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一里太长,若我想你时,你才从一里处往我这里跑,等你跑拢,恐我又不欲
了,绳儿不宜太长,半里亦长了些,只须半里的一半,便可矣。”
武吉只觉得自家尘柄突地涨大了些,似一只雀儿那般只欲飞去,偏被那套儿箍牢了,便道:“妹儿,我欲飞了。”
狸娘恍然大悟,道:“哥儿,绳儿控你雀儿上,若它果飞了,我只须将绳儿一扯,它便落我怀里,我即可
矣!对,你仍可做你活计,我只用你雀儿便罢。”
武吉哧哧的喘粗气,只觉浑身肿涨欲裂,忍不住,狂耸狂庆起来,似欲抵他心窝里去,突地,心里似响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摇撼,他便晃晃的摇那阔似门板的身子,大物仍撬在pin户里。因嵌得紧,狸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摇晃,帐勾儿若银铃船响起来,狸娘吃一惊,心里一紧,但尘柄却涨裂了,只觉得热辣辣一团,不知是水儿,还是气儿,突突地飞了出去。
狸娘正受活,猛地见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却如嗓眼处涌了一团浓痰,他发出“咕咕”一声妙响,便一动也不动了,皆因武吉乃
生第一次泄
,其劲之猛,亦如酉洋火铣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武吉即如砍了两捆儿上等柴禾那般,心满意足,甜笑不止。
狸娘似觉自家正被兰汤淋洗,只觉得全身舒泰,无一处无舒张,呵呵的,只管笑,笑在眉,甜在心
,此刻若果真将他从那万丈悬岩上损下,他亦觉自个儿恐在天堂里飞。
有诗为证:
痴男望那俊笑,俊
望那痴男笑。
两处俱觉无限妙,胜过啖年糕。
此时天崩地亦裂,他仍似觉响枝炮。
生如斯夫复求,可惜世外有
扰。
且说武吉合狸娘似觉尘世间甚也没了,只他和他俩而矣。帐勾儿却趁余势晃个不停,叮叮当当,似那仙泉滴滴。
狸娘缓缓的扬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声道:“妙哥儿,且抱紧,让那雀儿将息将息。”
武吉方觉麻醉劲儿消褪了许多,又见嘟嘟一团儿偎他怀里,喜滋滋道:“妹儿,如今这番光景,哥儿恁舍得去!”
正当他俩南天北往说趣活儿,李婆婆却拐拐的行走在街道,他身后坠了一个唇红齿白风流哥儿,虽俊目朗面,似若二八佳
那般涂抹若许姻脂
儿,香是香极,唯见几粒绿壳苍蝇尾随其后,嗡嗡的逐他纶巾。
且说狸娘附心肝哥儿耳边道:“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
武吉耸了几耸,奇道:“妹儿,我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
狸娘咯咯的笑,正欲开,却听“当当当”敲门声骤起。
欲知来者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狸娘欲似海
诗云:
才登春山巅,正叹春山险。
陡地惊雷震,方知是梦幻。
肖小逞诡计,糕郎却得官。
狸娘欲遨欢,大娘偏独占。
迢迢夜如水,想泪把淹。
此中缘由奇,天共地默然。
话说狸娘正欲重再
一番,施那销魂言辞撩拔武吉,武吉也正奇怪自家尘柄怎软,欲拿话询知心
儿,合当此时,门扉却山摇地动般响。
惊得他二全身
皮儿
颤,你瞅着我,我瞅着你,心中凛凛,缘何?只因东厂、西厂、 锦衣卫
番查巡,凡遇来路不明的,一律当作囚犯,有银子的拿银子赎,没权势的全充
苦役,即使良民百姓,若他等官爷瞧你不顺眼,也会拿着你榨些钱财方放手,故时下
自危,原时 公子在世,地
上混个熟
,兼有银子开销,也曾查过几趟,俱化解了,今番若被他等拿着,武吉乃一山民,充
苦役是份内事,狸娘则会陪官爷们耍几夜才脱得
系。
且说狸娘比谁都急,因他乃乐坊侍身份,若漏了底,那还了得,最令他慌张的是,今
方事大物
来妙趣,若就此断了饮食,叫他怎生熬得。
武吉欲松开狸娘寻衣衫去,狸娘只不放手,且示意他不着声,依他意思想压过去。
却听门外响起不男不声音:“恁般奇怪,方听得帐勾儿叮叮的,恁的一下就哑哑的了。”
“胡说!”复听老声音:“小姐乃规矩
,想必是老鼠儿爬帐顶,踩响了那勾儿,尤郎,且放心罢,今番定然令你如愿。”
狸娘暗道:“听来极象李婆婆,还有甚尤郎,恐他寻着妙趣儿,今
方领来相亲,哈,真是双喜临门,方合大物儿
得死去活来,不知他又着甚等
物来,见还是不见?若那
儿更妙,岂不白白错过,只这樵郎哥怎的收拾,哈,只须这般才好。”
有诗为证:
只道他心欢意满,谁知他俗海似渊。
樵郎大物未收检,却又空把无郎恋。
若他来更如愿,他便是他心肝肝。
且说狸娘拿定主意,遂悄悄的合武吉道:“且不着声,待我问话,”他见武吉点了点,便道:“甚
敲的恁紧?”
李婆婆欢喜道:“姑娘,是老身我哩。”
狸娘复问:“仅你一么?”
那尤郎拉尖嗓子谄道:“妙娘子,还有我尤郎 哥哥哩,早闻芳名,今有缘叩见,艺赐仙姿一睹,死而无憾!”
狸娘听他蝶言语,便知是个风月场中拨家,乃道:“
家今
有些气闷,歇着哩,婆婆,你且领官
着你家歇下,明早来见方可。”
李婆婆听他言话顺畅,气息通泰,老眼一眨,便猜屋里八九是啥光景,乃诺道:“姑娘将息,老身去了。”
那尤郎却恁般急,道:“妙儿,你且放我送来,我有专治气闷的秘方,保管百治 百灵。”
狸娘心道:“原是个急色的,且熬他一熬!明用来更妙!”他故意急咳两声,道:“官
,
家方看了郎中,不妨事的,躺躺便好。”
尤郎似欲再说;却被李婆婆拉扯着去了。且说武吉听外面安静了,急急的问:“甚?妹儿明
果欲见他么?”经这么一折腾,他那物儿便萎萎的复了原态。
狸娘咛咛笑,道:“且顶今快活,明
来了再说。”他出手把哥儿尘柄,却觉他软如面团,乃咛咛的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儿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
形象?”
武吉心中搞着事儿、怎有心?况刚刚泄得如海似河,怎能回复雄风?他听毕妹儿言辞,乃唤道:“雀儿飞罢,雀儿飞罢。”唤了数声,依然故旧。
狸娘知他心事,盈盈一笑,道:“亲哥儿,怀甚心事,明见他一见他不打紧,我只合你
,行了罢。”言毕,他埋首贴近尘柄,嘘嘘吹几声,似诱雀儿来啄,雀儿只不理他,他便凑扰去噙了,只咂那光光滑滑
,直咂得武吉只想放声畅笑,因方泄罢,魂儿还缠着那
未去,现被红唇惊扰,效甚觉敏感,尘柄不自然地扭了扭,复歪歪斜斜欲站立起来,可惜腰身未挺,复跌了下去。
狸娘且吮且道:“哥儿,甭多想,明你充我亲 哥哥,看他把我怎的!”
武吉听了这话,心中方觉畅快些,故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尘柄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威风无比。狸娘遂知又要享福了,乃娇娇的笑得乐不可支,谓心肝哥儿道:“哥儿;这回让我来做,你虽有大本钱,却无好手段。待我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