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用力夹击着萧琅的鸡巴根部。
感觉到对方下体那若有若无的微弱反抗,萧琅转变了肉穴的方式,开始大力挺腰,全根肉入再整根抽出!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不断撞击着对方敏感的蜜壶g点,同时硕大的龟头也会狠狠的顶开对方的肥厚花心,意图钻进后者的子宫之中,他那结实的小腹不断冲击着肥臀,就像拍打着一个弹性十足的大皮球,那软腻的触感让萧琅欲罢不能。
“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给肉穿了......呜呜呜......啊啊啊......好热......好酥麻啊......大鸡巴主人......快......用力点......肉我......哦哦哦......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快肉死我吧......快啊......求求你......快啊......唔唔......啊......"
萧琅的大鸡巴连续猛烈的快速抽插着,如同疾风骤雨,凶猛强劲,鹅蛋大小的大龟头在剑无暇的肉穴内大力研磨搅拌,在那肥戾中翻江倒海。
“!!购购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劓哦哦哦哦?~~?!大鸡巴好大好舒服?~?!咕咿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购?~~鸡巴又插到更深的地方了?~?!呜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噢噢?不行了不行了??!"
萧琅极为兴奋,抽插也越是用力,腰臀疯狂扭动,那粗长狞的鸡巴在那紧致滑腻的肉腔之中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撞击着仙子的肥厚花心,仿佛随时都会把她的子宫给直接撞开。那柔嫩的子宫壁肉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吸住自己的龟头,这种极乐的包敷感让他也是感到无比舒畅。而剑无暇也是被萧琅那根粗撞的肉屌到翻白吐舌,肥厚的花心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之下,早就变成了一个扁平的肉环,不断的变形伸缩着,把那赤红色的硕大龟头完全包裹住!
“购购购购齣购购购劓!!!!好厉害!!要被大鸡巴肉死了!!慢一点!!太大了!!
购购呜噢噢噢哦哦哦!!要被大鸡巴肉死了!!”
高亢的浪叫声就如同再给萧琅的大鸡巴助兴般妩媚,淫媚到了至极。妩媚多姿的美目猛地向上翻了过去,红唇大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低落,粉嫩的淫舌如同失控般外吐,那团厚熟的爆乳也在着剧烈的甩荡着,荡漾出一阵阵让人血脉喷张的下流乳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粗硕的大鸡巴在一连串“啪啪”撞肉声之中就将这美骚的肥穴是肉得是唇肉外翻,淫汁四溅。
又抽插了一阵子,萧琅像是尽兴了一样拔出自己的肉棒,而自己的师傅——剑无暇也失去了支撑自己的支点,慢慢地软倒在地上,那莹白的双膝跪倒在地上的模样,和青楼里的妓女也没什么区别!
两人对上视线,面对自己徒弟那急切疑惑的眼神,剑无暇就好像完全没看到一样,只是依旧挂着痴痴的、淫媚的笑容,淫舌吐出嘴角,期待着男人的下一次插入。
“呵呵......这就是你的好徒弟哦......剑奴,”萧琅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剑无暇,命令道,“看在他这么辛苦来救你的份上......”
“去,让他射出来吧!一炷香时间里没榨出来的话,主人就要给你惩罚了哦!"
萧琅一脚踩在剑无暇的肥臀上,让那母猪一样的女人又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娇叫,只见女人脸上挂着媚笑,慢慢的伸出自己修长完美的玉腿,吕松这才发现,在自己师傅那白腻的腿肉上,套着一层薄薄的天蚕丝制成的丝袜!
“遵命......主人~”
吕松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时间甚至忘记了痛苦地挣扎,尽管下体传来的刺骨疼痛依旧剧烈,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那神迹一样美丽的小脚所吸引了,连惨呼都忘掉了,他目睹着剑无暇缓缓探出那双被纤薄肉丝包裹的丰糯玉足,脚背上洁白如玉、细腻光滑,一点也没有练武所导致的皮肤粗糙和老茧,反而像是婴儿一样柔嫩。
那双玉足浑然天成,仿佛天赐的美玉一般完美无瑕,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纤细而有力的脚踝绷直,显示出柔美又富有力量感,优美的足弓弧线如同柔和的山丘,线条流畅而优雅。
吕松看的呆住了,他以前从来不信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鬼话,但如今仅仅是看到师傅的那一对美脚,他就已经有些痴傻了,如果是师傅这样高贵美丽的仙子,恐怕会有无数文人墨客折腰在她的裙下吧?
但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如此完美高贵的仙子师傅,为什么会委身于萧琅这样的小人?哪怕对方有着高贵的身份,他也觉得师傅不该是这种屈服的人。
吕松盯着剑无暇的玉足,呼吸变得急促而火热,然而他惊恐地发现,无论自己产生什么样的想法,自己下身的肉虫都毫无动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师傅夹杂着剑意的那一指一捏,已经彻底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毫无作用的太监。
“不......”他有些惊恐地喃喃自语道,但就在这时,萧琅那戏谑的话语施施然地传入他的耳中。
“去,剑奴,去把他的精液榨出来。”萧琅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下巴抬了抬,“只能用你的骚脚和嘴穴。”
“不......别......”
看着自己心目中地位崇高的师傅脸上挂着媚笑,那对美丽的足尖慢慢地探过来,丝袜那光滑的面料触碰在自己的大腿上,带来一阵舒爽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吕松的心中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恐怖感,不知道是发现自己师傅在心中的形象轰然崩塌的破灭感,还是对师傅表现得与以往大相径庭的畏惧,甚至是......担心自己没办法勃起,被师傅嘲笑。
“别......你别过来!”
吕松不愿意承认眼前这个表情妩媚、美眸死死盯着自己胯下的浪荡女人是自己师傅,是那个傲视天下剑客的剑无暇,这明明......明明就是萧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妓女!
他像是个女子一样尖叫着,想要阻止剑无暇的靠近,但眼前的剑无暇显然一副肉棒中毒的痴女模样,那对莹白的玉足彷佛闻到肉味的狼群,不等吕松反应,便用那略带粉色的脚后跟抵住软绵绵的肉棒底端,十根脚趾准确地夹住了肉棒顶端微微膨大的龟头,灵活的玉趾钳在棍身间的敏感凹槽,脚趾不断游走于肉棍冠沟之中。
“不要......你别过来......啊啊啊......”吕松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被剑无暇废掉生殖器之后,自己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当初陌上公子的清朗,反而像是太监一样变得尖锐起来,他不愿意承认面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师傅,只能徒劳地颤抖着酸软的身体,想要远离面前这个淫女。
但或许......他更不愿意接受自己变成一个废人,哪怕面对剑无暇这样的尤物也无法提起性欲的事实吧?
“乖徒儿,你不想让为师替你足交吗?”剑无暇扭动着自己的肥臀柳腰,娇小的玉足轻轻踩着吕松软绵绵的肉棒,以它为支点慢慢移动着自己的娇躯,美眸有些焦急的盯着吕松那根毫无动静的小蚯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之前为师穿长裙的时候,你都会偷偷盯着我的大腿看......"
吕松急得满脸通红,痛苦又挣扎地看着自己的师傅说着平日里绝对不会听到的淫语,而小蚯蚓在自己师傅的挑逗下也完全无动于衷,俨然一副已经完全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