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吼响彻床帷。符咒化作流动的光膜裹住两人交合
处,既似枷锁又似助燃的油,让禁忌快感在阻隔中愈发炽烈。
「啊…要裂开了…飞扬…慢些…」
萧冰的哀求染着哭腔,涂着蔻丹的指尖在青年脊背抓出血痕。莫飞扬却掐住
她下颌强迫对视,汗湿的额发下,猩红瞳孔映出她涣散的媚态:「师娘十年前渡
气时…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腰胯猛然发力,薄膜包裹的肉棒w?ww.lt?xsba.me没入后庭三寸,符咒柔光顺着肠道蔓延,将
侵入感幻化成千万根羽毛搔刮内壁。萧冰的脚趾猛然蜷缩,悬空的足弓绷出脆弱
的青筋,腿心喷涌的花液将符咒冲得摇摇欲坠。
青年精瘦的腰腹肌肉偾张如铁,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在萧冰小腹汇成蜿蜒
溪流。当符咒终于不堪重负裂开细缝时,莫飞扬突然掐住她咽喉,浊白精液如箭
矢般激射而出。第一股冲击撞上符咒屏障,飞溅的液体泼洒在颤抖的乳尖;第二
股穿透薄膜裂隙,浓稠白浆顺着腿缝倒灌入翕张的穴口;最后一道精箭直冲天际,
将悬在空中的亵裤彻底浸透,混着花液的浊液淅淅沥沥滴在她潮红的面颊。
「哈啊…唔…」
萧冰的呻吟被精液堵在喉间,粘稠液体顺着唇角滑入颈窝。符咒柔光随着射
精渐渐黯淡,青年抽离时带出的银丝仍连接着两人身体。她失神的瞳孔映着窗外
弦月,腿根不受控地痉挛,后庭残留的饱胀感与穴口空虚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被
符咒偷走的快感正化作蚂蚁啃噬骨髓。
月色如霜,浸透满地凌乱的衣袍。萧冰湿透的脊背贴着锦褥,喉间仍残留着
精液的腥咸。她缓慢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指尖触到黏在锁骨上的亵裤——那
团浸透体液的丝帛正死死堵着她的呜咽。
莫飞扬的胸膛随喘息起伏,汗湿的掌心仍扣在她腰窝,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肌
肤上未褪的指痕。萧冰猛地别过头,犬齿咬住湿透的布料向外扯,撕裂的丝线勾
住唇角,带出银亮涎丝。
「师娘。」
青年沙哑的呼唤像一把钝刀割开寂静。萧冰起身时睡裙滑落肩头,裸露的乳
尖蹭过莫飞扬尚未松开的指尖,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她胡乱拢住衣襟,却摸到被
咬破的乳尖渗出血珠,十指颤抖着将破碎的系带打成死结。
莫飞扬拽住她脚踝的力道比情动时更重,萧冰踉跄着扶住雕花床柱,后腰悬
着精斑斑驳的水痕。青年眼底猩红未褪,喉结滚动着吞咽未尽的情欲:「我们
…」
「嘘。」萧冰染着蔻
25-03-11
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缝里还嵌着抓破他后背时的血
痂。窗外铜铃突然被夜风撞响,惊散了她强撑的镇定。莫飞扬颈间那道旧疤在月
光下泛着淡粉,像条蜿蜒的锁链,勒得她眼眶发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过他心
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
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
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
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
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酸
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萧冰抓起外衫裹
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
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
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
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染血的亵裤从袖
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
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
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
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
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亵裤
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她突
然发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渗出的血珠染红指尖,却擦不去莫飞扬留在每一寸
肌肤的温度。
「下贱…」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竹节上,任露水混着泪水淌进领口。晨雾漫
过山峦时,萧冰摸出发髻间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飞扬及冠时,她亲手雕了半年
的及冠礼。
簪尖刺入掌心的刹那,剧痛终于盖过腿心的酥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啊呀,这狗日的小贼!」铁柱一边咒骂,一边站在南歌云的院子中间,双
腿叉开半蹲着身子,摆出一副扎马步的姿势,但是他的两只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
木棍,像挑担一样横在肩头,而两条腿上也都缠上了几圈麻绳,似乎也是为了增
加重量。
就这样,他就这么怪异地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这
算哪门子的修行?老子招谁惹谁了!」
没错,自打那天被南歌云给强行抓走后,日子过得久了,南歌云也知道铁柱
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后,她当即对铁柱没了兴趣,想着抓在身边,挑水跑腿
当个苦力使,待回岛时带他一起回岛上看看是何血脉。
可铁柱不知道南歌云的想法,当时被南歌云挑逗一番后,铁柱的魂都挂在南
歌云身上了。
况且他早就对修行心生艳羡,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传,现在好不容易见着
一个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着让南歌云教他修行,一来能步入修行之门,二来
能跟在南歌云身边。ltxsba@gmail.comLтxSba @ gmail.ㄈò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