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一个遍。你爱我,不论我怎么折腾你总是配合我,直到准备的避孕套都用光了才停下来!」子然环着他的脖子,任由身上的男人像野兽一样的操弄。呻吟响彻了房间。
「我们在小木屋里住了几天,就像蜜月一样,吃饭,做爱,睡觉,我的肉棒舍不得离开你的阴道,一抓住机会就插在里面,像连体的一样。你早就被我操的神魂颠倒了,身上全是我的痕迹。我去哪里都带着你,啊...心肝!」陈远森早就抛却了平日里严谨冷清的形象,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就像个永远不知饱足的男人,嘴里说着让人羞涩的淫浪情话。告诉她自从对她一见钟情过后,只要跟她稍稍亲昵,下身总会硬起来。早就想这样对她,和她做到地老天荒。
「你上了大学,我们就住到了一起像夫妻一样。你家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并没有过多的反对,我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娶你。他们虽然担心,却不能阻止你固执的要和我在一起。」
「你大二那年,我已经结束了实习并且签下了a城有名的事务所。我离校上班,没过多久就发现学校里有人在追你。你没跟我说,怕我分心。悄悄弄破避孕套,每一次都像现在这样,狠狠的干你,然后把液射到你肚子里,几个月后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年夏天,我们结了婚。家里帮忙办了休学,你在家待产。我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了你。」
他一边设想如果他们十几年前相遇相爱的场景,一边用肉棒狠狠的插弄她。
「我想再要个孩子!」这是流产之后子然第一次提出这个要求,之前两人总是回避着。
「我担心你的身体,过一阵子再说吧。」
「不......我现在就要!」她很固执的要求。
「宝宝,这才多久?你身子都还没样好呢。」这是陈远森最担心的一件事。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老公......我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我现在多健康。」她双腿环住丈夫的腰,带着他使劲冲撞自己,以此撒娇。
耐不住她磨人,虽然还在安全期,可陈远森原来也没有放松警惕的,打算到时候退出来带上套或者射在外面的。这个时候虽然怀孕的隐患没那么明显,不过,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松口了以后也就不能再避孕。
子然这样,他哪里还忍得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坐在自己的阴茎上研磨着。
就着子然的高度,衔住了眼前的乳头,抱着挚爱的妻子,哪个男人不想吧自己浓浓的液射进她肚子里,来宣誓占有?哪怕她早已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了。这是男人骨子里的天性。
将她放到床上,看她乳头上海残余水渍,陈远森忍不住用唇去膜拜她的小腹,这里虽然依旧平坦却早已孕育过自己的骨血了。一想到这点,陈远森就觉得全身血液都达到沸点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诱人!
连带的身下的肉棒都比平日又粗壮了几分。像是一辈子都疼不够她,他的吻从小腹滑到腰侧,在她的纤腰上接连落下淡淡的吻痕,连后腰也不放过。埋在她的臀缝中深深的呼吸,全部都是她动情的味道。
陈远森忍不住
在白嫩的臀瓣上咬了一口,豆腐似的。子然因为得不到他,空虚难耐。他那一咬,让她觉得全身的情欲都随之震颤了。乖乖的撅起屁股跪好。露出被爱液湿润的娇花。
陈远森的吻落在了周围,却独独不肯去安慰她最想被他占有的地方。
「宝宝,我们站着做好不好,在镜子前面,像你梦里那样操你。」他耳语道。
只要他进来子然当然什么都答应,陈远森扶着她的腰站到镜子前,双手向上握住了她的丰满,棉花糖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一再揉搓。子然向后抬起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陈远森下面早就硬得不像话了,翘的高高的,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子然的腿缝。子然把腿站得更开,借着下面泛滥湿滑的液体,让陈远森的阴茎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嗯......啊」他比平日立不住了。
一阵激动过后,子然的腿软了,陈远森感觉到后拉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手肘处,镜子里,更能清晰的看见巨大的肉柱贯穿的每个细节。原本只有一条小缝的穴口被狠狠地撑开,含着他的粗壮,双乳被他捧住手里把玩着,用指甲刮弄着乳头,身下疯狂的顶撞着。子然受不住这样双重的刺激,一阵紧缩到了高潮。
「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陈远森被她一夹,也受不了的喷射了出来,浓浓的液打入了子宫里。
子然急切的想要再怀一个孩子,得不到陈远森的配合,只能背后做点小动作,她把家里能找到的安全套全部用针戳穿了。担心这样见效慢,怕被发现,她又想到了尽量在没有套套的地方引诱他要她!
这天,子然算好是自己的受孕期,让陈远森带她去看电影,当车子在地下库找好位置停好之后,子然突然说,想起了又一次,他在送她去学校的途中把车开到小公园附近,在车里要了她,那时,他们辛苦的隐瞒着恋情,又不能时时都呆在一起,只能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的亲热。
车库里灯光不是很亮,角落里甚至有些昏暗,不禁让人联想到了那些偷情的日子。心中不激荡。
陈远森下身有些躁动,子然见到裆部包裹着那鼓囊囊的一包,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伸手探入,小手不能完全包住。只能一寸寸的抚摸。
「我要吃棒棒糖。」动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透过弹性内裤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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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森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在这件事上不能太由着她,可是却轻易的被她挑起渴望。
手沿着她的脊背滑下去,挑开被爱液濡湿的内裤,整个中指就那么插了进去。「嗯......」子然的呼吸随着手指的进入而加重,舔舐他的舌头没有停下,拉下他的内裤,望着硬挺的粗壮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迫不及待的张嘴将龟头含住,舌头依照他的喜好打转挑逗着。
他们很少在车上坐做,此刻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给了两人难以言喻的兴奋,陈远森在子然口中硬的不能再硬的时候,让她趴在放下的座椅上,自己骑在子然身上深深的一记贯入。
「老公,你还记不记得...嗯...啊...」她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了,被他撞得连连喘气。
「那次在小公园,我们也是这样在车上做。」不同的是,那时候他们还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得到对方,在家里要抑制一切可能被怀疑的举动,实在太想了,也只能像之前那样,找没人的地方躲着偷偷的爱。
那次她被他抱在怀里,由上而下的狠狠疼爱研磨,她很快到了高潮,为了不耽搁她上学,他也只能草草的射在她肚子里,没能尽兴。
现在子然重提起那时的事,无疑是在更加强烈的刺激着陈远森的感官。有爱而欲固然重要,但是偷情带给他的刺激是别的性爱无法替代的。
想起那时,他们还是父女关系,他在车上扒光女儿的裤子狠狠的操弄不说还射在了里面,相对于现在,把子然当做妻子,那时候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插弄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身的欲望就紧的不行。
禁忌能让人迷失。
现在也一样,虽然和子然已经是以夫妻身份相处,可论起血缘,她还是他的女儿,不过是心境变了。女儿和妻子都是她,想到这,陈远森不禁生出一丝奇异的想法。
「宝贝,叫爸爸......我们来玩强奸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