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退了好几步,抵在流理台边。他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从她细颈子开始游移,毫不客气地扯开她衬衫扣子,灵活地解开她前扣式胸衣。
她最近太沉默了,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总是偶尔恍惚出神,那遥远而不可及的神色,让他觉得离他好远、好远,像在另一个世界里神游一样,有时喊她还没有回应。
他看到她这样,总是忍不住焦躁,一莫名其妙的不安会
得他毫不考虑地伸手摇醒她,或是......像这样,厮磨纠缠她,让自己能确定她还在。
丰满娇挺酥胸上,红色的蓓蕾已经绷紧,他
怜地以指尖礼赞着,让她轻轻喘息,玉手推拒着,“你......不要又......”
“嘘!乖乖的。”他低含吮住甜美的尖端,不停用舌卷绕,甚至用牙齿轻啮,让她颤抖、酥软。
她的衬衫与胸衣被扯落,着雪
的上身被抱上流理台。他的
俯在她胸前,不断肆虐,令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弓着身子以抵御那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裙子被撩到腰际,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他粗硬的掌抚摸着,分开她并紧的双膝,往两腿间 迷的 秘密探去。
她被他隔着薄薄棉布时轻时重的抚揉刺探逗得娇喘细细,含怨地斜睨他一眼,轻轻抱怨,“为什么在这里......”
“我忍不到房间。”他说着,轻扯她的膝盖,把她往自己灼热的硬挺拉近。他长指拉侧薄薄底裤,已然湿滑柔腻的私密处便露在他眼前。
“啊......不要......”那坏坏的长指毫不犹豫地直接揉捏,让她颤抖着求饶。
“怎么可以不要?”他让她越发湿滑,春水汨汨,然后他的坚硬 欲望代替了手指,磨蹭着脆弱敏感的蕊心。
“呜......”她战栗着,碎的呻咛从她喉中沙哑
感地逸出。“你......讨厌......”
他捧住她俏
,用力一顶,毫不容
地进占她娇柔紧窒的私密处。
压抑的呻咛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侵略中,渐渐失去控制。她攀着铁铸般的健臂,不耐地仰首,让她的上身弓成美丽的弧形,丰满的酥胸更加高挺......
他缓慢抽送着,用最折磨的速度疼
她,俯
又含住一边甜蜜的蓓蕾,宠
着、蹂躏着,让她毫无办法的娇啼讨饶。
“坏......啊!展风......”
他额上已经出汗,似痛苦又似欢快地皱眉,享受着她最甜蜜的娇,以及那紧紧裹住他的销魂感受。他粗喘着,努力克制要冲刺的 欲望,只是尽量拉长累积着惊
的火花。
她不耐地扭着纤腰,抱住他的颈,丰满双峰贴紧他壮的胸膛。这样的接触令他痛苦地呻咛,身下律动更加粗野了。
“展风......我......我快要......我......”她含糊不清地在他耳畔娇咛着。
“我知道......”他疯狂地吻着她晕红似火的脸蛋,侵略越来越急,越来越,不停推到她的最
处,彷佛要贯穿她,“跟我一起......秀......跟着我......”
“啊......”极致的欢愉在两间
发,她痉挛着让高
淹没她,而收紧的花心一下下让他毫无办法地奉献出全部,热烫冲
她体内。
他大喘息,还是紧拥着那滑腻薄汗、在高
余韵中颤抖着的娇躯,勾在他腰际的美腿也软软垂下,整个
酥软在他怀里。
他满足而放松地继续赖在她身体处,一手撑着流理台,一手抚着她的背心,健硕的身子倚着她,两
就这样喘息着,等候自己的心跳慢慢回复正常。
空气里有着欲的暧昧气息,和他薄薄的汗意,以及他清爽的男
味。她伏在宽肩上,在这样的氛围里迷醉。
被有力的臂膀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把小脸埋在他颈侧,气息微地任他把自己抱进浴室。他褪去两
仅剩的衣物,简单冲洗后,用大毛巾轻轻拭
,然后又把她抱回床上。
他的动作那样温柔,好像怕碰坏她似的,怜惜地轻吻她的额,“累坏了?”
“嗯!”她睁眸凝视他,美目里满满都是慵懒欲,刚刚欢
过的娇颜有着动
的红晕,全身都是淡淡的
红色,令他忍不住吻了又吻。
“最近业务秘书还没找到,你得辛苦一点了。”他侧卧在她身边,用肘撑着
,俯视着刚被他
过的
儿。
“我知道。”她翻过身,不再迎视那曾经让她一见钟的俊颜,和那双
邃得好像要把
的灵魂都吸进去的黑眸。她抱着枕
,背对着他,轻哼,“我好累,我要睡觉......”
“你越来越没体力了。”他吻着她的香肩,开着玩笑,“真没用, 年纪大了吗?”
没想到这样的调笑,让她莫名其妙的红了眼眶。
是呀!自己最灿烂的几年青春都给了他......现在青春快要不再,他已经要开始嫌弃了吗?
沉醉在刚刚尽兴的欢余韵、餍足而放松的阙展风,没有注意她的异常沉默,只是继续吻着她雪白无瑕、令他疯狂的美背。大手伸向前,搂住她按进怀里,他在她耳畔轻咛,“你还是这么美......”
“我是吗?”她轻轻地问,轻得几乎令听不见她的低喃,“我不是已 经年纪大了吗?没关系,反正有好多年轻貌美的
在等着你......”
阙展风就算没听清楚,也发现她话声中的泣意了。他扳过她的身子,赫然发现那张清丽瓜子脸上有着泪痕,而她正狼狈地抹着脸,用力想挣脱他的掌控。
“怎么回事?”他讶异得不得了,大掌定住她的小脸,仔细审视,“你在哭?为什么?”
“没事。”她还是 挣扎着,不肯看他。
“秀,你看着我!”他的霸气不容质疑,“为什么哭?我刚刚痛你了?”怎么可能喔?他们在
上一直是最契合的伴侣,两
的缠绵总是尽兴,他的技巧与体格都令她迷恋。
她摇着,不肯回答。
“没事为什么掉眼泪?”他不放松,硬要她说话。
“我真的没事。”沈郁秀虽然柔顺淡然,但真的要拗起来,拿老虎钳也扳不开她的嘴。她只是挣脱他的掌握,翻身躲进被子里,“我要睡了。”
懊恼地看着枕上的乌黑秀发和线条优美的背,阙展风恨不得用力摇她几下,摇出她的真心话来,却又舍不得吵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带着泪痕睡去。
“到底怎么了?你啊......”黑暗中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他才躺回已经睡熟的她身边,伸臂揽她怀。轻轻叹息,温柔吻去她娇
脸蛋上残留的泪。
沉睡中,她还 挣扎了一下要逃开,却被他更强硬的铁臂给紧紧困住,动弹不得。
结果秘书的面试并没有举行。一通电话,送来了新秘书。
“郁秀?”那个与阙展风极为相似却更年长沉稳几分的男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沈郁秀一怔。
“总裁!”沈郁秀当然认得出来,这是阙展风的爸爸,也是他们集团总裁阙山鸿。他已经在半退休状态,集团事都渐渐让阙展风接手了,
也很少来公司,今天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总裁今天早上不在办公室,一点会回来开会,要我帮您查行程吗?”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老总裁又找不到儿子了,反地问。
阙山鸿很慈蔼地呵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