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玉饰,怡静的澹台静宫主此刻,也不过像是端水送茶的
婢女。
「林太衣为你们青瑶宫留下了好传人。」老人赞许道,他打量澹台静,她站
在那里,玉女媚花,仪态端庄。
「家师……」澹台静漠然,想起那位白衣,她也只剩下惋惜吧,这条修行大
道,将会吞噬一切,一切执着之人,她早已不是小姑娘了,往日的情谊,没有了,
只剩无尽心酸。
老人摇摇头,几曾何时,林太衣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小辈吧……
「静儿就不打扰两位了。」
老人笑着点点头,澹台静微微欠身,离去。
「喂,老头。」
「嗯?」
和尚看着澹台静较好的背影,笑眯眯:「走!」
老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去哪儿?」
和尚坏笑:「勾栏听取,插花弄玉。」
老人:「……」
随后,就是什么道德败坏,伤风败俗之类的话语传出来,离去不远处的澹台
静笑笑,两位前辈早已入天道,向着更上层前进了,能来到青瑶台,或许,是青
瑶台之幸。
不过转身,她就看见一人,一个少年,咧着嘴冲着她笑,澹台静双腿拢了拢,
闪过一丝羞涩,便被少年拉着走了……
……(肉戏就不写了,写多了澹台静的,感觉大家会腻,而且这卷本身不带
肉……)
……
渐渐的,天空变得黑暗,夕阳残余在最后时刻,做着告别,让田间劳作的人
们,回去吧,不要留念我,不要留恋这稻花泥香,明天还会再见,晚梦会送一场
大丰收,那里没有压迫,只剩满堂欢笑,你们会快乐,亦如儿童,亦如无忧无虑
的童年……
红衣像个孤儿,黑夜下没有目的行走,天空早已挂上繁星,皎洁的月儿是圆
盘,将她影子拉的很长。
她想寻找什么,却是一个丢失玩具的孩童,只能被影子牵着手,这个时候,
响起了儿歌,好熟悉啊,她开心的笑了,不知为何,她很喜欢听。
流阳的城外有着什么呢?苍茫大地,翡翠林间,清泉流响,以及太师殿……
太师殿究竟算什么?在这个赤阳,红衣也不懂,可她也明白,自己的一无所
有,是他们所赐。
很久之后,歌声停了,红衣闭着眼睛,她在欣赏:「真是回味无穷……」她
忍不住感慨道。
「你一直很喜欢这首歌。」一个男声回应她,随后,他出现了。
她笑得很大声:「你会觉得我很傻吗?」
男人摇摇头。
红衣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他还是那么挺拔,明明是一个读书的家伙,
为什么非要……
书生:「你来了,我很高兴。」
红衣:「见到你,我很不高兴。」
书生慢慢靠近她,两人是旧识,彼此很熟悉对方。
书生:「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
红衣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人,忍不住呲笑一声。
「别装了,你让我恶心。」
书生愣了下,随后发出狂笑,只不过,却是一个老者的声音,阴桀,这声音
破坏了月色下这份美好。
「本来还想着让你们团聚呢,没想到不珍惜啊。」书生做出轻佻的动作,就
要摸向红衣的脸蛋。
「这美妙的身子,真是让人尝了还想尝啊……」
然后,被红衣的影子撕碎,消失在原地,这一切,她只是冷漠的注视。
不过片刻,那个书生依旧走了出来,只不过,此刻他满脸怒气:「你忘了吗?
我玩过你多少次了?当年在太师殿,你不就是个泄欲的婊子?现在装什么贞洁烈
妇?」
老者此时很暴躁,他以为她只是来送身子的,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
「哈哈哈……」红衣笑得很开心,仿佛听见一个十分有趣的笑话。
「笑什么?」书生阴沉脸。
「笑你可悲!」
书生:「我可悲?」他仿佛要被欺诈一般,但很快,便冷静下来,冷脸笑道:
「不知道谁可悲呢,某个可怜的书呆子,生前爱得极的女人,却只是一群老头子
的精盆,在自己面前高冷的仙女,背地里不知道舔过多少鸡巴,自己到死都得不
到,哈哈哈……」
红衣和她影子有些模糊,老者知道,她有些怒,于是接着道:「哦,也不能
说没尝过,我用他这具身体,不知道肏过你多少次了……」
然后,书生就消失了,被红衣的影子吞噬了,但空中却留下了,最后消失前
肆意的狂笑。
红衣感觉有些冷了,她满脸温柔,向着影子拥抱,影子回应她,彼此不分你
我。
「我会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
影子抱的更紧了,这一刻,她只有自己的影子的作伴,她不孤单了。
(我记得似红羽,以前出过?
但我说过,一切以后面的设定为主,也就是我
现在的设定为主,更何况我已经打算重置,设定以我现在的设定为主。)
第七十二章:舍陀
北极的冰原无限大,它永远都是这副雪白之色,千百万年来,未曾变化,没
有人记录的最深处,传说埋着至高宝藏。
大雪飘飘几千里,呼啸的风声疾驰而过,如同刀子,割裂这个世界,没有生
物能够在此生存,它足够冷漠,绝对冰寒。
一位银发女子走在茫茫雪域里,她仙姿绰约,缥白的衣裙像是赋予生命的绸
缎,身形融于天地,脸上是白银面具,她穿着很少,玉腿暴露在风雪中,胸前至
颈部无一裸露。
她走得很优雅,不慢不快,却又转眼便至人眼前。
「快看,大人,前头有个人!」风雪中,有人大声喊道。
他们是一队北疆的军士,由玄天阁弟子带领,在边境巡逻,带头的年轻男子
皱了皱眉头,心中不得疑惑:『如今极冰的侵蚀正是最强的时候,我用火灵力在
自身种下火种,才勉强维持生存,怎么可能会有人从里面走出来?』『难道是地
仙?』想到这里,领头人眼里不得不尊敬起来,重视起眼前即将走到身前的影子。
也许有些高人,就喜欢用极端的环境,来磨练自身的功法,修行一些奇怪的
法门,这都不是他能猜测的,无论来人何目的,都应是他的长辈。
「都注意一点,对前辈放尊重点。」他呵斥手下的士兵,他们都唯唯诺诺答
应,实则这些低修为的士兵根本无法前来此地,全是靠他带领,故此,没人会忤
逆他。
他也是做好迎接的准备。
银发身影看似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