的手一直是这样的柔软,也在头上抚摸,让人好不舒服,想起幼时跌倒也是抚慰着我的额头轻声安慰,一如此刻......想到这,少女又害羞了, 妈妈还看着喔。
老僧察觉少女放松了许多,便试着缓缓抽添了起来。由于还是俯身在少女身上,动作便细微了许多,杵在深处浅浅地动着,浆汁翻搅滴落,床单上的梅花晕开了秋的寂寥,渐渐淡成 一抹红。春去秋来,少女终将长成。原本痛得雪白的脸飞快染上了红霞,不知是否被这晕开的落梅染了色,由于嘴巴还被堵着,只能轻轻呜咽着。老僧放开了少女的口,挺起身子,握住少女胸前玉碗,如驾马持鞭。少女檀口一张,娇咛一吐,便再也停不下来了。纯纯地叫唤着,迷离间还会叫 妈妈,这时少妇便颤着雪峰过来跟着一起抚慰起少女来,窄窄的莲华随着抽添一松一紧,少女清纯娇羞、不谙人世的模样让老僧久违地有了玷污纯洁的快感。三个人的喘息声,少女的娇淫声,胯下闷闷的水声,种种淫声回荡在禅院,满天诸佛见了也得闭上眼、塞起耳来。
双手扶明月,低头看金刚,嫩嫩的莲口大大地撑开,让人担心这么小的洞是如何容纳巨物的。暖馥的馒头湿漉漉地,更诱人了,滑腻的花汁泛了洪灾,白沙地发了大水,一片狼藉。连生长金刚的密林都被打湿了,鼓胀胀的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水,其间的白菩提还没被莲心缴获,雪白的高阜自然不能幸免,碰撞中却是密合地托住了男人的身子,让幼嫩的莲心不至于被刺穿。
少女也好奇地望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捂住了老僧的双眼。
“不...不许再看了......”少女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闷。鸟儿害羞起来也不叫唤了,只是那水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少女紧紧闭着双眼,咬着枕头,用力地抱住了情郎。
百媚舌般的褶舔舐地愈发用力,或许是婆伽曼陀罗锁紧了许多,莲心更是紧咬住摩尼不放,莲口倒是稍稍扩张了一些,变得与内里的绞索一致,吸力扩大了不少,抽添间变得愈发困难。
察觉到莲里的异动,老练的骑手知道如何让马儿跑得更远,便只偶尔用力鞭笞一下,重重地撞在莲心上,像是在敲门,唤着什么东西出来似的。
“啊...不要......(噗噗噗......)”
“不要啊......别插了......(噗噗噗噗噗......)”
少女再也咬不住枕头了,小脸充血涨红,张开嘴大声叫唤着求饶,摇晃着脑袋,想逃避这如潮快感,双腿亦夹紧了情郎的腰胯。
可惜此时不管是张口求饶还是夹紧双腿都没用了,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添,更加密集的水声。在这渐渐迅捷的抽送夹杂着偶尔的重击中,少女终究是迎来了自己第一次等至。
霎那间,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了情郎,嘴里亦发出了长鸣,此时他还在进行着最后一下撞击,如巨舰撞碎冰山,摩尼上被凉凉地浇了一股水,婆伽曼陀罗紧缩着,索取着,却也改变不了金刚的形状。在水压下,莲口微松放出了一大湾菩提,淅沥沥地洒落,一股淫靡的麝香弥漫开来。雪白小腹绷起肌肉颤抖着,连带着少女的身子也在轻轻颤动。老僧抱起少女的娇躯,抚慰着,依然硬挺着金刚,享受着少女等至的余韵,红艳的兔子眼睛在汗淋淋的坚实胸膛上眯着。一阵阵紧缩,一下下颤抖,一声声喘息......渐渐地平复下来后。少女趴扶在情郎胸膛喔喃:
“好舒服啊......要死掉了一样......”
突然一阵压抑的叫声打破了相拥对坐的宁静,少女扭头,只见 妈妈咬着枕头,躺在床上,双腿绞住双手一阵阵地颤抖。
原来 妈妈也来了...这样子...好羞涩人啊......少女像小鸽子一样把脸埋在了情郎胸膛。
老僧看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