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毫无遮掩的全是心底的,那样子就如一只发了情的雌兽。
呼吸稍匀,她便又再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这次戴玉书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嘴唇相触的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寡妇。
一面训练着她的吻技,一面在心中暗道:她该不会在她死后便从没xx过了吧?
那可是九年时间啊!
若真是那样,她岂非可以约等于一个了?
这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激吻。
口舌间的纠缠,无情滴压迫,头顶的灯光,近在咫尺的床榻。
种种情形,都让戴玉书想起了来仓库之前的那个夜晚。
本来那晚戴玉书应该咪西掉薛晴的,可是因为对她的爱太过深沉,终于功亏一篑。
不过对于王玉琴,戴玉书却没那种沉重的负担。
今日一x之后,他日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根本不须担心要对她负责任。
而她之所以要来和戴玉书,估计也只是想在别离前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没有负担的爱做起来才够畅快!
戴玉书拥吻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晚饭间吸食的那些酒精渐渐涌上戴玉书的头脑。
理性在酒精和肉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荡然无存。
一边着她的舌头
24-09-08
,一边用左手搂抱着她的腰,另一边,右手翻转过来,慢慢爬上了她的。
在戴玉书登顶的那一刹那,寡妇的身子激凌凌颤抖了一下,接着,她更加痴缠的挨贴过来。
戴玉书被她这种重度挤压得如包青天一般刚直不阿。
心神迷醉之下,手足口并用,亲吻她的同时,引领着她一步一步来到了床边。
原想着到了床边就势就把王玉琴放倒。
哪知倒下之后才发觉原来是自己被寡妇推倒了。
她在戴玉书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戴玉书。
这感觉又让戴玉书想起了薛晴,想起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
可是戴玉书却并没有生出推开王玉琴之心,相反戴玉书反而更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了。
因为戴玉书想按戴玉书的脚本把那晚应该发生的事情演译一遍,哪怕是由寡妇顶替了薛晴。
王玉琴望了戴玉书许久,深吸了口气,接着伸手慢慢将自己的睡裙往上卷,当她的露出来的时候,戴玉书忽然回想起了她洗完头后所说的那句话:晚上姐去你那儿,让你看个够!
说来惭愧,戴玉书屋里的灯一直都开着。可能是因为戴玉书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期待着看她的吧!
寡妇脱下了睡裙之后又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出于兴奋。
戴玉书回想起她往日的蛮泼性格,忽然忆起一句话:愈是泼辣的女人在就愈骚!
正在猜测这是不是真理,王玉琴忽然伏下起来,紧紧的搂住了戴玉书。
此刻戴玉书身上也只余一件小裤裤,那种相亲的让戴玉书再无法忍受。
当下双手也攀在了她光洁的背上,二人的终于毫无保留的纠缠在了一起。
屋外的青蛙蛐蛐突然间都停止了鸣叫,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时间四下里静极了,只戴玉书俩的心跳声一交一替的响着。
戴玉书搂着近乎的寡妇,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都排除。
在这一瞬间戴玉书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性爱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你只有简单的去面对它,大脑才能空闲的去体味那种极致的感觉。
因为说白了,不过是上的一种简单接触。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戴玉书体味到了以前幻想过千百次的那种感觉。
又或许是戴玉书无法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抛开一切思绪去享受这的过程。
最起码戴玉书抛不开薛晴。
自打戴玉书进入寡妇,薛晴的影子便不停在在戴玉书脑海里闪着。
戴玉书甚至会很无聊的去想:薛晴的那里是不是和寡妇的一样湿滑温热喔?
王玉琴却像是完全陶醉了。
她脸上的表情很让戴玉书有一种成就感,看起来戴玉书还真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典型案例啊!
可能因为怕叫大了声音被小可或是老宋听见,寡妇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
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戴玉书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
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戴玉书的征服欲,戴玉书动作的更加卖力。
心里隐隐有种很猥琐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寡妇终于忍将不住,大声的出来。第一声叫出来后,她便没了顾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声。
有人曾经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过了五十还坐地吸土。
他也曾说过男人二十多岁是奔腾,三十多岁是微软,四十多岁是松下,五十多岁是联想。
不信?
寡妇那幸福死了满足死了快活死了爽死了的眼神便是明证!
只是戴玉书望着她眸子的时候想起的却是薛晴黑漆漆的瞳仁。若戴玉书能让那双眼睛流露出如此的情感,那又该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王玉琴却怎知戴玉书心中想的会是另外一个女人,在戴玉书的冲击下她除了也许再体会不到其他了。
每次的时候她都会拼命的抱紧戴玉书,戴玉书也会反抱着她,只是整个心里装的全是薛晴。
也许这一切就像米兰?昆德拉那本小说的名字:《生活在别处》。
五点来钟的时候,戴玉书们双双精疲力尽。
闷热的小屋里弥漫着汗味,口水味以及的味道。
戴玉书仰面躺在,寡妇侧头枕着戴玉书的胳膊,左臂横伸过来着戴玉书的胸膛。
小戴!
她在戴玉书的耳边说,吐出来的气得戴玉书的耳朵很痒:你真厉害!
戴玉书心道那是,却听她又道:你喜欢我吗?
第53章 接踵而至
恩!戴玉书道,因怕她继续问戴玉书爱不爱她,于是岔开话题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去其他仓库,还是......王玉琴道:我妹妹生快生小孩了,戴玉书打算等小可期末考试完后就回成都去照顾她。
戴玉书心下释然,难怪寡妇今夜会如此冲动,原来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以后再见面的机会真的是微乎其微了。
正自伤感,王玉琴忽道:你想我留下来么?
戴玉书闻言望了一下她,却见她正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
心里不由后悔起今夜的不理智来,有心想说些什么,但知道自己既无法挽留她,更不能拒绝她,当下惟有缄默。
戴玉书的这种默然似乎是给了王玉琴答案,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失落,许久,她自嘲的笑了笑,说:我真是痴心妄想了,不过这也对,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你马上就要走了,到时候会很快忘记我的。
我不会忘记你!戴玉书道。
真的么?寡妇似乎听出了戴非玉书话语中的真诚。戴玉书点点头,握着她的手说:我怎么能忘记你喔?你我这么好,天天给我洗衣。
寡妇被戴玉书的这下动作又勾起了,她的手慢慢又滑向了戴玉书的那里,一面在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