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珊呻吟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不过倒是马上松开了大腿根,只是小仪用中指抽 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
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 捅你的小
捅你的小
 。」
。」 
 语珊乖巧的立刻把双腿张得更开,但是小仪依旧不满意的说道:「再张开一点,就像准备要让男
 你那样。」
你那样。」 
语珊双手抓住椅子,嘴里闷哼一声,接着便将双腿整个张开,但由于椅面并不够宽敞,所以她只能一脚屈膝侧贴着椅背、一脚则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而这个意外构成的姿势,小仪竟然满意的说道:「对,蓓蓓,就是这样,现在你只要尽量把右腿张开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 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根手指
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根手指 ,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
,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
 摇
摇 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根手指
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根手指 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挺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
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挺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 叫声,但抽
叫声,但抽 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
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 
 语珊顿了一下,但随即抬高左脚乖乖地把小腿掛到了椅背后方,就这样,一个双腿彻底张开的美娇娘,任凭小仪用三根手指 ,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
,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 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骚
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骚 ,骚水流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骚水流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浓稠的 水果然把小仪那隻手弄得湿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湿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胯部,忍不住又戏謔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
水果然把小仪那隻手弄得湿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湿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胯部,忍不住又戏謔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 来
来 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根东西来捅你的大骚
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根东西来捅你的大骚 ?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丝的语珊,强忍着下体难耐的奇痒问道:「磨、磨玻璃……是什么意思啊?」
 小仪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开始逗弄着语珊的 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
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
 和你的大骚
和你的大骚 碰在一起,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
碰在一起,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 那样
那样 来
来 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
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 龙让我们共同
龙让我们共同 在骚
在骚 里磨来磨去,那就更爽了!」
里磨来磨去,那就更爽了!」 
 这种 同
同 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小仪脸上又出现鄙夷和恶毒的神色,她一边试着要把四根手指同时
 语珊的
语珊的 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过生
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过生 的时候,你要连星期六和礼拜天都留下来陪我过夜,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衣服剥个
的时候,你要连星期六和礼拜天都留下来陪我过夜,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衣服剥个 光,让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要是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光,让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要是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那我可是概不负责喔。」
,那我可是概不负责喔。」 
 完全处于弱势的语珊,此刻哪敢跟小仪讨价还价,她在毫无选择馀地的状况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说道:「我知道了,小仪……这个週末假期我会跟家里 讲……说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讲……说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儘管已经用话套住了语珊,但小仪并不满意,她加速抽 着语珊的小
着语珊的小
 说:「急什么?你都还没爽够呢……
说:「急什么?你都还没爽够呢…… 嘛赶着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嘛赶着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小仪话一说完,便使劲要把四根手指 硬生生塞进语珊的
硬生生塞进语珊的 道里,但不管她怎么调整角度去尝试,语珊那狭窄的
道里,但不管她怎么调整角度去尝试,语珊那狭窄的
 就是无法让她如愿闯
就是无法让她如愿闯 ,可能小仪并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许多的语珊,
,可能小仪并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许多的语珊, 道竟会如此的紧隘与狭小,因此她既生气又嫉妒的胡
道竟会如此的紧隘与狭小,因此她既生气又嫉妒的胡 戳刺着语珊的小
戳刺着语珊的小 说:「妈的!蓓蓓,你又不是处
说:「妈的!蓓蓓,你又不是处 ,怎么你的
,怎么你的 还这么紧?」
还这么紧?」 
被她捣弄得气喘嘘嘘的语珊,只是不停扭动着下体,根本就没心思去回应她的问题.
 而小仪在猛力又刺戮了几次以后,终于放弃了四指俱 的企图,她屈起小指,恢復之前用三根指
的企图,她屈起小指,恢復之前用三根指 抽
抽 的方式,开始像在復仇般的展开强烈的攻击,她又狠又猛的狂
的方式,开始像在復仇般的展开强烈的攻击,她又狠又猛的狂 急抽,偶尔还用大拇指去拨弄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坚果般大小的
急抽,偶尔还用大拇指去拨弄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坚果般大小的 蒂,同时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揉语珊那对巍峨动
蒂,同时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揉语珊那对巍峨动 的高峰,这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凌虐,很快便使语珊忘
的高峰,这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凌虐,很快便使语珊忘 的上下挺耸着
的上下挺耸着
 ,那高高挺起又重重摔落的放
,那高高挺起又重重摔落的放 姿态,令小仪更为疯狂的蹂躪着那再次颤抖起来的美好胴体.
姿态,令小仪更为疯狂的蹂躪着那再次颤抖起来的美好胴体. 
 激烈的喘息业已变成苦闷不堪的呜咽,语珊那双愈张愈开的頎长玉腿,以及那不断扭动和摇摆的雪 ,让小仪的手指
,让小仪的手指 发挥了更大作用,越刺越
发挥了更大作用,越刺越
 的指尖,迫使语珊的
的指尖,迫使语珊的
 越抬越高,到了后来她整个身躯就靠着肩部的支撑,硬是直挺挺的斜亙在半空中静止不动,这个
越抬越高,到了后来她整个身躯就靠着肩部的支撑,硬是直挺挺的斜亙在半空中静止不动,这个 下脚上、双腿大张的超级
下脚上、双腿大张的超级
 姿势,小仪看在眼里,知道语珊的高
姿势,小仪看在眼里,知道语珊的高 已经为时不远.
已经为时不远. 
 她把三隻手指 全都抽离出来,然后观察着语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大
全都抽离出来,然后观察着语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大 唇,果然那
唇,果然那 水潺潺的
水潺潺的
 看起来是既狭窄又幽
看起来是既狭窄又幽 ,不过小仪并不死心,她再度併拢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然后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单刀直
,不过小仪并不死心,她再度併拢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然后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单刀直 的方式,狠狠地一刀
的方式,狠狠地一刀 进了语珊的
进了语珊的 缝里,这次她来势汹汹的猛烈抽
缝里,这次她来势汹汹的猛烈抽 ,马上让语珊发出了惊慌的呼声,但早就打定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小仪,根本不理会语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强悍的攻击,她就像个毫无
,马上让语珊发出了惊慌的呼声,但早就打定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小仪,根本不理会语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强悍的攻击,她就像个毫无
 的刽子手,凶
的刽子手,凶 的摧残着语珊细
的摧残着语珊细 而多汁的花蕊。
而多汁的花蕊。 
 那把邪恶而残忍的手刀,迅速又 烈的在语珊的
烈的在语珊的 道里进进出出,它总是猛力的捅
道里进进出出,它总是猛力的捅 ,再连同大量的
,再连同大量的 水一起抽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抽
水一起抽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抽 声便伴随着语珊压抑不住的
声便伴随着语珊压抑不住的 哼与呻吟,
哼与呻吟, 响在
响在 汐轻轻的海岸。
汐轻轻的海岸。 
 语珊狂拋 癲的身体,令小仪更加使劲的刺戮着她的下体,那种比做蛙
癲的身体,令小仪更加使劲的刺戮着她的下体,那种比做蛙
 还更高难度的迎体向上动作,在小仪的主导下,语珊竟然一连演出了数十次,而似乎语珊越是失控拋掷着她亢奋的身躯,小仪便抽
还更高难度的迎体向上动作,在小仪的主导下,语珊竟然一连演出了数十次,而似乎语珊越是失控拋掷着她亢奋的身躯,小仪便抽 的越是高兴,到了后来,小仪索
的越是高兴,到了后来,小仪索 配合语珊挺耸
配合语珊挺耸
 的节奏,同步掐住她的
的节奏,同步掐住她的
 凌虐,并且还开始去舔舐她的大腿和小腹。
凌虐,并且还开始去舔舐她的大腿和小腹。 
 小仪的舌 彷彿是
彷彿是 间最有效的催
间最有效的催 剂一般,她的舌尖才舔了语珊的小腹没几下,语珊浑身便宛如火山即将
剂一般,她的舌尖才舔了语珊的小腹没几下,语珊浑身便宛如火山即将 发似的骚动起来,她不仅是两腿发抖、胴体打颤,就连那双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
发似的骚动起来,她不仅是两腿发抖、胴体打颤,就连那双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 的不停在空中挥舞,最后只听她气急败坏的哀号道:「啊呀……呜……噢、噢……痒死我了!……喔……小仪……哈、哈……噢……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呜……求求你……小仪……用力……用力再
的不停在空中挥舞,最后只听她气急败坏的哀号道:「啊呀……呜……噢、噢……痒死我了!……喔……小仪……哈、哈……噢……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呜……求求你……小仪……用力……用力再
 一点……喔……啊……怎么办?……有谁快来……救救我呀……天吶……真的……痒死我了!」
一点……喔……啊……怎么办?……有谁快来……救救我呀……天吶……真的……痒死我了!」 
 看到语珊双手抱 、鬓发凌
、鬓发凌 ,摇摆着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样,小仪知道自己已经胜利,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语珊说:「哼哼……蓓蓓,你这大骚
,摇摆着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样,小仪知道自己已经胜利,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语珊说:「哼哼……蓓蓓,你这大骚 还真会装,明明很想让男
还真会装,明明很想让男
 ,我要找阿宗他们来跟你玩大锅炒你还不要,现在你痒成这样……我看……除了叫附近那些钓鱼的先上来帮你消消火以外,就是我到车上找支酒瓶先让你止止痒了,怎么样?你喜欢热腾腾的大香肠还是想要冷冰冰的玻璃瓶?」
,我要找阿宗他们来跟你玩大锅炒你还不要,现在你痒成这样……我看……除了叫附近那些钓鱼的先上来帮你消消火以外,就是我到车上找支酒瓶先让你止止痒了,怎么样?你喜欢热腾腾的大香肠还是想要冷冰冰的玻璃瓶?」 
 语珊痛苦的翻转着身体呻吟道:「啊……噢……不要……小仪……拜託……用你的手就好……唉……喔……求求你……快……好妹妹……我只差一点点就要……来了……呜……噢……拜託……快点用力的 进来。」
进来。」 
 望着满脸凄愴的语珊,小仪脸上再次浮现了鄙夷和残忍的神色,她停止手指的抽 动作,把脸贴近语珊的面前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蓓蓓,你实在是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而且也比
动作,把脸贴近语珊的面前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蓓蓓,你实在是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而且也比
 还
还
 ,现在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骚
,现在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