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下一秒,一滚烫的洪流就
涌而出。
我根本来不及躲,脸上、发上、胸前的真丝睡裙上,全都被溅上了白色的
黏腻。
温热的体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混着腥臊的气味。
「哈哈哈!这老小子出息了,给妹子了一脸!」
「看给横哥爽的,走路都打晃!」;??
起哄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嗡嗡作响。
那横脸喘着粗气,脸上还挂着没褪尽的
红,大概是听着旁边的吹捧觉得
不好意思,竟真从兜里掏出一包皱的湿巾,抽出一张想给我擦脸。
「妹子,俺……俺不是故意的。」他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笨拙得很,那湿
巾在我脸上胡抹了两下,黏腻的感觉反而被抹得更开了,一
腥臊味直冲鼻腔。
我心里一阵反胃,身后的粗脖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一下下地猛力
输出。没了前面横脸的身
25-08-08
体做支撑点,我光是站稳就得用上全身的力气,两条
腿已经开始发酸打颤。
再这么下去,非得被他撞散架了不可。
我懒得再理会横脸那点可笑的「体贴」,在他擦完后,自顾自地扭腰直起
身,这个动作让身后的粗脖子差点顶空,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没管他,转身扶着一边的茶几,脆利落地躺了上去。
双腿大张,脚尖勾着茶几的边缘,对着一脸错愕的粗脖子勾了勾手指。
「哥,站着多累啊,躺着玩,省力。」
这粗脖子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他显然对我的「主动」非常满意,立
刻俯下身来,重新对准位置,又是一更加凶猛的冲撞。
茶几被我们俩的动作撞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我一边承受着他野蛮的力道,一边把脸侧向另一边,正好对上了一张凑过来
的胖脸。
是刚才那个用微信加上我的昵称叫飞飞的迷彩胖哥,他脸上挂着同样的笑,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
因为身下剧烈的晃动,真丝睡裙的一边吊带已经滑落,大半个白都
露在
空气里上下也跟着晃。
迷彩胖哥的眼神更亮了,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在我露出的软上又抓又捏。
上下双重的刺激让我身体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行,下一个就是你了。
我心里盘算着,空着的手主动滑进了迷彩胖哥那松垮的大裤衩里。手一片
湿热,尺寸果然不小。
我手上故意用了点技巧,一边揉搓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被身下
的撞击颠得断断续续:「迷彩哥……你这大子……可真不赖……妹妹……想
尝尝……额……啊……下面的哥哥稍微轻一点嘛……」
是个男就经不住这种挑逗,更何况是遇到我这种极品
牌呢。
迷彩哥激动得满脸通红,一把就扯下了自己的大裤衩。那大子果然「啪」
地一下弹出来,不等我反应,就粗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浓重的汗臭和骚味瞬间充满了我的
腔,我差点当场吐出来。
妈的,勾引是成功了,可这家伙连擦都不知道擦一下!
我强忍着恶心,一边平躺在茶几上,下面被粗脖子当桩一样地撞,上面被迷
彩哥的大家伙塞满了嘴。
就在这时,身下的粗脖子和嘴里的迷彩哥像是约好了一样,动作同时加快。
「!老子要出来了!」粗脖子掐着我的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了两截然不同的迸发。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感到嘴里的东西也开始剧烈地跳动。
身下的粗脖子像是打桩机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滚烫
的热度依然清晰可辨。而嘴里的迷彩哥则更直接,一带着浓重汗腥味的洪流毫
无阻碍地灌了进来。
茶几被这最后的冲撞顶得「咯噔」一声巨响。
两几乎同时从我身上脱离,迷彩哥踉跄着退开,粗脖子则心满意足地拍了
拍他的肩膀,两个男像打了胜仗一样,发出粗野的笑声。
我躺在茶几上,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妈的,亏了。我猛地坐起身,也顾不上胸前滑落的吊带,抓过旁边地上不知
是谁剩下的大半瓶矿泉水,仰就灌了一大
,然后对着墙角「噗」地一声,狠
狠漱。连着吐了好几
,那
黏腻恶心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生理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视野里一片模糊。就在这泪光中,一个身影慢慢
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
是那个流血哥。
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表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觉。
「妹妹,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你要是累了,就
歇会儿,就剩我了……我能等你。你是个好,也是我的恩
啊。」
我听着他这话,差点笑出声。
恩?
我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泪,这一下总算看清了他。他身上那件满是灰尘的工字
背心,和他那张朴实又稍显俊俏的脸,在这间屋子里显得格格不。
我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
最后一个不是那个不起钱的瘦竹竿嘛,偶对了,他被我三下五除二打发了。
「这位小哥,拿钱办事,说什么恩不恩
的,你现在可是我的上帝呢。」
我撑着站起来,双腿稍稍有些发软,但站姿依旧挺拔。我理了理滑落的睡裙吊带,
冲他勾了勾嘴角,声音因为刚才的呕而有些沙哑,却更添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但他好像鹌鹑一样,还在那杵着。
「行了,别等着了,姐姐我赶时间收工呢。」我朝他走近一步,伸出手指,
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胸。
流血哥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那笑容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没多废话,出乎意料地一把将我从地上横抱起来。
他的胳膊很有力,缠着绷带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烙得我皮肤发烫。
他走了几步,只是稳稳地将我放在那张茶几上,让我坐好。
接着,他大大分开了我的腿。
他从袋里掏出那个塑料小方袋,急切地想撕开。可那只渗着血的绷带手实
在不方便,笨拙地跟那层薄薄的包装纸较劲,刺啦了半天,连个角都没打开。
越是打不开,他越是着急,额上都见了汗。
看着他那副憨直又焦躁的模样,我这心里没来由地一软。
白天他把止血药还给我时,那小心翼翼、生怕弄脏了药盒的样子,又一次在
我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