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下面的男 ,必须随着电动摇垫的节奏,不停往上顶
,必须随着电动摇垫的节奏,不停往上顶 着她的小
着她的小
 。
。 
 不过老史似乎对语珊结实圆润、又白又美的
 比较感兴趣,他一直蹲在语珊后面像在研究艺术品那般,不但仔细鉴赏着那曼妙而诱
比较感兴趣,他一直蹲在语珊后面像在研究艺术品那般,不但仔细鉴赏着那曼妙而诱 的造型,也不时伸出手去轻摸慢抚一番,他脸上专注的神
的造型,也不时伸出手去轻摸慢抚一番,他脸上专注的神 ,就好像在评估眼前白馥馥的香
,就好像在评估眼前白馥馥的香 ,到底能让他在市场上卖出什么好价钱似的。
,到底能让他在市场上卖出什么好价钱似的。 
 偶尔他也会用食指去试探语珊的菊蕾,但每当他想把整只食指刺进菊 里面的时候,语珊总是马上回过
里面的时候,语珊总是马上回过 来望着他求饶道:“不要啊!
来望着他求饶道:“不要啊! 爹……不要现在就玩
爹……不要现在就玩 家那里. ”
家那里. ” 
 看到语珊那种担忧的表 ,老史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
,老史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 到底,但他一心想把语珊后庭开苞的
到底,但他一心想把语珊后庭开苞的 
 强烈欲望,却又促使他不愿把食指抽出来,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对语珊下了最后通牒:“蓓蓓,等老张他们这一 把你
把你 完以后,我就要玩你
完以后,我就要玩你
 ,知道吗?”
,知道吗?” 
 正在帮三个男 同时舔
同时舔
 的语珊,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但她既未再向老史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管再怎么推拖延宕,她的
的语珊,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但她既未再向老史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管再怎么推拖延宕,她的
 迟早都会遭殃,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但该来的总归要来,即使老史的大
迟早都会遭殃,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但该来的总归要来,即使老史的大
 对她的
对她的 门而言委实太过巨大,然而从未有过
门而言委实太过巨大,然而从未有过
 经验的语珊,心里对这件事其实还是免不了有点好奇与期待。
经验的语珊,心里对这件事其实还是免不了有点好奇与期待。 
 胡须赵之后,接着是张良承和陈明建,有电动摇垫的帮忙和助兴,语珊又再度被他们 的气喘吁吁,若不是他们还算温柔的话,语珊在连骑五根大硬
的气喘吁吁,若不是他们还算温柔的话,语珊在连骑五根大硬 的
的 形之下,只怕早就累的连
形之下,只怕早就累的连
 都扭不动了,哪还有办法分心再去表演品箫的戏码?
都扭不动了,哪还有办法分心再去表演品箫的戏码? 
 不过身体不累,嘴 倒是有些又酸又麻的感觉,因此语珊忽然抬起
倒是有些又酸又麻的感觉,因此语珊忽然抬起 来看着面前的三个男
来看着面前的三个男 说道:“
说道:“ 家舔的嘴都麻了,你们都还不
家舔的嘴都麻了,你们都还不 ……再这样下去,等一下恐怕连我的舌
……再这样下去,等一下恐怕连我的舌 都会僵掉……。”
都会僵掉……。” 
 张良承、胡须赵和杨登木三 相视一笑之后,张良承才嘿嘿怪笑的说道:“蓓蓓,我们才刚开始享受你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相视一笑之后,张良承才嘿嘿怪笑的说道:“蓓蓓,我们才刚开始享受你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呢?”
呢?” 
 而杨登木也双手叉腰、凭丹田之力挺动着他杀气腾腾的硬 说:“你看我老二这付
说:“你看我老二这付 神饱满的样子,有可能很快就弃甲丢兵吗?”
神饱满的样子,有可能很快就弃甲丢兵吗?” 
 看见他们俩那份神气的模样,语珊故意把 一偏,然后朝着站在左手边的胡须赵,一
一偏,然后朝着站在左手边的胡须赵,一 便把他那根杂毛丛生的大
便把他那根杂毛丛生的大
 吃下了一大截,也许是因为语珊咬得太用力的关系,胡须赵还耸了好几下
吃下了一大截,也许是因为语珊咬得太用力的关系,胡须赵还耸了好几下
 低呼道:“喔,轻一点……蓓蓓,我的
低呼道:“喔,轻一点……蓓蓓,我的
 都快被你咬断了!”
都快被你咬断了!” 
 胡须赵这一嚷,让每个 都笑出声来,就连语珊也腼腆地赶紧把
都笑出声来,就连语珊也腼腆地赶紧把 中的
中的
 吐出来,但是杨登木可不肯让她间着,语珊这才吐出
吐出来,但是杨登木可不肯让她间着,语珊这才吐出
 ,他便立刻抓住语珊的
,他便立刻抓住语珊的 发,将她的脸硬扳过来,接着他
发,将她的脸硬扳过来,接着他
 往前一送,那根悸动不止的
往前一送,那根悸动不止的
 便强行顶进美
便强行顶进美 嘴里. 就在语珊忙着帮杨登木
嘴里. 就在语珊忙着帮杨登木
 的时候,老史的大
的时候,老史的大
 已经涂满了润滑剂,他在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之后,才拿着那瓶像绿色发蜡般的东西,慢慢倒在语珊的菊蕾附近涂抹着,那散发出芬芳味道的沁凉物体,使语珊马上警觉的回
已经涂满了润滑剂,他在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之后,才拿着那瓶像绿色发蜡般的东西,慢慢倒在语珊的菊蕾附近涂抹着,那散发出芬芳味道的沁凉物体,使语珊马上警觉的回 张望,而这时老史正打算要用食指试戳她的
张望,而这时老史正打算要用食指试戳她的 门,所以语珊一看到他那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便有所觉悟的轻喟道:“唉,
门,所以语珊一看到他那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便有所觉悟的轻喟道:“唉, 爹……请你温柔一点……
爹……请你温柔一点…… 家这是第一次要被男生玩后
家这是第一次要被男生玩后 
面……。”
 老史的指尖已经抵在菊蕾上面,他一边慢慢的戳 、一边安抚着语珊说:“不用害怕,乖
、一边安抚着语珊说:“不用害怕,乖 儿,
儿, 爹会先用手指
爹会先用手指 让你适应一下,然后再用我的大老二帮你开苞,你放心,只要痛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让你适应一下,然后再用我的大老二帮你开苞,你放心,只要痛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老史越是这么安慰她、语珊便越加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老史那根东西有多么的粗长,如果连小 都差点被他撑
都差点被他撑 的话,那窄小的
的话,那窄小的 门又如何承受得了呢?只是事已至此,语珊又还能怎么样?所以她只好再度央求着说:“
门又如何承受得了呢?只是事已至此,语珊又还能怎么样?所以她只好再度央求着说:“ 爹……
爹…… 家真的好紧张……好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等一下一定要对
家真的好紧张……好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等一下一定要对 家温柔一点……。”
家温柔一点……。” 
 老史眼里闪烁着得意又残酷的光芒,他缓缓把整只食指都
 语珊的
语珊的 门里面说:“你看,蓓蓓,这样不是一点都不会痛吗?”
门里面说:“你看,蓓蓓,这样不是一点都不会痛吗?” 
 其实从未被异物 侵过的
侵过的 管,尽管只是被
管,尽管只是被 进一根手指
进一根手指 ,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马上令语珊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她频频回
,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马上令语珊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她频频回 望着老史颤声说道:“哦……
望着老史颤声说道:“哦…… 爹……你要轻一点……我真的好害怕。”
爹……你要轻一点……我真的好害怕。” 
 从食指传来的紧迫缩夹感,让老史的大
 猛烈跳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开始抽动着食指说:“喔,吸的好紧!这么窄小的后门走起来一定很痛快!”
猛烈跳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开始抽动着食指说:“喔,吸的好紧!这么窄小的后门走起来一定很痛快!” 
 每个男 都露出心领神会的
都露出心领神会的 猥笑容,只有语珊羞赧的垂下螓首,她趴伏在姓陈的家伙身上,但那线条优美的雪
猥笑容,只有语珊羞赧的垂下螓首,她趴伏在姓陈的家伙身上,但那线条优美的雪 则高高蹶起在众
则高高蹶起在众 面前,这种极端撩
面前,这种极端撩 的姿势,对男
的姿势,对男 而言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所以老史的食指忽然加速抽
而言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所以老史的食指忽然加速抽 起来说:“我要准备上菜了!各位兄弟,请你们先到旁边去当观众。”
起来说:“我要准备上菜了!各位兄弟,请你们先到旁边去当观众。” 
 胡须赵和杨登木立刻跳下了床,但陈明建却叫住张良承说道:“老张,先把我的
 顶上来你再下去。”
顶上来你再下去。” 
 原来语珊的香 在蹶起来以后,陈明建的大粗
在蹶起来以后,陈明建的大粗 便脱离了她下体,所以他只好借助电动摇垫的升降功能,再度把他的大
便脱离了她下体,所以他只好借助电动摇垫的升降功能,再度把他的大
 整支顶回语珊体内,不过在摇垫升高到二十公分左右,张良承便关闭了电动摇垫的全部功能。
整支顶回语珊体内,不过在摇垫升高到二十公分左右,张良承便关闭了电动摇垫的全部功能。 
 摇垫一熄火,陈明建便用力环抱着语珊的后腰部,如此一来,语珊的身体便宛如被东西卡住一般,除非姓陈的肯松手,否则她雪白动 的
的
 ,便只好高蹶在那里,任由别
,便只好高蹶在那里,任由别 去随意的煎煮。
去随意的煎煮。 
 老史的中指就是在这个时候加 战局的,他两指并拢,使劲抽
战局的,他两指并拢,使劲抽 和挖掘着语珊的后庭,那糙砺的皮肤和粗大的指关节,立刻使语珊大感吃不消的惊呼道:“啊……不行……
和挖掘着语珊的后庭,那糙砺的皮肤和粗大的指关节,立刻使语珊大感吃不消的惊呼道:“啊……不行…… 爹……这样会痛呀……噢……轻点……哎呀……
爹……这样会痛呀……噢……轻点……哎呀…… 家的
家的 门好像要裂开了……。”
门好像要裂开了……。” 
 然而老史根本不管她的哀号,他不但继续猛 急挖,胡
急挖,胡 开发着语珊的
开发着语珊的 门,而且还施出旋转和搅拌的花招,顿时只听语珊急促的喘息着说:“啊……好、好……
门,而且还施出旋转和搅拌的花招,顿时只听语珊急促的喘息着说:“啊……好、好…… 爹……你这样旋转……把
爹……你这样旋转……把 家的
家的
 逗得又痒……又舒服……不过……还是请你再帮
逗得又痒……又舒服……不过……还是请你再帮 家……多涂一点……润滑油……。”
家……多涂一点……润滑油……。” 
 “呵呵……尝到甜 了吧?”老史一边说、一边又挖了一大沱润滑剂,连同手指
了吧?”老史一边说、一边又挖了一大沱润滑剂,连同手指 一块塞进语珊的
一块塞进语珊的 门内,不过这次他在猛力旋转了几下之后,大概是估计那个菊花
门内,不过这次他在猛力旋转了几下之后,大概是估计那个菊花 已经可以承受他大
已经可以承受他大
 闯
闯 ,所以他随即朝杨登木和胡须赵示意道:“把她的高跟鞋脱了。”
,所以他随即朝杨登木和胡须赵示意道:“把她的高跟鞋脱了。” 
 杨、赵二 立刻趋前把语珊的高跟鞋脱掉,而语珊此刻已然有所觉悟,她原来有些
立刻趋前把语珊的高跟鞋脱掉,而语珊此刻已然有所觉悟,她原来有些 红的娇靥顿时一片煞白,她的身体也明显发出不安的悸动,一场她未曾经历过的
红的娇靥顿时一片煞白,她的身体也明显发出不安的悸动,一场她未曾经历过的 冒险,让她紧张的连喉咙都
冒险,让她紧张的连喉咙都 掉,只听她沙哑着声音向老史追问道:“
掉,只听她沙哑着声音向老史追问道:“ 爹……这样玩真的不会受伤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爹……这样玩真的不会受伤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家现在心里好害怕……。”
家现在心里好害怕……。” 
 老史一手扶着语珊的
 、一手握着大
、一手握着大 顶在她的菊蕾上说:“想当
顶在她的菊蕾上说:“想当
 就别怕让男
就别怕让男 玩
玩
 ,蓓蓓,你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嘿……
,蓓蓓,你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嘿…… 爹今晚就让你美梦成真,这样你就不必再靠
爹今晚就让你美梦成真,这样你就不必再靠 幻想才能得到满足。”
幻想才能得到满足。” 
语珊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能惶惑的绷紧全身神经,宛如是个被五花大绑在行刑台上的死囚,只能闭着眼睛等待老史手起刀落的那一刻。
 刽子手终于开始行刑了!老史用蹲马步的姿势,一动手便毫不留 的将整个大
的将整个大
 向前猛冲,由于整支大
向前猛冲,由于整支大
 和
和 门的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剂,所以这一
门的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剂,所以这一 便有大半个
便有大半个
 顶进了菊
顶进了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