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未入进户里,只在外庭徘徊不前。
狸娘心酸不矣,忖道:“亲亲我的儿,你怎生得如此窄小,岂非令我终生抱憾,”他实不忍心放弃,又试几回,仍不得入,胯下唯觉肿痛不已,他猛击几下pin户,无奈悲叹:“也罢,今日只得想想它,入不成矣,”狸娘只觉悲苦交加,泪珠儿漱激滚落。
悲泣一阵,他又贴墙去听,只听那噼叭之声时断时续,有时间隔一盏茶功夫,才响一下,狸娘不解,忖道:“难道他们也入不进去么?半天才来一下,不对罢,既然已入破了,怎会纳不进去的,一定是老秃驴嫌疼,故入得慢了,对!人说不破不立,我也可将pin户破了,岂不大得下么?”他似寻得绝妙主意,竟欢喜得又欲掉下泪来。。可他转而又想:“pin户既然已破,必会血流不止,岂不要了 奴家性命,这法儿万万使不得,只那老秃驴恁般的怪,头一遭便破了眼,怎的连入五六个时辰,依然健旺,又不听他喊痛,只哎哟几声便了事矣。”
狸娘又听 公子道:“大师勿忧,这眼是破不了的。”
狸娘惊之,忖道:“老和尚果然了得,竟然将那破眼儿修复好矣,即使 公子那般大物入之,竟然不复破,恐现时宽阔旷达,游刀有余矣。也罢,我明早拜他为师,专学那补破眼妙术,他若喜欢银子,我便与他银子,他若喜欢入我,我只须陪他入就是了。”
狸娘主意拿定,倒也心安,只对今晚不敢去会周 公子大物一事耿耿于怀,恼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从去恨,且无处发泄!
有诗为证:
初时嫌它阔,而今恨它窄。
先以拳头扩,只是入不得。
悲泣复悲泣,暂把欲火灭。
又觉老僧高,破眼入不软。
明日拜师傅,把他绝技得。
财色俱与他,只要pin户阔。
且说狸娘又听隔壁老和尚道:“ 公子,这盘你有些力软,如此磨下去,恐两三个时辰方可完毕。”又听 公子道:“大师功力深厚,后劲沉雄,绵绵不绝,小生恐不敌耳。”言毕,复响那噼叭之声。
狸娘直惊得双目外挺,“呀”的轻唤一声,心道:“俗话说得好,生姜果是老的辣,老师傅这番才亮出底货,周 公子招式也对头,只管磨,磨得你自个儿乱扭乱动,要他入,便要乖乖的听话才行,今日他俩一场好戏, 奴家虽未目睹,亦如感同身受,也觉被人入着一般,且睡罢,再这般干煞,恐是我不敌他二人!”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好事终成虚
诗云:
老僧 公子博黑白,隔墙淫女胡乱猜,
可笑邪淫竞如此,招招式式乐开怀。
以为他俩龙阳采,万事万物入中来。
话说狸娘翌日醒来,便欲去拜师学艺,慌慌用过早饭,扯着沙弥问方丈住处,沙弥谓他道:“方丈才歇下,午时后才起。”
狸娘道个谢,正欲离去,准备回家将自家包裹拿来,长久住下,却见昨日溲房所见男子自一斋房出来,他见他风流倜傥,气宇轩昂,心便骚骚的,尽望他抛笑卖乖,谁知那男子目不斜视,昂首挺胸,阔步而去。
狸娘虽觉遗撼,却不生气,心道:“他面子上做的是正人君子形象,背地里却干起另类勾当,哼,我且不言破,待我跟一阵,看你又做甚名堂。”他遂尾随 公子而去。
他见 公子行至正殿,规规矩矩跪下,双手伏地,连叩三个响头,且喃喃地说。
狸娘又在心里洒笑:“恐没得伙伴入了,故栗告菩萨,与他一个久入不破的肉洞此罢。哼,既然如此,你何必求那不吭声的泥人,只须唤我一声,我立即合你去入,即使pin户被你穿破,我亦不会怨你的。”
此时,自后殿走出一中年僧人,他侯 公子礼毕,唱声诺,道:“周公于昨晚久战,约于寅时歇下的罢!今日不必早起,宜歇息才是。”
周 公子道:“黑白之趣,不妨事。”
那僧人又问;“ 公子今日有空否,不才欲合你切搓一二。” 公子慨声应诺,言毕,原路返回。
狸娘如见天人般望着他,心道:“连采连伐,竟无一丝疲惫,今日又欲大战,如此高强,恐他是铁打的罢,也罢,我亦壮胆自荐与他,怎的他尽喜后庭,难道入烦了pin户?”
狸娘整整衣袖,迎 公子走去,约隔三五步,他盈盈拜个万福,道:“ 公子爷, 奴家与你行礼了。”周 公子见一陌生女客如此唐突,心自一惊,正欲回避,却觉眼熟,他想起昨日溲园之事,似是此女,遂还了一揖,道:“小姐,昨日之事,小生多有冒犯之处,望乞见谅。”
狸娘心道:“我只恨你溜得太快。”口里却如是道:“ 公子乃高强之辈,不讨厌 奴家打扰你,便是天大福分。”
公子听他没头没脑说话,复想起他昨日癫狂,心道:“此女恐有病罢!”嘴里胡乱哼哼,便欲退开。
狸娘一下急了,竟忘了他俩站于大庭之中,急出手挽 公子衣袖,道:“周 公子,你功夫固然高,敢与 奴家一战否?”
周 公子见状大惊,且怒,猛一拂袖,转身便走。
狸娘方知自家失态,却又舍不得如此收场,又道:“ 公子乃堂堂七尺男儿,竟不敢与我等弱弱女流对抗,真笑话耳!”
周 公子见他出语据傲,心道:“恐他听得人你讲我棋术高明,不服气,便挑衅于我,只是他也太不知礼义。也罢,今日便会过狂癫女子搏它一博!”遂扭头道:“小姐必是个中高手,既然有意,便随小生来。”
狸娘见歪打正合,心喜不已,满面春风,二目桃李含情,心道:“他原是个经不住激的,天答答,小女子今日一尝宿愿矣。”继而想他尘柄巨大,自家pin户入不得,还未来得及学那老秃驴绝技,怎的办,狸娘一面追 公子,一面急惶惶的想。
突然,他想道:“唉,只教那大物儿迷住了心窍,拳头乃骨头汇成,全无伸缩可言,而尘柄却是筋皮构成,可大可小,定入得迸,只头一回难受些,还有一法可行,我先与他咂吮,待他泄得软了,我便纳尘柄于牝内,即使那大物儿大过拳头,亦容纳在我pin户里,岂非愈大愈入得快活么?他一时取不出,只须泄了才扯得脱,天,此乃绝招。”狸娘茅塞顿开,思得绝妙主张,直乐得欲飞将起来,扑过去抱住亲亲周 公子啃他儿口。
有诗为证:
公子只道遇高手,便欲合他斗一斗。
淫女心想事将成,紧跟大物急步走。
又恐巨物撑破户,突然恩得法妙物。
且说周 公子进了斋房,盘腿打坐于一棋盘前,微微的吐纳气息,准备合高手对弈。
狸娘随后跨入房中,转身,欲将房门掩上。
公子却道:“小姐且不要关门,此时太阳未出,恐瞧不清楚。”
狸娘心道:“真是个奇才,做那事不掩门户,欲显他尘柄巨大么?”他一时不知怎办才妥,欲依他说,又觉羞人答答的,欲掩门闭户,又恐拂他心意,惹他不悦。
公子自棋桌下拿出两个棋篓,道:“小姐定是高手,急与我战,这样罢,我们还是依老规矩,猜先罢。”
狸娘定睛一觑,见是那黑白云子,心里奇道:“他又玩甚邪法儿,难道欲以此决胜负,然后再走入前庭还是插后庭么,有趣,且待我与他缠杀一盘。”因狸娘自小合他父母学了用黑白弈法,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