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其是,乱作一团。
程明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那双手在空中乱舞。惊慌失措下,就连说话也跟着受了影响,口中语词变得杂乱无章,夹七夹八,言无伦次。这副荒淫好色,行为怪异,是人却又不似人的滑稽样儿,与其说像rocco siffredi版的tarzan,倒不如说更偏似《博物志》卷三和《搜神记》卷十二里都曾提到过的盗妇淫猴——马化。
经过好一番周折,程明终于是赶在爆发前把炮口稳定住了。摄人心魄的吞吐虽然被制止,可程明肉棒w?ww.lt?xsba.m`e上的舒爽却没有丝毫下降。因为,郑安婷的舌头并没有因此停下。丽人口腔中那小巧玲珑的滑舌儿依旧在卖力地吸、舔、吮、扫着程明的龟头,再加上少女甜津所产生的“滋滋”声,更是将程明的感官体验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的天......啊哈......呜呜......要......要射了......要射了......”程明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程明闭上眼睛,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吼了一声(此声好似猿鸣),便将自己那珍贵的奶白色粘稠液体,一股脑地倾泻在了郑安婷的檀口之中......
“哈哈!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呀(嘿,弄不完的权呀);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呀(嘿,花不完的钱呀);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呀(收不完的礼呀);享不尽的富~贵~~, 过不完的年(过不完的年)!哈哈!摆不完的阔气......”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美好时光,把刚升入云端的程明同学又拉回了现实。
“妈妈的,谁啊?”程明皱眉道。
程明气的呲牙咧嘴,很不情愿地将肉棒w?ww.lt?xsba.m`e从郑安婷的嘴里拔出,快步走到书桌前,边骂边抓起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闪着三个大字——[老逼登]!
看到这仨字儿的程明瞬间转怒为喜,喃喃自语道:“我去,原来是这婢养的打来的啊!”程明笑着点开接听,同时挥手示意郑安婷到客厅等候并带上门(临近蛇年元宵节,程明父母想多挣点钱,所以这阵子都不在家)。
“喂~~,师父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唉~(叹气)”
“怎么呢?”
“我还是在感慨,你小子可真是天赋异禀,胆大包天不怕事啊!一个斜头歪脑的小人竟然有胆子把一位虎头燕颔的大人搞到破家败产,妻离子散,你可真是个小恶魔啊!”另一头的陶蓬莱边盯着家里电视上《!!!震惊!!!原察省首富郑曁因不明原因一夜破产,现人间蒸发不知去向!~~坊间传闻其妻为夫还债现已沦落风尘!郑家千金暂下落不明~~》的报道边给程明打着电话。
“嘿嘿嘿,一开始我也没想到能搞这么大啊,我的本意就是单纯的想操郑安婷,谁知道......整了这么大的活。那个......再一次谢谢师父给擦屁股,给组织的各位前辈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啦!”程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道歉倒不用,压根没费多大力气,只要找到关键点,搞定关键人,一个催眠下去,对着相关人员瞎鸡巴扯就完事大吉了。只是组织里的一些老人听说后都很吃惊,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人,竟然有胆儿把一个声名借甚的大人弄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徒儿你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
“哈哈!多谢师傅夸奖,徒儿今后必定再接再......”
“可别,可别。”陶蓬莱连忙打断,停顿了几秒后才又重新开口道“这样的事情多整几次容易留下太多隐患,以后还是要有个度,造成社会波动还是其次,主要是别给自己惹麻烦。我们要隐藏在人海中,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样才能长久。”
“是!嘿嘿......师父,徒儿没别的意思哈,就是好奇,郑家的那些个钱......既然不打算还给他,那......最终怎么处理的?徒儿就随口一问,不方便透露就不说。”
“这个......根据以往惯例,应该就是用我们的方法把钱洗了,最后划归为组织的公用经费。至于这个池子都谁能拿,能拿多少,那完全是看个人的[能力]了。”
“哦~!”
“你这次虽然玩的有些大,但不得不说确实有悟性,很多事情不点就通,能及时意识到这钱(郑曁的家产)不可能会成为你个人的。”
“嘿嘿,昨天不就讲过了嘛,第一,我要真吞了这钱,在目前还没有掌握催眠术的情况下,该如何向自己的家人和衙门的差人交代?徒儿人虽小,但不傻,具体的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这钱我要全自己咪了,指定没我好果汁吃!第二,哪怕把麻烦事全部成功处理了,钱全是我的了,我如愿成豪贵了,那我不早晚得成同道们那啥的对象?想明白了这些,徒儿我便在第二天早上(2月7日)一觉醒来,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求您帮善后了啊。”
“虽然不止一次的夸你孺子可教了,但是为师还是想再夸你一次。正因为你如此的有悟性,所以为师昨日才在给你擦屁股的时候答应了你的请求,按你的想法又对郑家施展了一次催眠,算是对你的一种奖励。”
“好话不怕多,还请师父再多夸几句哈哈!话说师父您不觉得徒儿很有才嘛?让郑家认为生活富足与妻女漂亮是天大的祸事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程明帮他们全家解决了危患,摆脱了困境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徒儿一想到当时郑曁那傻逼噗哈哈哈......为了让我当他闺女的保护伞哈哈哈......跪在地上哈哈哈......哭着求我同意收郑安婷为性奴的贱样儿就哈哈哈......就憋不住啊哈哈哈......”
“你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陶蓬莱受到了程明的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哈啊......对,对了!徒儿我还是想再谢谢师父一个事,就是郑安婷刚成我性奴时,您专门给她附加的那条‘程明所言皆合理,要无条件地完全接受’的暗示。简直太好用,太贴心了!现在的她既能保持着其自身的本性和头脑,还能保证不质疑和忤逆徒儿的要求。真挺好的这个!”
“你我是师徒,师徒如父子,父子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
“嗯呢~!”
“咳咳,那个......徒儿莫要嫌师父烦。为师还要再强调一遍,这次郑安婷身上的催眠术本就是奖励你玩的,是有一定时效的,一定要注意。徒儿你和她的关系顶多维持到2月10号,之后她会忘记一切,只记得家里遭到变故之前的事。如果你真的看上她了,事后可以尝试凭自己的真情实意去追她嘛!”
“呃......我可能去追郑安婷,不过我去追郑安婷有点不可能。”
“这就是你的自由了,为师也只是闲聊天。说正事吧,之前电话视频教你的切口都背好了吧?别偷懒,切口在门内可是脸面,师父我可丢不起这人!”
“早就背得了,师父放心吧!”
“以防万一,我随便抽查下,你现在在电话里当场把辈分背一遍给我听。”
“嗯,咳咳,
我为莽布衣,获赐奇妙法,
习得催眠术,凭此登凌霄,
长于天地间,立下鸿鹄志,
吾辈当自强,营造大同世,
众生本平等,不应分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