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石的装修上显得有些璀璨,林染浑身脱力,正被陈从辛抱着走向浴室。
“你不是要开会,我自己洗就好了……”
弱弱的声音,在被放上坐式浴台时习惯性瑟缩了一下。
“我可以晚去。”
陈从辛把淋浴头拉下来给她冲洗阴部,看着红扑扑的,怕她被激得不舒服,把水流调到很小,里面又无法冲洗。
她乖乖帮他撑开自己花瓣,看他给自己冲洗,看他放下淋浴器后伸指头进去探了探,抽出时指尖还是有果肉的残留,又看到他皱皱眉。
他的眉骨极其好看,带着锋利高贵的棱角,眉心微皱的样子虽然威严过了头……可都见过他排尿的样子了,这个冷漠威严的人排尿时也像这样微微皱眉,于是再看到皱眉时就不自觉地感到,某种色气压过了他不近人情的气势。
她伸手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埋头在他颈间,超小声嗫喏:
“去开会前,要不要先尿尿呀?”
陈从辛顿了顿立刻明白了意图,低声不答反问,“想我尿在哪里?”
她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湿漉漉的下身。
他低低喘了下,抬手看一眼时间,一只手利落地扯掉皮带脱了下身衣物,捏着半硬的肉柱塞进她的小穴。
“唔……”
她条件反射地娇哼,身体下意识夹了夹他,体内的肉柱瞬间开始充血。
还是毫无抵抗力。
他叹了口气,努力甩脱她紧致嫩穴带来的快感,强行放松身体,努力了一下才松开尿关,放尿的快感让他低哼一声,畅快地尿进她深处。
林染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内壁被强力击打的触感总是让人着迷——
然而陈从辛还记得自己是要当水龙头用的,只排了一点又皱着眉按按她的肚子,忍住尿意拔出来,抱着她站在淋浴间的瓷砖上抖了抖。
尿液落下来,带着她体内残留的东西。
想也知道怎么来效率最高,他索性站直了抱起她,把肉棒再度插进去继续排尿。
强有力的尿液冲进去,又从交合处落下,哗啦啦打在地面仿佛开了淋浴的水声。
“呜啊……尿在里面了,里面被尿得好舒服……”
姿势原因,同时有被射感和失禁感,她浑身颤抖起来,爽得口不择言,
“爸爸尿得我、舒服死了……尿在我……骚逼里,呜呜……里面都是尿,好多流下去了呜呜……”
果肉被彻底冲刷出去,随清透的尿液流了一地。
林染仍然在娇滴滴地喘着,爽翻了的小穴夹着仍然硬挺的柱体一缩一缩。
陈从辛垂眼看着被他撑开的花瓣,上面沾着他的尿液,视线停留了一瞬,脑袋里好像也跟着停留了一瞬,话语就清晰地出了口:
“以后不要叫爸爸了。”
“……诶?”
“非要叫什么的话,”陈从辛垂眸想了一下,“叫老公。”
他本想说叫名字,又觉得那好像满足不了她某种时候的刻奇欲求,在刻奇称呼里稍微地探寻了一下,这个词蹦出来后就无法再被撤换了。
林染眨眨眼睛。
他继续低声说下去,“平常跟我做,也不用吃药避孕。”
怀上也好。
林染心想,我本来也不会怀孕……
遂埋在他颈窝点点头,小声讨好:
“那,老公带我去开会吗,我在桌子下面给老公插小穴……插屁眼——唔!”
“别闹。”
(十六)告白
在林染支离破碎又自成一派的记忆和逻辑里,坐私人飞机是头一遭。
眼下坐在陈从辛上海直飞布达佩斯的专机里却终于发现,富贵体验带来的兴奋劲儿只能维持一个小时罢了。
“什么时候才看完呀——”
“快了。”
陈从辛第无数次回答她,视线凝定在手里的报表上甚至眼睛都没抬。
从上次出差导致这家伙跑出去偷腥这件事里他获得了教训,这回不得已出差,硬是把林染给带上来了,哪怕她聒噪了一路,一向最烦伴侣叽叽喳喳不识时务的陈从辛却第一次没觉得烦。
果然还是带在身边的好,他潜意识里很是放松,甚至觉得平常到她跟前根本无法自持的欲念都淡了几分,加之飞机虽然是私人的,却多少有空乘打招呼进出舱内,因而即便知道林染在旁边意意思思想要也没应。
“乖,落地就有会面,回来了喂你。”
他简单地安抚道。
其实多少是有打算的,准备落地后从速开会,至少可以在结束后包下一个区带她晚餐游船,在多瑙河上好好运动一下。
只是林染哪里想到这些,可以说相当不解风情,此刻在他旁边委委屈屈地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移动的云海,下巴搁在手背上,小屁股微微撅着。
陈从辛当然余光瞥到了,心里终于暗叹一声,再低头看了一眼表盘,工作看不看问题不大,但离落地还有不到一小时,真的要在飞机上来一次?
算了,太骄纵了。
这么想着,他的余光再次扫到旁边动向,这次顿一下,皱了皱眉,扭头认真看她。
林染穿着随便从床上摸来的他的大t,过于宽大完全在当裙子穿,这时背对着他跪趴在软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对着他,t恤下摆被她的姿势顶上去,露出她几乎透明的内裤。
陈从辛的目光落在她夹缝之间的布料,缓慢地呼气,声音平静无波,
“怎么?”
“没怎么……”
她背对着他,声音蔫蔫地传过来,仍然带有几分倔强挑衅。
“……不是要工作吗,你就工作呗……”
“……我当你的笔筒,总可以吧。”
这句则明显有赌气的成分。
陈从辛嗤了声,沉声向她确认,“笔筒,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林染没回头看他,但声音迟疑了一下,弱了几拍,
“什么意思——唔。”
他手指间的电容笔,光滑圆润的笔头挑开她的内裤布料,在会阴之间来回按了按,从她夹着的两片阴唇中没进去。
他的声音随之跟过来,比刚才更低了些。
“是这样么?”
他只插了一根电容笔进来,又是玩味为主的态度,手劲并不大,光滑纤细的笔身有掉出去的风险。
她低头咬了咬唇,双腿暗暗用力去夹那根笔,出口的声音就带了一点气喘。
“再、再深一点……”
陈从辛眯眯眼睛,“深到哪里?”
写满数据的平板从他膝盖滑落在沙发另一侧,他捏着那根笔,笔尖向外,深陷在她内部的圆形笔头顺着他的力道慢慢推进去,在她的甬道里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接触虚掩的敏感宫口。
体内的小口被笔头戳到,林染抖了抖,瞪大眼睛兴奋起来,
“进去了,啊啊……子宫……插开了,被、进去了,呜——”
陈从辛垂眸仔细地控制着笔身,低声提醒,
“这么叫,空乘也会听见你哪里被插了。”
林染娇喘着迅速小声,“呜……转、转一下,啊……”
笔头在隐秘区域轻柔地打了转,光滑表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