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07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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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和说笑声，好几个男生走了进来。
“累死了！这太阳真毒！”
“赶紧冲个凉水澡，妈的，热死了！”
“哎，你们刚才看到没？啦啦队那个李薇，身材真他妈顶啊！”
李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血
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外面的每一个字。
“看到了看到了！穿那小短裙一跳一跳的，啧啧，那
扭得，真带劲！”另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笑意。
“何止啊，你看她那胸，虽然隔着衣服，但绝对有料！跑起来一晃一晃的……”
“嘿嘿，高中原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能搞上这种妞。不过说真的，就高中原那老实
的样子，能满足李薇吗？”
“我看悬！这种骚蹄子，看着清纯，指不定私底下多
呢！”
一个更加肆无忌惮的声音响起：“你们说，她那小
是不是特别紧？被高中原那傻大个
过没有？我猜肯定水多得不行……”
黑暗狭小的柜子里，李薇紧紧地咬着下唇，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
里。羞耻、兴奋、恐惧，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感，像
水一样冲击着她。
听到他们如此粗俗地下流地谈论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滴出血来。然而，伴随着这极致的羞耻，一异样的湿热感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双腿之间缓缓涌出，打湿了光
的大腿内侧。
她的小……竟然在这种
况下，可耻地流水了。
柜子外的喧嚣和水声持续了一段时间，那些粗俗的议论也渐渐平息下去，变成了关于游戏或者球赛的闲聊。李薇蜷缩在黑暗中，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身体
处那羞耻的热感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刚才那些污言秽语，变得更加汹涌。
终于，随着几声关柜门的“砰砰”声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更衣室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水龙
偶尔滴水的声响，和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心跳声。
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李薇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只觉得浑身肌都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变得酸痛僵硬。
就在她以为可以稍微松
气的时候，“吱呀”一声，更衣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脚步声很轻，很稳，径直朝着她所在的这排更衣柜走来。
是杨帆？
李薇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比刚才听到那群男生进来时还要紧张。她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柜子前。
然后，“咔哒。”
柜门被猛地拉开了。
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让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李薇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光线中，杨帆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帅气脸庞清晰地映
她的眼帘。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赤的身体上扫过，从她因蜷缩而挤压变形的胸脯，到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最后停留在她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啧啧，真乖。”杨帆的声音带着一种满意的、居高临下的玩味，“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等着我呢？”
李薇被他看得浑身发烫，脸上血色上涌，连耳根都红透了。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一下身体，但狭小的空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更加难堪地
露在他面前。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杨帆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羞耻又无助的样子，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李薇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让李薇的身体又是一颤。
“刚才，都听到了？”他低笑着问，语气轻佻。
李薇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无法否认，只能低下，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抖着。
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更了。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兴奋说道：“别急，好戏才刚开始呢。”
他顿了顿，欣赏着李薇眼中闪过的惊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刚才出去的那几个算什么？等一会儿，学校足球队的那些才叫‘主力’。他们刚刚在运动会上踢完全场，一身臭汗，肯定要来这里冲凉换衣服的。”他刻意加重了“主力”和“一身臭汗”这几个字眼，语气里充满了恶趣味。
“大概……得有十几个吧？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杨帆直起身，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柜子里赤身体、蜷缩成一团的李薇，“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好好听着，嗯？”
李薇猛地抬起，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不……不要，杨帆……求你了……”
“嘘，”杨帆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她的嘴唇上，“听话。”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你……你要去哪里？”李薇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问。她害怕他会像刚才那样，把她一个丢在这里，面对即将到来的更大羞辱。
杨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高莫测，他拍了拍李薇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我去给你拿个‘惊喜’。”
“惊喜？”
“一个行李箱。”杨帆轻描淡写地说完，然后不等李薇再问，就“砰”的一声，再次关上了柜门。
“咔哒。”
锁芯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李薇彻底锁死在这片狭小、黑暗、充满了他气息的空间里。
无边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再次将她吞噬。行李箱？他要行李箱做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更衣室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更加嘈杂、更加混
的脚步声和喧闹声。
“卧槽！累死老子了！那帮孙子真他妈能跑！”
“赶紧冲澡！一身汗都快馊了！”
“妈的，最后一球传给我啊！我保证进！”
“你放！你那脚法能进个毛！”
伴随着粗声大气的嚷嚷和推搡声，更衣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撞开，一大群穿着汗湿球衣、浑身散发着浓烈汗味的男生涌了进来。李薇粗略地听着脚步声和说话声，感觉至少有十几个！
他们吵吵嚷嚷地走向淋浴间，一边走一边脱着球衣球裤，毫不顾忌地互相打闹。
“哎，你们说，今天啦啦队哪个妞最正？”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上：“还用问？肯定是李薇啊！那小腰扭的，那翘的，啧啧！”
“没错没错！就是她！可惜被高中原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真想看看她不穿衣服是啥样……”
污言秽语再次响起，比刚才那一波更加直接，更加露骨。
李薇蜷缩在冰冷的铁皮柜子里，听着外面那些男生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自己，甚至想象着自己体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羞耻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但与此同时，一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