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了两声后,却不敢再叫。
我见她满脸娇羞,是羞涩已极,只听她对我说:「爸爸,我……我好害羞,
不敢叫了,再……再叫下去,我就不敢呆这里了。」
顿了顿,说道:「爸爸,我……我只能在我们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这么
叫,不然,我……我真叫不出。」
我答道:「好,爸爸答应你,爸爸不会强迫你的,小丫,平时可没少偷听
呀。」
言言忙晃,道:「才没有呢,是爸爸你自己没有注意。我从小不会说话,
爸爸你就经常把我带在身边,爸爸真好,我当时还以为你和妈妈还有姨姨们玩耍,
你们也没注意,所以……所以我就听见了。」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这些事,这些天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想起小时候
的事,就知道那是什么事了。我……我前天才开始偷听的,以前可没有偷听过,
可是,可是今天就被你发现了。」
说了些话,她舒泰许多,可望着对面的红被囍字,一颗心仍砰砰直跳不止。
言言话音一止,才知夜已至,此刻四面寂静如水,暧昧的凉亭中只听见二
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各自火热无比。
不堪如此安静的旖旎,言言低声道:「爸爸……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和言言都是身穿睡衣,此刻却杯即饮,有失氛围,便道:「宝贝太美了,
爸爸高兴的说不出来话。」
说话间,施展法力,父身上婚装加身。
言言低一扫,喜悦难言,红着脸望向我,道:「爸爸,你法术好厉害,衣
服都随便换了,还可以帮我换。昨天,昨天,然然好像没有这样过。」
小丫偷听得可真认真,连这都知道,难怪之前能被我发现。我轻声道:
「你可别跟然然说,爸爸昨天累了,忘了给然然准备。」
言言噗嗤一笑,道:「才不是呢,你昨天明明是急色,什么都忘了,只知道
和然然胡闹,也怪然然,她是最喜欢和爸爸胡闹的。」
我嘻嘻笑道:「那现在爸爸也和言言胡闹一回。」
说着拉言言跪在凉亭中,说道:「今宵良辰,天地为鉴,我与宝贝言言结为
夫妻,从此恩如一,永不分离。」
言言听得心热烈,也轻轻说道:「今宵吉辰,小丫
林希言,与爸爸永结
夫妻,天地虽广,唯爸爸是归,岁月悠长,言言愿与爸爸共度终身,刀山火海不
退,千难万险不悔,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听得发痴。言言欣喜无限,叫唤一声:「爸爸……」
将我叫醒,又道:「该……该喝杯酒了。」
被言言誓言感染,我糊里糊涂,忙笑道:「对,该爸爸先喝。」
我饮光杯中美酒。然然见状,心中大喜,素手微掩,在羞怯中,将喜酒喝尽,
把空空的酒杯递给我。
喝过合卺酒后,言言虽面羞耳赤,却是喜色不减反增,娇羞之泰,那是从未
见过的,目光娇怯,竟不敢看我这个亲生父亲夫君。
我牵起言言的双手,向后挪开一步。言言生疑,道:「爸爸,你嘛?」
我笑道:「拜天地呀!」
言言笑道:「都喝过杯酒啦。」
我说道:「你知道爸爸做事从来没有『章法』的,嘿嘿,叫声好听的。」
言言叫道:「……夫君爸爸……」心中又酥又痒,身子几无力道,娇喘细微,
腻声道:「那拜……拜吧!」
我牵着她的手,似全世界最好的依靠。言言面对着我,在我三声「夫妻对拜」
中,弯腰对拜三次,大礼即成。
言言再难支撑,不管什么羞涩,不管是不是我儿身份,直接扑进我怀中,
喃喃唤道:「夫君……夫君爸爸……抱我……我没力气啦……」
我听得血脉张,抱紧言言。
言言到底是狐仙转世,狐媚勾引之意竟胜过妈妈,只是一声「夫君爸爸」,
叫得我鼻孔发热,似有鼻血流出。
我急吞水,缓和
舌
燥,低
一看,却是目瞪
呆,只见言言身上红色
的婚服不知何时放脱下,换了一套纯白的趣花嫁婚纱,与妈妈穿搭唯一不同的
是,她内里穿了一件杏色抹胸,遮挡住胸前美。
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穿搭,毫无违和之感,只怪言言身材太好,容颜俏丽,实
难能看出缺点。
言言面红如血,见我痴呆,羞喜问道:「爸爸,喜欢……喜欢吗?」
我抱着言言,轻轻一弹,安稳坐在凉床上,这里即是我们父二
的婚房,
更是房之处。
我连声叫道:「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太喜欢了,都没感觉到你怎么换
的。」
言言轻声道:「那天我看见妈妈穿了这种衣服的相片,当时我也试了一下,
爸爸你当时眼睛都瞪大了。」
我笑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言言似笑非笑的点点,道:「我……我偷听你和然然胡闹,心里又惊又喜,
就乘那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
我坏笑道:「哼,当时可把爸爸害惨了,现在爸爸要找回来。」将她放于婚
被上。
言言羞涩一翻,躺于床中,拉开抹胸系带,快速脱下,一手遮挡露的美胸,
一手遮挡着蕾丝丁字裤的腿心。
她星眸紧闭,玉体横陈,年纪虽小,身材却玲珑有致。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一
双白色的吊带袜,几根吊带连接着花嫁婚装。一对美胸丰满高挺,一只玉手只能
遮挡峰,侧边露出大片雪腻
。
我呆呆望着言言,只觉她如妈妈当初第一次穿婚纱样,美得令心颤。
言言感觉我许久未动,睁开羞目,轻轻唤道:「爸爸,你……你还等什么?」
我心一热,直接扑上床,压在言言玉体上。
她的双手早已提前离开,柔软地勾住我的脖子,说道:「爸爸,你……你轻
一点点……我昨天听见然然惨叫,跟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不会也这样吧?要是被
听见了,我没脸见
了。」
我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道:「不会的,凉亭已经被爸爸用昆仑镜罩住了,外
面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不光听不见,也看不见,这里就是你和爸爸的房,
今晚保证你和然然一样的爽。」
言言羞道:「我……我不会也跟然然一样要『感冒』吧?」
此感冒非比感冒,言言偷听我和然然,知道其中秘幸。
我笑道:「嘿嘿,你只会比然然的感冒更重。」
言言又羞又急,道:「不要……啊……唔……」
鲜红的樱唇被堵,嘤咛轻哼一声,羞言再难发出,只听她急急的鼻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