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淫逼,操到浑身颤抖不已,同他一起去上极乐的天堂。
优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神情迷乱地张着唇喘息,属于神父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
色情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又尽数被西吉斯蒙的斗篷所抹去。
“神父先生……西吉斯蒙……要到了……啊……”
就在这时,忏悔室外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3、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咬着下唇要把颤抖的呻吟与呼吸吞回肚子里,继续放纵自己沉沦欲望。
“吱呀—”
隔壁忏悔室的门被推开。
到了…到了…
优夏用斗篷紧紧地捂住下半张脸,w高k潮zw_点`m_e的快感使得她整个眼白都翻上去。
“吱呀—”
沉重的木门被关上。
无法抑制的放浪吟叫被年久失修的木头发出的哀鸣所掩盖。
优夏回过神来,支撑着祈祷台坐起来,将手里蓬松宽大的斗篷垫在腿心处。
“father,我来忏悔我的罪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颤抖的声线尽数落到神父的耳道里。
“愿全能的天主启发你的心,使你能诚实告明,诚心忏悔,天主感知你的心,便会垂怜你,赦免你的罪,使你得到永生。”
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从木板缝隙之间朦胧透出的烛火光亮,驱散了忏悔室的阴暗。
“father,我爱上了不能爱我之人。”
少女开始了自己的诉说。
“他的存在是天父最伟大的作品,就连最美丽的花朵见了他都要自惭形秽,他虔诚的眼睛是任何一个尘世的凡人都无可比拟的。”
优夏的声音含羞带怯甚至有些含糊不清。
淫水…淫水都拭在神父先生的斗篷上了。
“为他的美貌我誓愿贡献出我的一切,向他高雅优美的影子我愿贡献出我的真情。”
优夏悄悄扭动腰肢,淫荡的水穴摩擦着略显粗糙的布料,身体瞬间就被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所捕获。
好舒服......
是神父先生的衣物在同自己的浪逼亲密厮磨,给予自己无上快感。
而这衣服的主人正在一墙之隔的告解室里,庄重的、严肃的、怀有悲悯的听着自己‘诚心’的忏悔词。
在神的注视下,用淫荡的身体引诱祂引以为傲的信徒行奸淫,优夏的脸颊染上羞愧的红晕。
可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欢愉一波接着一波,情热如浪花般击打着她的意识。╒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当他用那温柔的目光注视我时,我便想同他一起探索这人间的奥秘。”
优夏手指滑下去,随意揉了揉阴唇,便探进穴里一根手指。
甬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霎那间呼吸无法抑制地重了几分。
她小心地将手指往更深处推动,抽w`ww.w╜kzw.MEe_插几下,媚肉便不知饥渴地w吮ww.lt吸xsba.m`e着她的手指。
汩汩透明的淫水沿着穴口流出,打湿了大片布料。
“只需看他一眼,我的身体就变成…唔…变成浩渺的海潮…从四面八方不断涌上来,吞没我…”
指尖搔刮着湿嫩的软肉,不经意间掠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优夏的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汽,圆润的鼻尖沁着点点汗珠。
“我的心、我的身皆向他发出热切的邀请。”
优夏空出的左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斗篷抵御快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father,因爱上他,我的阴沉的心变得光明。
“可他一心侍奉上帝,信徒的嘴唇要祷告神明,而我的嘴唇只想同他共享半刻欢愉。”
少女低声的忏悔不像忏悔,更像是在抒发自己迷醉的爱意。
优夏睁开眼,深褐色的眸子盯着告解室的墙面。
那灼热的目光似是要透过木板缝隙看到什么。шщш.LтxSdz.соm
“书上说,‘最聪明的人心里,才会有蛀蚀心灵的爱情’,可是father,书上没有告诉迷途的羔羊要如何去面对抵抗这禁忌罪恶的欲望。”
恍惚间。
忏悔室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4、表面清冷背地放荡痴女vs深不可测阴暗神父(西幻微h)
优夏在花园转了几圈,直到身上的热气消散了,才堪堪平静下来。
神父先生的斗篷还在她的怀里,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指尖轻抚着庄重的长袍衣衫上杂乱的褶皱。
周围盛开着大片的玫瑰,花瓣被雨水浸染得湿漉漉的。
花朵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优夏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一种滚烫的潮湿扎根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起西吉斯蒙的嘴唇。
两片薄唇在祷告时会被红润的舌尖濡湿,让人想肆无忌惮地吻上去。
优夏在心里感慨,西吉斯蒙先生就像是光明的化身,逾不可及却又蛊惑人心。
不远处爱奥尼柱下一抹黑色的衣角掠过,优夏追上去:“神父先生。”
西吉斯蒙止住脚步:“优夏小姐。”
“多谢您的帮助,施与我恩惠。”优夏行了,将臂弯里的斗篷归还给它的主人。
西吉斯蒙看了眼她递过来的斗篷,视线回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手接过,眸色意味不明:“一切皆是神的旨意。”
“抱歉,优夏小姐,恕我先行离开。”他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圣神与你同在。”
西吉斯蒙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教堂里。
优夏却在柱子后捡起一本被遗落的圣经。
她回到自己的家里,趴在窄小的木床上,一页一页拂过,指尖染上淡淡的书墨味道。
西吉斯蒙先生不引领信徒做弥撒的日子里,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地翻阅着神的告示吗?
优夏无法抑制地忮忌着天主,祂引诱神父让他将一颗心都奉献给了祂。
身体又开始发热,空荡荡的心躁动着。
优夏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她,托住她不停坠落的欲望和身体。
右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嗯……”
优夏恶劣地想,她要把放荡的淫水液涂抹在圣经的内页里。
夜色浓重,烛火隐隐约约映在黑色的瞳孔里。
西吉斯蒙感觉到汗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那宽大的黑色斗篷被他宝物似地放在鼻尖嗅闻着,下身肿胀得快要爆炸。
他呼出一口气,释放了勃起的性器。
粗直的阴茎在掌心微微跳动,被他握住上下撸动。
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磨过柱身的蜿蜒青筋,所有的敏感点被粗略地舒缓。
神父的喘息粗重起来,手上动作快了些。
轻微的“咕叽”水声在静谧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少女害羞的脸颊还历历在目。
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