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印象连带着刚才讲述的故事清晰展现在脑海中,未曾设想过的姐妹花的诱惑被这位一心想要连带着妹妹一起出卖的小恶魔唐突地勾引出来,难以消散。
“如果您真的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不过晚上我就要和可怖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咯~”
真是要命啊,完全没有给到选择机会么。
“你觉得这种事情会被可怖认可么?”
他在动摇着,而需要解决的问题只剩下了可怖。
“唔,我没有和您说过么?我在这里只是可怖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喔。”
这点也还算说得通,在自己的港区就职的确是这些姑娘们非常中意的选项,但是这种程度的选择优先似乎完全没有严重到对自己本人有什么特殊看法吧?
“不如您先回答一下,喜欢可怖么?”
喜欢什么的一位勤奋努力,勇敢无畏的驱逐舰,自然是喜欢的,一位容貌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妙龄少女,自然也是喜欢的,但如果按照这种标准,喜欢这个概念套在整个港区任何一位姑娘身上似乎都适用,只是
“喜欢是吧,那就没问题的,恋爱的事情交给我,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完美。”
甚至比了个OK的手势。
你到底是有多想把妹妹卖了啊。
晚些时候,空想哼着小曲儿,表达着对于计划得逞的愉悦。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枉顾可怖的意愿把妹妹的贞洁打包出卖掉只为了一时爽快,这样的离谱的事情就算是远远算不上靠谱的空想也不会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的。
作为纯正的法兰西少女,空想当然知道,浪漫对于感情的推动有多么至关重要,直到现在她都清楚地记得,将军是如何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中,在自己完全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突然求婚的。
那时的自己还啃着草莓味的可丽饼,毫不知情地眺望着远方,正要回头时注意到了在身边单膝下跪的男人。
嗯,然后就是,接受了,具体的细节也忘了,总之就是非常震惊,非常喜悦,以至于这样重要的时刻都没能完全记住,真是糟糕呢。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可怖能够拥有这样浪漫的幸福啊。
可是,就和自己一样呢,一旦身体的欲望被调动起来,就很那平息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质地丝滑的紧身衣,空想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深处的欲火。
那一夜之后,情窦初开的可怖变得坦率起来,对于姐妹间近乎禁忌的亲热举动越发的渴求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初经人事的自己,一旦品尝过些许欢爱的滋味便上了瘾般的渴求起来。
然而,无论是自己的抚慰还是彼此触摸着对方,产生的细微快感都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般,无法触及根本罢了。
想来也是吧,自己总是做着过火的挑拨,然后被以此为借口惩罚什么的,这种宛如情趣游戏般的戏码让自己一次次阴谋得逞般地被拥入怀中狠狠宠幸,那样的欢愉自慰再品尝过多少次都不为过,而相应的,自己无趣的自慰与绯想,根本无法降低哪怕一丁点儿对雄性的渴求。
可怖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一样呢。
就像她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的那样,可怖的身体和自己的一样色情。
只要被轻轻拧动熊部,稍微欺负乳头,就可以舒服到几乎高潮了呢。
还有下面的小豆豆,比乳头要更加舒服,轻轻一碰就会有强烈的尿意,尿出许多透明粘稠的液体来
哈啊有段时间没和将军一起
但是,又不能扔下可怖一个人去
要怎么办呢?只好委屈一下啦,不管是将军还是可怖都
Excusez-mo。
“没关系的,放松就好”
少女轻柔地从口中吹出热气,均匀地扑撒在那精致的发红耳垂边。
这种如同在玩弄另一个自己般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又无比害羞。
果然就算做过了,这样子的事情也
“呜呜”
此时的空想正处在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上。
岔开的双腿间,湿热的气流不断打在私处,微微的瘙痒与热量让欲望进一步地升温着。
空想依然是披着她最喜欢的那身睡袍——那也是她心爱的将军的最爱,轻盈,纤薄,在月色下尽显通透,将包裹其中的那具尚在发育中的青涩胴体衬出些许明艳的性感味道来,银白色的长发并不加以约束,肆意散批着,头上那对招牌的科技感头饰也被取下,少了许多灵动与顽皮,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
如果说爱情的滋润会让少女们再度发育,对于身高和体型大致已经不会再发生变化的空想来说,产生的只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变化。
1悉的身体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变化,并非肉眼所能轻易辨别,无论是激素分泌下变得稍微更加丰满的酥熊,还是曲线变得更为柔软圆滑的翘臀,都是通过日渐紧缩的乳罩和内裤才能感受到的,某种意义上,这样的变化也从侧面印证了。
就算是这样跨坐于男人脸上的亵渎姿势,也不代表着空想占据着什么主动权,恰恰相反,连阴茎的插入都没有的此刻,她的身心却全然为人掌控着,情欲被调动起后心绪时而飞扬时而慌乱,只因在蜜唇处不时舔舐玩弄的一只灵巧舌头。
“嗯——嗯~好厉害,居然”
那定然是一只精于深吻且经验丰富的舌头,灵活柔软的同时也总能准确地进攻最正确的地方。
少女的蜜唇粉嫩而光洁,没有哪怕一丝碍眼的毛发遮挡,曲线姣好的幽谷中,一张一合的蜜裂最为夺目,在如同呼吸般的律动中为舌尖所轻浮地挑逗着,勾引出更多的颤抖和花蜜来。
不止如此,随着快慰的电流节奏,摇晃不断的身体也让股间细嫩的软肉不时刮蹭到男人的鼻尖,虽然不如私处那般敏感,却也是少女不会示人的隐私部位,此刻不只是送至脸前任由舌奸那样简单,更是连同最曼妙的风光尽数献上,身形摇晃间,无论是可爱的蜜裂还是布满蜜褶的细嫩雏菊,都在男人面前不断晃动着。
而被舌尖刺激奸淫着的银白长发少女,并未如预期那般俯身以口舌去对等地侍奉和抚慰男人的肉棒——那里现在被她的血亲占据着。
这场本该属于两个人的情趣秘事,因第三者的介入而变得荒诞淫靡起来。
“哈啊嗯嗯”
舌头与阴茎,究竟哪一个更舒服,空想已经无法分辨了,虽然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少女的羞耻心终究还是在同两个不同的亲密关系坦诚相见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冲击,加之舌尖的攻击节奏忽快忽慢,捉摸不透,不知何时会产生而又消退的酥痒舔舐感令她花穴中清泉汨汨流淌着,整个甬道中满是湿滑。
唔唔,不行,那种地方,不能随便碰的
被不时舔舐滑过的甜美花粒,也在接二连三的挑逗中被唤醒,急不可耐地挣脱了包皮的束缚,将小巧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更多的抚慰,每当舌尖轻掠过,跪姿支撑着身体的两条纤细玉腿便要狠狠地颤抖着,仿佛要失去重心摔倒。
身为姐妹的可怖与空想,在被同一个男性所侵犯着蹂躏着的同时,彼此也在爱抚着。
“呃啊、好痛唔——”
初次介入男女之事的少女还没法立刻就适应阴茎深入体内的撕裂感和异物感,就算是已经在禁忌的百合爱恋中觉醒过名为高潮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