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味—像潮水般涌来,可又被一层迷雾遮挡,让我抓不住真相。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楚霖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她从我怀里微微擡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洞悉的光芒。
“哥,你的记忆被挡住了,对吧?”她轻声开口,语气柔和,“我知道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你脑子里蒙了一层雾,让你摸不到真相。那是因为你的催眠锚点还没被破坏。”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催眠锚点?”
“每个被父亲催眠的人都有自己的锚点,我的锚点是“疼爱我的哥哥“,所以今日你对我那么粗暴,打破了我的锚点,我才恢复了所有记忆。而你的锚点,是家里的实验室。
父亲把实验室设为你的锚点,只要它对你来说还是神`l`t`xs`fb.c`o`m秘的,催眠就会一直影响你。可一旦实验室不再神`l`t`xs`fb.c`o`m秘,锚点被破坏,过往的催眠就对你没用了,你会记起所有真相。”
我盯着她,脑子里像被雷劈中。实验室——那个我小时候无数次想闯进去却被父亲拦下的地方,那个我前几天才第一次踏足的房间,竟然是我的催眠锚点?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地问:“那我现在……”
“现在?”楚霖打断我,嘴角微微上扬,“你已经进过实验室了并且发现了一些东西,对吧?可它对你来说还是个谜。你看到了电脑,看到了那些文件,但你没解开密码,没揭开全部秘密。所以你的锚点还没完全破,记忆还被压着。”
她凑近我,声音低得像耳语,“哥,无论是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催眠锚点,还是为了拿到父亲的遗产,你都得尽快解开电脑的密码。那里面藏着一切——我们的过去,父亲的实验,还有他的遗产。不过很遗憾,电脑的密码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我最爱的哥哥。”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是擂鼓般在胸腔里回响。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试图撬开我脑子里那扇紧锁的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问:“那我也是克隆体?”
楚霖点点头,每当涉及到克隆实验,她的语气都会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对,你是父亲在创造我之后,用同样的技术克隆出来的。不过你的缺陷和我不同。我是无法怀孕,身体却能自我修复,而你……父亲说过,你的缺陷在情绪上,尤其是在性爱的时候。你会变得极端,失控,甚至变态。那不是你的错,是基因里刻下的东西。今天你对我那么粗暴,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下午的暴虐画面在我眼前闪过——我掐着她的脖子,抽着她的身体,甚至差点让她窒息。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那种疯狂的感觉,当时让我满足得发狂,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像是一头野兽在支配我。我咬紧牙关,声音沙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我们一步步来,先解开笔记本的密码,再找到父亲的另一个实验室。
就我所知,实验结束后,剩余的克隆体被封存起来,放在实验室里,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平分,这也是父亲的遗产之一。
封存克隆体的实验室我不知道在哪,走出实验室时我处于催眠昏睡的状态,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被带进去过。实验室的地点,我想,可以从父亲大学里的助手那里获得线索。
克隆实验期间有不少女人被催眠后带到实验室,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但其中有一个女人是父亲在大学实验室里的助手,她疑似是父亲和另一个科学家进行合作的条件之一。我们可以接近她,调查她,以她为突破口。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首先要做的还是破解电脑的密码。明天就去医院,找妈妈她们。她们的身上一定隐藏着电脑密码的线索。”
说到这,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凑近我的耳边,低声窃窃私语起来。她的气息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声音轻得像羽毛划过,却带着一种诡秘的诱惑。
我得到了小姨的催眠词和一些特殊的催眠词。霖霖那软糯的语气,一句接一句地呢喃,像在给我埋下一颗颗未爆的炸弹。她告诉我,这些特殊的催眠词就是一个个预设好的程序。
父亲曾用这些词在她们身上淫乐无数次,比方说,其中有一个催眠词可以让妈妈变成下贱的荡妇,不但极度渴望性爱,又能在极致的羞辱中达到高潮。还有一个催眠词能让姐姐对舞蹈的热爱达到极致,但是身体却如渐冻症晚期般僵硬,为了心爱的舞蹈,姐姐只能接受父亲充满性暗示的康复训练。而小姨的特殊催眠词霖霖并没有给我解释,要我自己去探索。
霖霖淫秽又色情的描述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掌不自觉地攥紧,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话语中的意味却在明显不过——她想要我把家里的女人一网打尽。
“哎哟~你脸红啦~让我康康。”霖霖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可那双大眼睛里却藏着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冰凉却柔软,“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不是普通人,父亲留下的东西也不是普通的遗产。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打破了我的锚点,让我想起了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我欠你一条命,哥哥。现在,我要帮你拿到父亲的一切,把我把能给的全给你。”
我摇摇头,“你并不欠我什么,霖霖,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爱的妹妹。”
楚霖从我怀里坐直了身子,调笑道:“那是谁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凌虐他最爱的妹妹啊?”
我瞬间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兄妹间的事不能算凌虐……情趣……兄妹间的情趣,能算凌虐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好色”,什么“者乎”之类,引得霖霖娇笑起来,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哼,伪君子。”
“就当是为了我好吗?对她们使用催眠吧!”霖霖挥舞着小拳头。
“明天就去医院,接触妈妈,姐姐和小姨。她们身上一定有什么线索。而且,说真的,色魔哥哥,你不想操她们吗?以前你偷看我们洗澡的事我可是很清楚哦~更何况,刚刚我给你解释催眠词时,我的软座都变成了硬座呢~”
我再次涨红了脸,今天下午我完全被这个小丫头玩弄于鼓掌,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她。
我再次把霖霖压在身下,“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现在我就让你硬座变插座!”
“啊~救命啊~有人强奸亲妹妹啦~”
我低吼一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粗暴地探进去,搅弄她的口腔。шщш.LтxSdz.соm她发出呜咽声,身体却主动贴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我的手滑到她胸前,捏住那两团柔软,揉得她颤抖连连。裤子早已被我褪下,硬得发烫的分身顶在她湿润的入口,她咬着唇,眼神`l`t`xs`fb.c`o`m迷离:“哥,轻点……我怕疼……”
我却不管不顾,腰部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紧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我开始疯狂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沙发被浸湿一片。
半个小时后,我在她体内释放,低吼着瘫在她身上。她喘着气,搂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色魔哥哥,爽够了吗?明天还要去医院,别把力气都用光哦~”
我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一旁,脑子里却清醒了几分。我低声道:“让你嚣张,让你调笑哥哥,硬座变插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