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言
言,只见她上罩着白色的蕾丝
巾,羞怯地闭着眼睛,应该是没有看见我。
我虽收住心,身体却如置于炭火上,身体内亦被生了一盆炭,内外炙烤,
浑身滚烫,心上似有无数只小虫子爬来爬去,骚痒难抓,那些虫子越爬越快,叫
全身好不难受,我咧嘴紧紧咬住牙齿,双手用力攥拳,才勉强抵挡这
欲望之
焰,不至于神智昏。
我法术远高于言言,却忘记施法给她换衣。言言亦可以随意换衣,却也是忘
了换去身上是趣花嫁婚纱。
趁心神未,我咬咬嘴唇,清醒神智,叫道:「莹莹,换套衣服,带爸爸去
看看你种的花,你的月季玫瑰都开花了,一定好看的很。」
言言被我这么一叫,楞神应了一声,道:「啊?哦哦!」转身就往外走,竟
忘了换衣。只跨出一步,她便察觉未换衣服,当即施法,换上校服,直朝楼顶走
去。
感的
趣婚纱婚纱瞬间消失不见,我心里竟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想看言
言再次穿穿。不便多想,我暗叹一声,跟着言言上楼。
楼栋本就极高,四周又无更高的楼,隐秘极好。楼顶露台花圃环绕,一片
红花绿叶,犹如一个空中花园。
言言一上得楼来,便拿了洒水壶,接水给花洒水。她每心打理,花盆错
落有致,加上我在此布置了昆仑界阵法,虽是初夏方热时节,这里却清凉舒爽,
花树叶绿枝粗,各色月季争相绽放。
鲜花虽美,我却无心欣赏,硬着,难以软下,实在是憋得难受,坐在凉
亭,静心忘欲,也好躲着言言。可一看见言言,心里就不住的想她穿着花嫁婚纱
时婀娜苗条的身段,又想起妈妈穿花嫁的妩媚样子,不知母俩站起一起,谁更
美呢?一时想痴了。
痴心妄想半晌,我忽听言言问道:「爸爸,你跟妈妈一样啊,还怕太阳晒吗?
嗯,当阳的月季开得早一点,凉地方的现在还只半开着,再过几天就全开啦,
那时候更好……」
她「看」字还未说,突然有将露台门用力推开,我和她齐齐望过去。只见
然然从内走出,问道:「更好什么?」
言言笑道:「更好看咯。」朝露台繁花一指,道:「过几天就全开啦。」接
了一壶水,继续浇花。
然然笑道:「言言姐好园艺,回家了,你教我怎么养花,我教你做点心。」
言言笑着应好。然然本想出去的,见我搭着二郎腿,腿心盖着一件衣服,浑
身上下透着一种忸怩,便在我身边坐下了,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问道:「爸爸,
你不舒服么?」
我见言言走远,小声道:「还不是你弄的。」
然然甚是奇怪,念叨:「我弄的?」转念就明白了:「之前二在闺房亲热,
爸爸有了生理反应,这时候还未缓过来。」一张小脸不禁羞得通红。
我笑道:「你把爸爸弄成这样,爸爸难受死了,要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
平时常和四位老婆调贯了,又知然然的特别,就忍不住调侃她。
社会虽比我年轻时更开放,但然然毕竟年少,这几天才和我亲热接触,更哪
里知道我是调戏她?
她听得脸上虽羞,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悸动,想让我继续说,也想帮我解决这
个问题。似乎只要这样,她会特别开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开心,只是她从未
经历男之事,不知如何帮我。
沉思半晌,然然还是想不到办法,只好低声问我:「爸爸……我……我要怎
么帮你?你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就怎么做,我不会做啊。」
我本是故意调戏,但见然然轻语含羞,颇有窦初开之色,美得不可方物。
我的心怦怦猛跳,不由的动,哪里还管之前的故意逗笑、她是我
儿,握住然
然温腻的小手,道:「你用手摸摸爸爸的,当然最好用嘴
一下,这样
爸爸就会很舒服。」
然然身子一颤,忽然小声叫道:「爸爸,言言过来啦。」言言见我和然然虽
神亲热,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便问:「爸爸,你们刚刚说什么?」
我哈哈一笑,想起坏点子,用粤语音,极快说道:「我叫然然用手摸摸爸
爸嘅,当然最好用
一下,噉爸爸就会好舒服。」
言言和莹莹虽比然然聪颖,语方面却远不及然然,两
不会说粤语,甚至
听不懂。然然不光能听,甚至和我一样能说。我说的粤语,她一听就懂。
在如今开放的社会,教育普及,手
、
这类
秽之词,不再像过去那
样讳莫如,然然早就知道其含义,但要她运以实际,且当着姐姐的面,当真是
万难无比。
然然呸了一声,羞的无地自容,侧着脸颊靠在我肩上,做着平时和我亲密的
样子,家里早已见贯。然然一只手挡住另外一边脸,叫言言看不见她脸红,用
粤语音自顾说道:「哎呀,楼顶好热呀。」
言言睁着圆圆的杏眼,呆呆发愣,听不懂我用粤语音说的话,只好问然然:
「然然、爸爸,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啊。」
然然用手掌扇风,笑道:「我们说天气热,太阳好大,还是下去凉快一些。」
起身向楼下走去,用粤语音说道:「晚嚟我间房陪我瞓觉。」(晚上来我房间
陪我睡觉)这话自是对我说的。
我对言言道:「然然说晚上做好吃的。」跟在然然身后,一同下楼。然然哈
哈大笑,脚步甚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再见她时,已是在客厅和莹莹呆在一起,两姐妹换了修身轻薄的舞蹈裙,配
着婉转的音乐,翩然起舞。
莹莹边跳边说道:「爸爸,我脚好啦。」
言言见她脚步轻盈,毫无异状,确是痊愈了,不禁为之大喜,说道:「恭喜
莹莹,终于好啦。」心生兴趣,抱来古筝、琵琶,邀我一同弹奏,这么过了一下
午。
到了傍晚,莹莹为感激两位姐姐在她受伤期间细心照顾,亲下厨房,和然然
一起,做了一桌好菜。我见莹莹这半天走路与平时无异,心中竟有一个想法:
「莹莹昨天和前天不会是装的吧?怎么好的如此快?」心下颇为担心她。
时到睡点,言言最先上楼睡觉。莹莹似已好全,不需言言相陪。然然也想睡
了,暗给我使眼色,指了指莹莹,意思是:「爸爸,快一点催莹莹睡觉,我想睡
觉了,你要陪我睡。」
我和然然已有侣样的肌肤相亲,心中默契难言,只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
大概心意,眼睛看向然然,父四目一对,便已
谈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