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地撞击。
“鹤枝,放松一点,你夹得......太紧了。”
他抱着女人的身子,腰部发力,运动时冒出的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也变得灼热滚烫。
“嗯~~啊啊啊~”
云鹤枝被撞得浑身一颤,咬着唇发出绵软的呻吟,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穿了,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想要缓一缓,无奈仍被强压在男人的身下,任他发泄兽欲。
只好抓紧男人的胳膊,在他冲刺的时候,指甲紧紧掐进他的肉里,作为惩罚。
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玉腿被肏得紧绷发抖,肉穴像一张小嘴,含着里面的巨物吮吸收绞。
“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
几次高潮接连而至,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5、一墙之隔
第二天,约莫到了下午三四点。
云鹤枝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并不是在家里。
她看了看周围的物件摆设,配置倒挺齐全,阳台和浴室的面积也不小,猜想着这里可能是易迁安平时休息的地方。
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不小心碰到胸前挺立的乳头。
“嘶……”
云鹤枝忍不住轻呼出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乳,昨夜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留下几处青紫和羞人的红痕,殷红的乳头现在还肿着,轻轻一碰,就敏感得不行了。
从床上艰难地起身,腰间的酸软昭示着昨夜的疯狂。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她已经没印象做了几次,隐约记得离开书房后,易迁安抱她去洗澡,在浴室里又弄了一回,才消停下来。
现在的她,满心懊悔,昨天晚上应该坚持回家的,不应该糊里糊涂地宿在外面,还没有带药。
易迁安每次都会射在里面,而她,不想怀孕。
昨天脱下的来的衣服已经叠好,整齐地码放在床头。
她准备拿起来穿上,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响动。
交谈声断断续续,听得不是很清楚。
云鹤枝继续裹好身上的浴袍,循着那阵声音,走到门前。
一墙之隔的对面,是易迁安的书房。
她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外面的几个人似乎是在讨论一份特提的内部密件,并多次提到了“戡乱”这两个字。
书房和卧房都建在易迁安的办公室里面,很多开会时不便细商的绝密事项,在这里,可以毫无顾虑地说出来。
平时,军政部守卫森严,人员进出排查也极为严格。
今天难得有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她聚精会神`l`t`xs`fb.c`o`m地站在门口处,听完了全程。
现在不方便用纸和笔记录,只能将获取的重要信息记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面重复着,防止自己忘了。
外面的谈话声散尽后,她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一刻,云鹤枝心中思绪万千……
自从她和易迁安结婚后,她的身份就由地下活动的联络员转为了“闲棋冷子”。
上级这样安排,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非特殊情况,这条线不能轻易启用。
现在争取和平的机会越来越渺茫了,南北两方的战争也不可避免,想把手里的消息传递出去,就得先跟组织恢复联系。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是“鱼钩”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上级陈苓和她一直是单线联络,两个月前,陈苓在康复医院被日方特务暗杀。
自那时起,云鹤枝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要飘向哪里。
她的精神`l`t`xs`fb.c`o`m压力也越来越大,一方面是陈苓的死给她留下了深深地重创,而另一方面,由于长期接触南区政府相关人事,强大的背德感让她的心理更加矛盾。www.ltx?sdz.xyz
午后,雪停了,外面的树木光秃秃地,枝桠上缀满了松软的初雪。
路上的积雪堆得很厚,不太好走,易迁安今天早早结束了手头上的公务,开车带她回家。
两人的婚房位于市区,是个带花园的三层小楼,夏天的时候,推开窗,伸手就能摸到浓翠成荫的梧桐叶。
这处住所闹中取静,离云家也近,云鹤枝很中意,结婚之后,经常来这边住。
不过,从城北开过来,路上得半个多小时。
到家已经接近傍晚。
关门的时候,云鹤枝看见对面房子里有一道人影闪过。
那里一直空着,现在好像是住人了。
6、死去的白月光
黄昏,空中的晚霞绵延至天际,地面上的皑皑白雪,已经渡上一层绮丽的金光。
相比外面的萧冷严寒,周公馆的花厅暖意融融,几个小孩子围在壁炉前你追我赶,正格外热闹。
云鹤枝挑到了一只品相不错的鸟,她掀开笼子上面罩着的蓝布,对面前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笑道:“小咪,你看,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哇,是小鸟!谢谢小姨!”她举着鸟笼子,仔细凑近去瞧。
里面关着的雀鸟,蓝尾绿羽,鹅黄的小嘴又尖又短,脖子上还有一圈白色的短绒。
和上次在小姨家里见到的那只一模一样。
小姑娘确信了这就是小姨养的那只。
“快去找你阿爸和表哥好好显摆显摆吧。”一旁坐着的女人笑着将孩子哄出去玩。
她叫秦歌,是云鹤枝的表姐,也是易迁安亲舅舅的第三任太太。
易迁安的舅舅前面娶的两任都没有生育,中年丧妻后又娶了秦歌,很快便生了一个女儿和两个双胞胎儿子。
云鹤枝和易迁安结婚后,这一家子算是亲上加亲,不过,在称呼上却有点尴尬,按照辈分,云鹤枝既是小咪的表嫂,又是小姨。
但显然,云鹤枝结婚才半年,小咪叫她小姨的时间更长一些,所以也就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看着一溜烟跑出去的女儿,秦歌摇了摇头:“这孩子吵着要你养的鸟,你怎么还真给她了,她闹几天就不闹了,就是图新鲜,万一玩死了,你不心疼啊。”
“其实是我买了一只长得像的,你也没看出来吧。”云鹤枝眨了眨眼,笑了。
“还真是一模一样,那得挺难找的吧?”
“在咱们这不常见,我托人在云南找的,还真碰见了只一样的。”
“云南?怪不得这里的花鸟市场寻不到。”秦歌偷偷拉过云鹤枝,小声问她:“你和迁安,最近挺好的吧?”
“还可以啊,怎么啦?”
秦歌面露尴尬,“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你。其实……他已经知道江霖的事情了。”
“江霖?”这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秦歌见她脸上没有什么反应,试探着问她:“鹤枝,你现在,还行吗?我也是碰巧被他撞见了,不得不解释啊。”
起因是,小咪一直吵着要小姨家养的鸟,秦歌派人去市场上找了几次没找到,天天被女儿催得无奈了,想断了她的念头,便对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