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吹破可是要哭的。」
年轻的男人在她身边饿了多年,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满足?
何启尧时轻时重的边操穴边玩她,要嘛逼她主动张嘴舌吻,哄她将自己渡过去的汁水吃下,要嘛让她捧着那对奶子喂他,任他吸吮轻咬奶头,求他也吃吃酥痒的另一边,等她又呻吟发骚到他按捺不住时,就抱着她的腰重重操起她身下贪吃的穴。
又高潮好几次的顾之悠开始哭着求饶,「啊、啊哈……不要了呜呜……阿尧、阿尧……」
「宝宝爽吗?」
何启尧含笑欣赏她连续高潮后的可怜模样,满布吻痕的绵软奶子,迷离红肿的眼框都是泪,嘴边是刚才舌吻时溢出的口水,被他嵌着而张开的腿颤着,穴嘴乖巧的边吃着鸡巴边流口水,他腹间与鸡巴上都是她的甜汁。
啊,这就是她被操乖的模样吗?
「呜呜……啊啊、啊哈……到了、又到了……你出来呜……啊啊啊——」
「很累吗?」他放慢速度,轻轻咬她耳垂。
顾之悠连忙点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求放过。
「我还早。」他笑看着她几乎要哭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诱惑的低喃。「但妳要是多喊几声老公射给我,也许会有用。」
太羞耻了,她猛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
「那我想办法早点射,留一些明天再做,让妳分期付款怎么样?」
她还来不及想,就被摁倒在床又一波新的操弄,身上的男人干红了眼,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见他慢下来,最后她实在不行了,也被一波波的高潮冲击的失了理智,抱着他哭喊老公,任由他更凶猛狠辣的冲刺一阵子后,在她可怜又贪吃的穴心里,激射了一股又一股热烫的精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