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我还想着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其实霍勒斯不仅仅是因为她那样询问才冷脸的吧。
那种小问题对其他人来讲无关紧要,但是霍勒斯反应却那么大。
他可能……后悔了?
由理想到这,心绪不宁起来。
她要怎么做?
沉浸在这个问题的由理没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恰好机器人做好餐送了过来,九尾又突然疯狂蹭她,爪子急躁的勾她的手。
由理心不在焉,颇为手忙脚乱的按住六尾,以为它是闻到味道,又想吃饭了,连忙同它打商量,“你刚刚已经吃了很多了!今天不可以吃了!”
狐狸团子急的吱哇乱叫,上跳下窜,若不是精神体不掉毛,刚做出来的餐恐怕就不能吃了。
由理不懂它在搞什么,按又按不住,妥协的给了它一点东西,它也不吃。
狐狸叫声太大,轻而易举的掩盖了某些被刻意减弱的声音。
眼见着某个身影越来越近,还有某只虎视眈眈的竖瞳锁定它的白虎,六尾的眼眸逐渐变得惊恐。
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主人又突然听不懂话,躲不回精神图景,这几条想明白后,它小脑瓜子都要干烧了。
由理眼眸里全是疑惑,“六尾?怎么了吗?”
六尾伸出爪子,往她身后指,又喊了几声,由理歪头看它,伸出手握住爪子,上下摇晃几下,“是想握手?”
六尾:……
它又不是猫猫狗狗,谁跟你玩这些!!
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了六尾的后脖颈的同时,某个很有辨识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它是在害怕,也是在给你提醒。”
由理听到声音,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跟狐狸团子变得一致起来。
是害怕,也是惊吓。
若不是由理身上没有毛毛,此刻应该跟六尾一样是炸毛的状态。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知道六尾怎么突然这么反常了,因为哨兵回来了,而且——是日过狐狸的哨兵。
别说狐狸团子了,她也好害怕啊!
救命!!
由理不敢回头,眼睁睁看着她的精神体被霍勒斯拎起来,也不敢把它召回精神图景里。
听着那可怜兮兮的狐狸叫声,她十分窝囊的默默为它流泪。
对不起了,六尾,稍微也替主人我分担点吧。
先忍一忍,我很快就把你救回来。
被分赃完毕的狐狸团子只叫了几声,又没了声音。
那只残忍的拎走狐狸团子的手,扣到她的后颈皮上,由理浑身一激灵。
不是冷的,是吓的。
“第三次了。”
哨兵声音凉凉的在耳边响起。
“果然,还是喜欢被惩罚的感觉吗?”
由理:……
她不是她没有!
(十九)这不是你伪装普通人的过家家游戏
霍勒斯很体贴的给她时间吃完饭。
由理很想说自己吃饱了,但又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好害怕自己前一秒刚说完,下一秒霍勒斯冷着声识破她的谎言,那也太尴尬了。
撒谎是绝对行不通的。
霍勒斯正坐在她面前,面容冷峻,鼻梁高挺,那双锐利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却又一句话不说。
由理被他淡漠的注视弄得头皮发麻,整张脸恨不得埋到盘子里。
越逃避,气氛越冷凝。
她不知道霍勒斯要干坐着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她面前盯着她吃饭,但她以往的经要告诉她,继续放任这种危险的气氛发酵,肯定是不行的。
由理鼓起勇气,抬起头,磕磕绊绊的询问,眼神还是躲闪的。
“霍勒斯,你、你吃饭了吗?”
话刚说完,她又懊恼不已,这种尴尬得不行的话题开头,好生硬。
但好在霍勒斯没太在意。
他今晚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上面,听她问起,他面无表情,给出了令人迷惑的回答,“不急,等你吃完。”
由理,“……”
她很确定自己问的是吃了没,而不是做爱吗。
难道是在鞭策她?
接下来的时间由理不敢再随意发问,深怕是在给自己埋地雷,老老实实的埋头苦吃。
一顿饭下来,好不好吃由理没吃明白,只知道她吃得十分胃疼。
前一秒刚放下筷子,下一秒发现,她连人带精神体,一并被扔在床上了。
可怜的六尾见到她后,疯狂往她怀里钻,像是受到十足的惊吓。
由理心疼得要命。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她应该吃快点的,起码早点汇合,六尾也不用孤军奋战。
这孩子肯定受了很多委屈,下次还敢不敢出来都不一定。
为了六尾也为了自己着想,由理虽然在霍勒斯的目光下瑟瑟发抖,但还是很硬气的把自己的精神体召回精神图景里了。
霍勒斯,“提醒你一句,最好还是把它放出来。”
来自哨兵的……善意的提醒?
这种情况很少见,由理不由得警惕起来,“那个,霍勒斯,你能给我个理由吗?”
“我精神波动95%了。”
霍勒斯递给她那张报告,看着呆住的她说,“这个理由充分吗?”
由理看着轻飘飘的那张纸,不敢接。
仿佛只要不接过,她就还可以全身而退一般。
但霍勒斯没强硬的要她看,她不接他就放到一边去,转而褪掉身上的衬衫长裤。
由理眼睁睁看着霍勒斯宽衣解带,有点移不开眼。
男人身姿颀长,胸膛厚实,身上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一举一动中肌肉蕴含着勃发的力量感。
勾人确实是足够勾人的,但想想看这一幕要付出的代价,由理觉得自己受不住。
“霍、霍勒斯……”
赤裸着的哨兵一条腿已经跨上床了,由理还试图跟他打商量,“要不先试试精神疏导吧。”
霍勒斯按着她,解开早上他给她穿好的衣服,声音低沉的反问她,“你是在认真说的吗?你觉得有用?”
由理不太肯定,“也许?”
“里里。”霍勒斯客观的陈述,“对s级哨兵来说,以你的等级,普通的疏导没有用,你知道的。”
他捅破她试图遮掩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眼眸对上她的,语气更加平静。
“还是说,你其实不愿意?”
这话一出,无形之中微妙的平衡被打破。
霍勒斯的话让由理感到心悸,他似乎不打算给她活路了,总是突然说出这么令人不知所措的话。
她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精神波动太高所带来的影响。
明明还不到这种程度,被他冷不丁的这么一讲,总感觉不好好回答,下一秒就要分道扬镳一样。
由理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大声喊道,“我没有不愿意。”
“那为什么要提起精神疏导?”他看着她情绪隐隐约约将要失控的模样不为所动,继续步步紧逼,“你明明知道的,那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