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姐姐死命伏低了身子,却高高扬起脖子,如同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但眼下的场景,哪有半分高贵可言。
姐姐攥紧床单的纤纤手指,蜷缩的圆润脚趾,都让我的性欲再度高涨。终于,精关如同泄洪的大坝,在子宫口喷出股股白浊。
在精液的灌溉下,姐姐的身子不停抽搐,双手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床单上,不自觉撅起屁股对着身后。
姐姐的潮吹竟然还没有结束,我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弯下腰,将双手伸到前面,玩弄雪白的巨乳,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姐,你还好吗?”
“刚才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姐姐没好气地说,但软软的声音只是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我把湿哒哒的肉棒w?ww.lt?xsba.m`e从蜜穴抽出来,帮姐姐翻了个身,安慰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姐姐呢,要死也是我先死好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姐姐捋顺头发,然后用纸巾擦去汗渍。
姐姐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舒服的小猫。
“这只是个比喻而已。”姐姐责怪地拍了拍我的脸。
我笑了笑,躺在姐姐身旁,望着空白的天花板。
随着精力的释放,某种东西也会被从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就必须要面对这样的空虚感。说白了,激素在人类的活动中占据太重要的部分,以至于当没有了它们,一切都变得无所适从。
正当胡思乱想的时候,姐姐突然把腿搭在我身上,温暖、柔软的肌肤通过触觉,在灵魂中缓缓散开。竟然有如一缕光芒,照着在石头背后的苔藓上面。
我看向姐姐,只见她也眼睛扑闪扑闪地和我对视,彼此的距离在难以察觉间又靠近了一点。
姐姐挽住我的胳膊,两团巨乳在有限的空间里挤压,几乎把整条小臂埋进去。搭在身上的大腿也不老实,玉足勾住我的脚后跟,形成一个难以挣脱的姿态。
不过这样暧昧的动作——毕竟我们早就交合过了,反而看起来很正常。如果把两人都赤身裸体的状况忽略的话。
而我的回应也很简单,灵光一闪道:“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没有带套?”
姐姐白了我一眼,“睡觉。”
这一觉从中午睡到傍晚,恢复了些精力,正打算再大干一场时,姐姐突然提出去逛街的主意。说起来,除了做爱之外,我就很少陪姐姐做过其他事情了,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经过漫长的洗漱、化妆,已经到了8、9点钟。但当姐姐从镜子转过身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姐姐虽然换上来时的保暖套装,但臃肿的羽绒服只是挡住了身材,五官的精致与气质,依然在诉说着姐姐的美丽。姐姐这次换上了非常鲜艳的口红,映衬着五官更加妩媚动人。一双桃花眼像是活了过来,对着我频频暗送秋波。
我算是明白了,要是在古代,姐姐准是个祸国殃民的妲己。
不过姐姐在别人面前,就是个干练的理科女,以至于被忽略了这股媚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姐姐才会逐渐恢复本性,变成勾魂夺魄、欲求不满的狐狸精。
人或许都是有两幅面孔的。
我们选了这里最近的步行街,新年的气息还笼罩在城市上空,到处都是春节的标志,彩灯、红旗、对联……。特别是在晚上,大大小小的家庭、情侣就会出来散步,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姐姐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见到附近的摊位,不管是卖什么的都要跑过去看一看。其实都是些很平常的零食和小玩意。姐姐却玩的乐此不疲。
步行街的尽头,连接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广场,视野足够开阔,却不会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刚好抬头,就能看到城市的夜景和星空,绚烂的灯火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许多,但远远不如宇宙带来的深邃和神`l`t`xs`fb.c`o`m秘感。
我在逛街的时候,偷偷买了一条手链。倒不是很贵的东西,听老板忽悠是用什么花丝编织的,反正这些路边摊的玩意听听就得了,我是怕引起姐姐注意,不然不可能原价买当这个冤大头。
坐在长椅边,姐姐兴许是跑累了,弯腰捶着小腿的肌肉。我让她侧坐着,把脚搭到我的大腿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姐姐的脸色似乎有点变化,但在些许昏暗的灯光中看得不太清楚。
“现在好点了吗?”
姐姐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之中。
在大庭广众下,我们的距离靠的太近了,我本能地想挪开一点。但转念一想,这里根本就没有认识我们的人,再加上夜色遮掩,就算被认成情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做了所有恋人都该做的事情。
于是定下心来,我握住姐姐的柔荑,“我有个东西给你?”
说着,就把手链给系上去了。
姐姐像兔子一样抽回手,打开手机的灯光,不停转来转去看手链的样子。虽然只是临时起意,但我还是认真挑了比较符合姐姐气质的款式,流苏般的金线编织一条带子,非常典雅、简约,最重要的是,金色能让姐姐本就白润的肤质更上一层楼,更有贵族美人那股气质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金子,这时候就别谈论这种煞
风景的话题好吧。
“不喜欢吗?”我有些诧异地问。在拿出这条手链前,我就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姐姐可能的反应,但从来没想过她会觉得不好。或许我太过自持姐姐的宠溺,就理所当然认为,送出去的东西就该让她感到高兴。
这也算是一种傲慢吧。
话虽如此,我略微有些失落地说:“姐,要是不好看的话,我给你去换一条更漂亮的。”
“不许换!”姐姐突然叫出来。
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还在外面,幸好我们坐的位置偏远,即使最近的人也在数十米开外。躲开行人诧异的目光,姐姐把手链护在胸前,气呼呼地说:“谁允许你去换的?”
“我……”
“花心大萝卜,才刚到手呢就想换掉了?”
这是什么鬼形容?我满头黑线的想。
我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忽然感觉左脸颊被啄了一下。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鸟路过,又好像蜻蜓点水般,带起一圈涟漪,立即就消失不见。若不是姐姐低头含羞的神`l`t`xs`fb.c`o`m态,我还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我如同木头一样愣着,姐姐无奈地撇了撇嘴,脑袋若无其事靠在肩头上。
跟手脚的无措一样,我的心也已经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