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
意识到了,脸又红了。指导员说,实话说吧,你也懂,我这里有了障碍,无法满
足我老婆了。我脸更红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叹了口气,严肃的说,这个事
情只有你能帮助我。我忙问道「怎么帮忙」他说,只有你知道我知道,你 如果能
够用手摸一下这里,我也许就恢复了,我问过大夫,大夫这么说的,说是心理问
题,必须当事人来解。我当时糊里糊涂没有想别的,好像给别人造成了很大的损
失不知道怎么挽救突然知道有了办法得救了感觉,小声说,指导员,我愿意。
好像很坚毅的神情。指导员有些激动,让我做到旁边,说,今天连部没有人,
你不要有压力,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那里。我觉得有
个硬硬的东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有些害羞。指导员说别怕,医生说要拿
手握住揉一揉,说着解开裤子口把我的手放了进去。我一点也不敢看,触到那个
之后,觉得是个硬东西,握住,但是不知道怎么揉。指导员说,你握住,我来,
突然站起来前后摆动着腰部。我害怕又不敢松手,呼吸急促。指导员又握住我的
手加紧握住他的那个,前后摆动一会,然后停下来,见我已经神情恍惚了,把我
抱了起来。我一只手握住那里,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已经知道指导员要做什么,
好像有些期待又有一些害怕,脑子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正是没有反抗。
他把我放在床沿,退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高高举起来,我感觉我的那里
已经是一览无余了,羞愧的双手捂着脸。接着感觉到指导员用嘴亲着那里,我脑
子有些清醒,要起来,结果感到一个硬东西顶在阴道口,接着一瞬间的剧痛,我
叫了一声,咬住了床单。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连部,脑子里一片空白。后
来,我觉得他欺骗我,直接找他。他抱着我说,那天实在是后来太冲动了,他一
定要为我负责, 如果我愿意,他愿意离婚娶我。总而言之,我屈服了,后来又被
他抱上了床,虽然是第二次和他做爱,但是第一次体验到了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
觉。
但是那天太忘形了,我门什么都没有穿,赤身在指导员宿舍里。我们排长一
直注意着我们,那天看见指导员灯黑了而我又没有回宿舍,直接告到团里(排长
的父亲是基地一个部长,所以排长通天)团保卫处来人,我们就全完了。后来我
很快就复员了,指导员回到他所在的城市,听说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
我就一直听着苏晓霞讲着,轻轻抚着她的阴唇和阴毛。她转过来问我,怎
么了,不爱听这些是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知道,知道了又成为包袱。我忙
说想听,就是有些嫉妒。她说,得了吧,月芳小区一个住户,上次出警,原因就
是老婆一时糊涂,把原来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情讲了,丈夫受不了暴打了老婆一
顿。
我说,我可不舍得,喜欢你还来不及喔,说完抱住她又是一阵狂吻。晓霞气
喘吁吁,嚷着,你都让我喘不过气来了。我有些发狂,分开老苏双腿,挺起来阴
茎就插了下去,猛烈的抽动,苏晓霞开始叫,但是这次没有那么大的声音,大概
知道我是一种报复心里。我抽动着,老苏的逼里一阵紧缩,我一抖,拔出来,射
到了老苏的肚子上,一阵一阵的喷出,惹得老苏大叫一声,起身张嘴含住了我的
阴茎......我有些满足了,倒下身抱着苏晓霞睡去。
好一会儿被她拍醒,问我,今天回家吗?我说,今天不回家了,全当在你这
里加班了,过一会儿我写你们派出所,你可要慰劳好我。她一笑说,怎么慰劳?
我看着她两个丰满的白乳,一会儿我就要吃。她说,你随便,但是稿子写完
之前不能再日了。我说,为了更好的写,有一个好办法。她问什么办法?我说,
我坐在椅子上打字,你坐在我腿上套我。她搂住我的脖子说,那怎么打字,要不
你现在坐在椅子上日我一会儿,省得一会三心二意。我抱着她做到椅子上,她看
了看我的阴茎说,你怎么总象吃了春药,说硬就硬。我说,是,你就是我的春药,
说完分开她的腿,让她坐了下来。暖暖的滑滑的,包裹着鸡巴,我们上下日了起
来。
第五章
「陈老师,你立功了」老苏电话里的声音透着喜悦,还能听见旁边张琴的声
音。我知道他们一定看到了新出的报道《和谐——派出所社区警务工作的新局面》
半个版面,还配发了照片。我问:你们满意吗?」当然,我们市局和分局领导都
打来电话了,张所一会儿去汇报,你等一下,让张所和你讲话」张琴接过电话,
显然很高兴,她没有想到我能帮她做成这么一个报道,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听出
来很感激很激动,最后说,过几天,我们全所干警请你吃饭。我连忙谦虚:那都
是你们自身努力的结果,你们的事迹也感动了我。答应找时间一起坐坐。
老苏接过电话说,我们所经费紧张,但是大家决定凑钱请你。我说别,你请
我吃考串就行了。我知道这几天他们很忙。派出所是警察的最底层,工作繁忙,
出警除了刑事案以外,更多的是处理纠纷,他们的辖区是朝阳区正开发的地区,
人口越来越多,这使得老苏他们工作任务越来越重。
过了几天我给老苏发了短信问她是否有时间,老苏说晚给孩子安顿好可以让
我去接她。接上老苏我问去郊外?老苏说,我例假来了,今天也不能太晚。我说,
你想哪里去了,我也不是每次想和你做爱才约你呀。她看了我一眼,别解释了,
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说着伸手摸了过来。我的小弟弟真是不争气,偏这个时候
硬起来,屹立得很高。她一摸,好像轻声呻咛了一声,说,看,想了吧。昨天晚
上我也特别想,每次来例假之前都是这样,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着。
在茶餐厅找了个边角位置坐下点了单。远处有几个漂亮小姐显然是吃完了正
在化妆描眉准备上班去,打量着老苏还窃窃私语。老苏说,那几个漂亮女孩认识
我,上次我们抄了一个地下歌厅,有几个是我审的。我打量了一下几个小姐,问,
她们干什么坏事了?」那个地下歌厅我们进去的时候她们都没穿衣服,避孕套满
地都是。那现在他们是不是重操旧业了?我问。」
那个地方现在成了会员制俱乐部,有人举报过,但是现在这些事情管不了了。
好了,咱们吃饭。
老苏告诉我,过一段时间她就要转内勤了,不用总是跑片儿了,张琴上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