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早恋吧？」
谢三曲道：「这真说不准，我和你谈恋
的时候，我比她还小。你和我妈谈，
我隔了几年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比我们那时候更开放。反正我明天一早就要
去昆仑界，三个孩子都不愿意跟我先回去，后面这一个月，你多注意下然然，说
不定能看出点猫腻。」
她继续说然然的异常，我俩逐步分析，终是没找出
绪来。这时已到
夜，
平时早已睡下，明
需早起，当即下楼，催三个
儿睡觉。
下得楼来，三个儿都已沐浴过，正挨在一起看电视，外正下着雷雨，雷
声阵阵。然然从小怕打雷，挤在最中间，双手分别挽着言言和莹莹的手。
谢三曲斥道：「打这么大的雷，还看电视？」关了电视，拔掉电源，又催促
三：「赶紧睡觉去，都十点多了。」
莹莹拉着言言站起，她虽有一只脚受了伤，却比另外二积极。言言忙扶住
她。莹莹望着我和谢三曲道：「爸爸、妈妈，嘿嘿，今天我和言言睡，我们刚刚
说好的。」
大避父，言言六岁起便独立睡觉，一直睡到现在，她
喜安静，睡觉不便
旁
打扰，喜欢一个睡。莹莹更是如此，三岁时便一个睡觉。她们二同床
而睡，当真是
天荒。
见她们二期待之色，显是商议过的。我说道：「那你们两个别打架，别说
悄悄话，早点睡。特别是莹莹，睡觉的时候小心脚。」
二大喜，连连应好，向我们道了一声晚安，言言搀扶着莹莹进了小公主屋，
两嘻嘻哈哈关门
睡，看她们神色，晚上肯定有私密话说。
然然走近过来，拉着我的手，嘟着小嘴道：「爸爸，今天你陪我睡，打雷吓
死我了，我一个不敢睡。」说话的时候，看着谢三曲，是想要她同意。
谢三曲听着雷声，无可奈何，笑道：「哥哥，那你晚上陪然然睡。」然然得
到应许，大眼放光，忽然说道：「爸爸，你不能像以前一样，等我睡着的时候，
偷偷溜走。」
我和谢三曲相视一眼，都不禁笑了笑。然然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哼，
每次趁我睡着了，你就偷偷溜走，和妈妈还有姨姨们睡觉。」
这个二儿，天生粘，晚上睡觉，必要有陪她，每天晚上不是我陪她，
就是另外长辈陪她，妈妈、妹妹、秀英姐不在的这段时间，晚上都是谢三曲陪她
睡。
谢三曲送我们父上楼睡觉。等然然上床躺好，谢三曲招呼我出来，对躺在
床上的然然道：「然然，姨姨找哥哥说个事
，一会就好，我们就在门
说，你
别担心。」
然然自然答应，我出得门来，谢三曲示意我将门拉上。我拉上门，就听她小
声说道：「哥哥，你晚上等然然睡着了，到我房间里来，我们都一个礼拜没有
了，可想死我了。」
结婚数年，谢三曲容貌虽无变化，身体却已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正是欲巅
峰，每晚都想吃
。她明要去昆仑界，一去便要受一个月的无之苦，去之前，
自是要饱尝一顿。
我做了个ok的手势。然然年幼，容易睡，睡后又难醒，这种趁儿熟睡
后和老婆偷欢的事，我早已做过无数次。
谈话及完，谢三曲下楼睡觉，我便然然房中陪她睡觉。也许是洗过澡，然
然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晕，见我进房，
脸生笑，说道：「爸爸，快来吧。」
向床内一滚，将刚刚睡过的地方让给我，道：「我给你暖好床啦，保证你睡的香
香的。」
她的笑如春的暖阳，眼睛微微眯起，仿佛两弯新月，闪烁着娇俏的光芒。
脸颊上那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像是盛满了甜蜜的笑意，让不禁心生暖意。
我心里一阵迷糊，没有外在时，然然与我说话似乎有些过于亲密。见她笑
容，实在是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不便多想，在然然睡过的地方躺好。
才躺好，然然便亲热地贴了过来，侧着身子，双手抱着我的左手，搂在怀中，
一条腿压住我的腿，把我当做一个抱枕抱着，以往也是如此抱着我睡觉，只是今
天她抱得更紧。
然然笑嘻嘻地道：「哼，爸爸，我就这样抱着你睡。今天我抱紧一点，这样，
我就是睡着了，你也不会偷偷溜走啦。」
豆蔻年华的少床上，弥漫着淡淡的少体香，极为助眠。许久未和亲
密，我心底生出一
异样的燥热，手臂被然然紧抱怀，少的酥
隔着薄薄的
睡衣挤压着手臂，一种不同于他的娇
滑腻传来，将我心底的燥热催发到另一
个高度，血
慢慢向胯间汇集。
三个儿不光长相秀美，还因从小修炼法术武功的缘故，身子比之同龄更
为高挑，身段更婀娜，加之遗传她们母亲的基因，发育极好，这个岁数，均已亭
亭玉立。
我暗觉不好，陪儿睡觉，竟然产生生理冲动，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心中默
念法诀，忙止住这邪念，用平时说话的语气，说道：「然然，别说话了，早点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送乖乖姨呢，我关灯啦？」
然然道：「爸爸等会，我跟你说个秘密。」我凝神听着。然然续道：「爸爸，
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但你不许说给别听，特别的莹莹。」
她和莹莹出生相差十分钟，莹莹慢于她出生，但莹莹从小不服自己是妹妹，
常常与然然争论，自己要做姐姐，要然然做妹妹。然然成绩既差，武功又弱于莹
莹，基无优势，很多时候被莹莹压迫，受迫叫莹莹姐姐。
是以，二从小矛盾颇多，常常向长辈们告密揭短，好在随着年纪增大，二
越来越和谐，但争论依旧在。
听得然然继续道：「莹莹脚踝受伤，是莹莹故意的。」我惊得「啊」地叫了
一声。
莹莹悄悄地道：「我那天在旁边浇花，她以为我看不到，其实我看的清清楚
楚。她和言言姐比试，言言姐使了一招回首刺剑，那一招我都能躲，莹莹比言言
姐还厉害，随便一侧就能躲的，哪里躲不掉，她却故意抬起脚，撞上言言反手刺
来的一剑，就这样，她的脚踝骨折了。」
说道这里，我心里打了个突，盯着然然的眼睛，认真问她：「你确定？」一
个故意自残身体，这需要莫大的勇气，何况莹莹这么小的年纪，更是难得。
然然瞪大眼睛，连点脑袋，道：「爸爸，我骗你
嘛？」
莹莹好好的，嘛要自残身体？我暗想莹莹平时的异样，可她一切正常，从
未表现出怪异，哪里回忆的出来。我喃喃道：「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