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吮且吸狸娘昏,及待入进他怎支?
且说武吉咂了一阵奶儿,虽觉嘴里受用,但胯下肉棒却无处交待,那肉棒儿且极不安分,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似有许多不如意处,只武吉不通门道,虽觉难受,却又不知做甚才好。
却说狸娘被武吉把握着腰咂得魂飞魄散,此时方悠悠回魂,睁眼只见那红脸儿汗珠儿乱盲,遂以 小手揍了摸,嘤嘤地问:“亲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
武吉正急得没甚主张,听玉人儿问,急答:“果是头一回,妹儿,我那物儿难收拾哩,你得想个法儿才是!”狸娘把手一摸,见他抖抖颤颤急不可耐,笑道:“哥儿,你这物儿又热又烫,须给他洗个澡儿才是,只一时上哪儿我合适的池塘,我这里倒有一个水帘洞,不知哥儿敢不敢进去玩耍?”
武吉知他 引诱自个,乃装浑道:“既然有水帘洞,当去逛逛,想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秃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却遇个水帘洞,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
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pin户,因他知武吉尚不知“前戏”工夫,又见他捧儿奇特,故自个儿打点自个儿,但那pin户早已开开合合淫水不断,如今又过搔,便更加滑润,狸娘低声道:“哥儿,把奴奴搁床上,来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于床沿,自家抬双腿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耸了耸,以左手披武吉硬挺之物,右手指点那水淋淋肉洞儿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恐哥儿去了便不想出来!”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白白嫩嫩,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儿,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若让我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狸娘大笑,全身肉儿乱抖,pin户边白毛儿还打着倒卷儿,竟将亮水儿涮将上来,溅湿了武吉龟头,武吉遂出指撩那毛儿,柔柔绵绵的,似那柳梢儿尖尖嫩芽。
狸娘笑够了,才道:“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便是个红艳艳的洞儿,顺那洞儿朝深处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儿,且让它去寻一遭,若它迷了路,我再助他不迟。”狸娘且说伸入两指于pin户内,左右一分,果露出红通通洞儿。
武吉细细一看,只见上方一个小洞儿,下方一个大洞儿,乃问:“妹儿,洞儿是有,却是两个,只不知入哪个?”
狸娘早浪得守不住,见他果然憨包,复笑,且道:“哥,这头一回,便让我带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谢我才是。”
武吉亦觉自家心跳骤然急促,魂儿似已入那洞里去了,心道:“恁怪,偏他生个肉洞儿,红红嫩嫩的,一开一合,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里处究竟是甚,只恐我这棒儿探不前头,岂不白干一场,再说,里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儿却无珠儿,且罢,先入将去,若摸得着,也能辩个大概。”
且说狸娘心慌慌的,只觉全身痒骚骚的,pin户内更如呛了一把胡椒末儿合海椒末儿,又麻又辣,嘴角儿弯弯鼓鼓,发出“滋滋”的妙响,只见他一手掰着pin户,一手把着龟头抵于pin户沿口,他本欲诱引武吉入耸进去,但他实已耐不住,娴熟地窥了窥腰肢,便实实的含了龟头。
武吉即刻觉出它的奇趣,紧蹦蹦的,热辣辣的,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 温暖,只觉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武吉缓缓的入进去,唯恐差了道儿,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滞涩起来,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但他似觉里处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动,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他又恐擦破了这肉套儿,乃唤狸娘道:“妹儿,恐入不进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处贴住了pin户四壁,他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见他扭扭腰,耸耸臀,那椿棒又没了两寸,狸娘只觉户内涨的紧,痒的紧,骚的紧,耸一阵,立觉隐隐作痛,只觉肉洞儿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他便不敢动弹,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进,惊道:“若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这行当?若真破了,这日子还有甚乐的”
且说狸娘心头存了恐惧,便不似刚才那般骚浪了,只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悠悠的摆腿,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 公子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
且说武吉渐觉自家尘柄涨得慌,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胀,他见狸娘哈着气儿乱扭,忖道:“瞧他这架式,恐动起来要好受些!再说,我这物儿还未入尽,他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罢,待我用点气力!”
有诗为证:
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
唯恐器物涨裂去,从今唯有苦伴他。
轻扭轻摇若散步,亦胜旧时小锄挖。
新郎惭觉物儿涨,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说武吉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他便深深吸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了把狸娘窄腰,道声:“妹儿,让我来做。”话未落嘴,他便挺腰往前一送。“呀!”狸娘一声尖叫,两眼一翻,便一动不动。
欲知狸娘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