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永不到》,不行,这首歌女的唱不行。
高煌,你想想有什么什么好歌。」
高煌一样对华夏流行歌曲没太多了解,想了一会儿道:「我知道道的也不多,
军队的歌,最好还是女人唱的。我记得有首歌叫《军港之夜》,会唱吗?」
这也是一首在华夏几乎家喻户晓的歌,楚南嘉道:「会。」
「那就这首吧。」祖万通道。
跪在台上的宓寒影看到楚南嘉为了自己甘愿受到敌人的戏耍,她「唔唔」叫
着想去阻止,但很快便从楚南嘉坚定的眼神中感受她的决心。 如果此时两人位置
互换,自己会唱吗?毫无疑问,自己也会唱的。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听到她的
歌声,明明那么动听,但心里就如塞满黄莲般无比苦涩。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
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
又听到了楚南嘉悦耳的声音,宓寒影莫名想起刚才被她抱在怀中的情景,虽
然心中满是苦涩、不甘与担忧,但在那一刻,她却感到不再孤独,更像是有了依
靠一般。
歌声虽然动听,但又没等她唱完,祖万通再次打断了她,道:「这首歌虽然
讲的是军人,但一样不行。高煌,你难道没觉得她英气逼人,似有大将风度,要
是生在古代,肯定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中豪杰,这么软绵绵的歌根本不适合她的。」
高煌觉得她唱得很好,但祖万通既然这么说,他也只有连声附和。
祖万通想了一阵道:「有首歌好像刚出来的,我也只听过一次,这歌极有豪
迈之气,而且非常应景,那歌叫什么喔?我想想,对了,想起来了,叫《血染的
风彩》,说的就是华夏与安南战争的,会唱吗?」
这首歌的确刚开始在华夏流传,但迅速被很 多人喜欢,楚南嘉刚好听过也会
唱,但让她在安南军队的牢房里去唱这首歌,比唱前两首要难受很多。迟疑了片
刻,她还是决定不去隐瞒,道:「会。」
「那就这首了。」祖万通。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
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
我们血染的风采......」
楚南嘉一开口,顿时深深吸引了祖万通和高煌,果然这样音调较高、旋律较
快、更慷慨激昂的歌才真正适合她唱。而在唱这首歌时,楚南嘉投入了更多的情
感,她和宓寒影就像那位名叫许亮的演唱者一样,为了两国和平出生入死,他最
后活着回到华夏,但她们却还在这异国他乡身陷囹圄。即将面对残酷的 命运,如
果真的牺牲在这里,她相信自己也会如那名战士一样,心中永远无怨无悔。
唱到一半时,仇胜拿着绷带、录音机走了进来,顿时他也被楚南嘉的歌声吸
引住了,呆呆地立在原地,魂魄都像被勾走一般。
「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如果是这样,
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楚南嘉唱完最后一句后歌声
戛然而止,众人感到余音绕梁,美妙的歌声似仍在耳边回响。鸦雀无声中,祖万
通叫一声「好!」第一个鼓起掌来,随后高煌、仇胜也一起鼓掌叫好。
「歌虽好,却是华夏用来政治宣传、蒙蔽人民的工具,生命是最宝贵的,人
都死了,还让别人不要为他悲哀,这毫无道理。即便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华夏
毕竟是大国,始终会占据着上风,为了一封李亚的遗书,为了这毫无相干的安南,
你们两个凤的精英都失去了 自由,都将面对残酷的 命运,值得吗?」祖万通毕竟
是魔教的高层,如此美色在前,他仍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那封遗书对安南政局走向极为重要,他将目光转向宓寒影道:「只要你愿意
说出遗书的下落,我保证你们可以立刻离开这里。虽然我知道这话你是听不进去
的,但还是想再劝劝你。」戴着口枷的宓寒影「呜呜」地吼了两声,虽然含糊不
清,但众人都听明白她说的应是「做梦」两字。
祖万通并没有感到意外, 如果这么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屈服,便不是凤战士了,
他转过头道:「仇胜,你愣着干什么,去给她包扎呀。」听到他的话,仇胜才从
恍惚中清醒过来,他将录音机放下后,拿着药和绷带走到宓寒影身旁。
看到仇胜拨出匕首,将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包扎起来,楚南嘉
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利刃虽插在宓寒影身上,却比扎进自己身体还要痛。
「正气凛然的东西演完了,该来点香艳刺激的吧,今天你是伪装成妓女进来
的,想想怎么用你的美色去勾引男人。」祖万通道。
在立志守护世人之时,楚南嘉就决定放弃世俗的情爱,她 年纪已三十出头,
身边虽有过不少追求者,但她从不假以颜色。祖万通提这样的要求是迟早的事,
之后还会有更变态、更无耻的要求,但要她去勾引男人,楚南嘉还是感到不知所
措。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压根不知怎么勾引男人,我来教教你吧。仇胜,你拿
来磁带里有周旋的歌吧。」祖万通道。
「有的。」还在给宓寒影包扎的仇胜回答道。
「《夜上海》,很有名的歌,会唱吗?」祖万通问道。
「听过,没唱过,歌词不太记得清楚了。」楚南嘉道。
「没事,磁带里应该有歌词,高煌,你去放歌,顺便把歌词给她看一下。」
祖万通道。直到此时,楚南嘉的应对还非常沉稳,但祖万通了解女人,更了
解凤战士,看似这样的要求并不太过份,但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无疑会时刻感
受着强烈的屈辱。
高煌将一张小卡片交给了她,上面有《夜上海》的歌词,楚南嘉看了几眼已
将歌词记了下来。欢快中带着一丝菲靡的音乐想了起来,楚南嘉定了定神后唱了
起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这首常用于
声色场所的歌肯定不符合楚南嘉的气质,唱得也远没刚才《血染的风采》好,但
那些似恶狼般环伺在她左右的男人谁会真想听她唱歌。
祖万通站了起来,充满色欲的眼神如火般炽热,他走到对方的身旁,近距离
地欣赏着那深不见底的乳沟,脸越凑越近,脑袋都快贴到巍巍高耸的胸脯上。祖
万通极想将那丰盈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扒拉出来,像搓面团般 肆意地揉捏一番,
但最后还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