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不好......」。
他的手无所适从，纠结了一番，只能一只手放在韩北柠的大腿上，一只手环
在女孩的腰间。
女孩却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女孩不大但挺立的胸上。
「爸爸......嗯......是......嫌弃柠柠吗？」女孩似乎要哭了。
「不......那没有......」
「是嫌弃柠柠不好看吗？......嗯......嫌弃我胸不大......嫌弃我土？」女孩真
的哭了出来。
陆锋很惊讶。韩北柠平日里是很冷的性格，而且，也很要强。这几个月，自
己也给了她不少零花钱，更是定期清空她的淘宝购物车。所以，她其实一直打扮
得漂漂亮亮的，再加上出众的清纯气质和高挑身材，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偏远
农村出来的乡镇姑娘吧。
此刻，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已经深入骨髓的自卑？
陆锋不是很能懂这种复杂的少女情愫。他只能更紧地抱紧女孩，然后，回应
着女孩的吻。
他也攫取着女孩的香舌和津液，然后把舌头深深地探入女孩的口内，享受女
孩的丁香小舌，先是退缩，然后逢迎的服务。
然后，他离开了女孩的唇，开始吻女孩的鼻子，眼睛，脸。他一只手抓住女
孩的头发，女孩「唔」的呻咛了一声。甜美的呻咛刺激了他，他略微粗暴地扯起
女孩的头发，然后吻着，舔着女孩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韩北柠的脖子似乎很敏感，她发出了一声止不住的呻咛，然后开始颤抖。她
的手，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毛衣下面塞。陆锋的手探入了女孩的毛衣，然后
又掀开了内衣。冰凉的大手摸上了女孩腰间的软肉，然后接着往上，两根手指把
层层衣服裹着的胸罩翻了上去，最终，手停在了女孩的酥胸上，开始揉捏。
韩北柠呻咛得更大声了：「嗯～啊～爸爸～唔～好舒服～」她的腰肢也开始
扭动，然后突然，臀部往后，将陆锋的「小帐篷」让了出来。下一秒，女孩的双
手开始解陆锋的腰带。
「不可以......」陆锋还没有意乱情迷到丧失理智。这是要干什么？不管怎么
说，自己和她也是有亲属血缘关系的啊。这是乱伦！
「啊～为～为什么～」女孩的眼神又迷离了，「是......不喜欢柠柠吗？」
「不......不是......这里不行的......」
「爸爸......没有人的......没人知道的......」女孩非常执着于叫陆锋「爸爸」，
似乎没叫一声，就所催发一阵她内心的情欲。
「不，还是不行！」陆锋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的手从女孩的胸上挪开，然后
从衣服里抽出。他也松开了女孩的脖子。刚刚无比亲昵的两人，现在似乎变成了
一种对坐的姿势，只不过女孩还是臀部坐在陆锋的胯间。
陆锋感觉身边的女孩，情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减，然后，女孩爬下了
自己的身子，踩在车后排的地板上，却是挪到了离自己颇远的另一头，车后座的
左边。
左边的车门，还是开着一条缝的。女孩坐在那边，几秒钟的时间，就感觉到
冷。她伸出白玉般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羽绒服从陆锋膝盖上扯过来，裹
着自己。但是还是觉得冷，旋即，她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抱着膝盖坐着，腰弯
得低低的。后背上裹着羽绒服。
短短两三分钟，她鼻子就冻红了，一抽一抽的，目光低垂，看着车的地板和
自己的脚尖发呆。
陆锋看到那件羽绒服并不能完全裹住她娇小的身躯，就好像一只不能完全被
壳保护的小乌龟一样。
是的，小乌龟一样的形象。陆锋第一次见到韩北柠的时候，她就是一副小乌
龟一般的形象，用伪装的壳保护着自己的内心，或者说，故作高冷和坚强。
熟悉了之后，她有点像小猫的性格。神秘而疏离。
而今天，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又让陆锋感受到了韩北柠的另一面，一只黏人
而主动的小狗。
不过现在，女孩又回复成了小乌龟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被自己拒绝了？
陆锋有点不忍心。他怜惜地看着韩北柠。其实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但是他
也忍不住了，说道：「别生气了。来......爸爸的怀里吧。」
闻言，女孩猛地抬起头，脸转了过来。她眼睛里本来已经有了泪水，此刻却
又微笑着眯弯了。下一秒，女孩飞扑了过来，缩在男人的怀里。
陆锋又接着搂紧了女孩。两个人依偎着，体温交融，车里又渐渐暖了起来。
女孩吻了下男人，然后侧躺在男人怀里，修长的双腿舒展着，远远地横在后排座
上，甚为好看。过了片刻，女孩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先是温柔的隔着衣服抚摸男
人的上身，再着就伸了下去，探入到男人的裤子里。
「不过，那个不行。」陆锋抚摸着怀里女孩的长发，很是宠溺。
「唔～为什么啊～」
「冷～」陆锋想了想，说。
「哈哈哈，那～好吧～」女孩笑了，她放弃了。是很冷啊，车门还开着缝，
要是两个人赤身露体，非冻僵不可。
于是，女孩的手抽了出来，又环上了男人的脖子。她吻着男人的唇，又拿起
男人的手，羞耻地啯着男人的手指。片刻后，她又抬起头，问道：「那现在我们
干嘛啊？」
「现在......只能等救援了吧。那个......你节省点体力。」陆锋看她一直闲不
住地挑逗自己，鸡巴一直涨着也很难受啊。
「嗯，好。要不，爸爸，你讲讲你的故事吧。」
「诶，好。」于是，陆锋给她描述自己这么多年，在欧洲，东南亚，澳洲旅
游遇到的奇人异事。
许久，陆锋也讲不动了。
韩北柠却还没有睡着，她开始轻轻哼起一首歌：
「泥路上艾影含着糖，
靠着岚正的肩膀，
马车经过村庄，
石路颠簸不渝的情肠，
一路望，跌跌撞，
午夜流星何去何往，
路海长，青夜旷，
越过群山追斜阳......」
窗外，依然是纷纷扬扬的大雪，还是见不得停的样子。天也是灰的，地也是
灰的，稍稍远一点的地方，更是灰茫茫一片，浑然分不清天地。
积雪已经有一脚厚了。车门缝的下沿，已经有堆起的积雪。一点点的雪花，
从车门缝里跌了进来，又啪啪几声，轻轻地碎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