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像在给安暖拆那些羞耻心的最后一层壳。女孩咬着唇,脸埋得更深,耳朵烫得发烫,心里明明觉得丢人,却又被他说得心头发软。说到底,她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带着越界,规矩这东西,早就被他一点点撕破了。
她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动作却没再犹豫。
等一切收拾妥当,马本伟笑着拍拍她的大腿:“这不就好了?干干净净的小宝贝。”安暖咬着唇没说话,心脏跳得又快又重,胸口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鼻头也有点酸。
这种情绪怪怪的。
她没想到,在她最脏、最狼狈的时候,他居然真能这么自然地处理,像没事人一样,不嫌弃、不敷衍,甚至还带着点宠溺。
少女又羞又暖,眼睛湿漉漉的,嗓音小得像蚊子哼:“……流氓。”
马本伟笑得更肆意了,凑过去咬了咬她的耳垂:“骂我还不是得让我操。
安暖耳根发烫,偏头躲了下,轻轻啐了一句:“……谁稀罕。”嘴上虽这么说,声音却软得像糯米团子,带着点撒娇似的委屈劲儿,既没力气推开他,更没真想挣脱。她心里明明是恼他的,可那种莫名的安心感却更浓了几分,像是已经认命了似的,任由他作乱。
马本伟只当她撒娇,笑得更肆意了,手却已经悄悄摸上后腰:“行了,舒服点了吧?接下来就乖乖待着,别乱动。”润滑剂的凉意覆上后穴,他指尖轻轻揉着,耐心得不可思议,慢慢松开紧闭的入口,动作一点点深入。
安暖被突如其来的异样感弄得全身一抖,本能想合紧,却又被马本伟低声按住:“别怕,乖,我慢慢来。”
他的指尖带着润滑,一寸寸探索着陌生的地方,每前进一步,她的呼吸就急促几分,汗水从额角滑落,后腰也跟着颤抖着弯了下来。ltx`sdz.x`yz“别那么紧张。”马本伟凑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声音低哑得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等会儿你就知道,其实挺舒服的。”
她咬着唇,眼眶微红,羞愤得不行,却又没力气反驳。
马本伟低笑了一声:“放心,第一次,哥最疼你。”他低声安抚着,同时又挤了一大坨冰凉的润滑剂在她的穴口。手指蘸取着粘稠的液体,开始有节奏地按摩着褶皱,直到那些紧闭的纹路渐渐松软。
安暖咬着下唇,感受着异物侵入的不适。他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探入,耐心地扩张着她的后庭。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惹得她浑身酥麻。润滑补得足足的,等指尖探入顺畅后,他才缓慢退出,调整好姿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已经胀大的阳具,对准那已经适应得差不多的入口。硕大的巨炮慢慢地顶入那个已经准备充分的入口。即便经过充分的扩张,她的后穴仍然紧得令人发狂。层层叠叠的肠壁热情地吸附着入侵者,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啊...太大了..."安暖呜咽着,泪水沾湿了枕巾。马本伟的阴茎地址`w`k`zw`.m`e`实在太粗,即便已经做过前戏,她的后穴还是被撑到极限。
马本伟安抚地拍打着她的臀部:"乖,马上就全进去。"他一寸一寸地深入,直到整根没入,两个人的耻毛相互摩擦。
等到完全进入,马本伟才开始缓慢地抽送。他的动作并不激烈,却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的前列腺。每一次撞击都让安暖的身体颤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怎么样?是不是比前面还要爽?"马本伟坏心地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处发出淫靡的声响。
安暖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轻点……”
炽热的巨物缓缓挤入那道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甬道,安暖眉头紧皱,指尖抓紧座椅,后穴被撑开的异物感强烈到几乎窒息。她闷哼了一声,膝盖跪着不住颤抖,呼吸断断续续。
马本伟低头看着那地方被吞没的过程,啧了一声:“宝贝,真是极品,连这儿都紧得要命。”
安暖羞得
想哭,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口。
初始的痛感在他耐心缓慢的动作下逐渐减轻,随着节奏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也慢慢适应了异物的存在。疼痛退去后,剩下的就是一种奇异的胀满感,从后腰蔓延到脊椎,让人羞耻得浑身发软。
她自己也说不清,明明第一次破处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反倒是主动张开腿迎着他来,水声一浪接一浪,像早就等着被人拆穿似的放荡不堪。那时候或许是憋得太久,又或许是心底积压的叛逆一口气爆发出来,反而没空顾忌那么多,心一横,索性就彻底放开了。
可偏偏越到后来,越是被他一点点玩熟了,越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羞耻。
毕竟第一次时只是冲动,模模糊糊的快感盖过了一切;可现在,身体早就知道下一步会有多深,会有多野,她甚至能提前想象到自己等会儿会被操成什么样,被他玩得多么不堪……也正因如此,越是心甘情愿地献出那些曾经不敢给的地方,就越觉得丢人。
想拒绝,嘴上却不肯说;想逃,又根本没力气挣开。
身体背叛得彻底,心理反而越来越软,像是深陷在一场无止境的堕落游戏里,越挣扎越沉溺,越沉溺越羞耻。少女咬着唇,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脑子里一片混沌,隐约只剩下一个念头:
——疯了,真的疯了……连这里都给他了……
可她又清楚得可怕,没有半点抗拒,甚至心里还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把所有都交了出去,再也不用装矜持,不用纠结什么“纯情队长”的形象,彻底成了他的人。
等节奏加快,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安暖咬着手背闷声喘息,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汗水打湿了背脊,头发贴在脸颊上,狼狈又迷人。
马本伟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处。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阴茎地址`w`k`zw`.m`e`在她体内膨胀,青筋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终于,在他最后一次顶入时,热流灌满了她的后穴,她整个人都被撞得晃了一下,彻底瘫软在座位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射在里面了。"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冲击着她的肠道。
安暖也被这最后一击推向巅峰,她的后穴痉挛般地收缩,蜜穴中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淌下,在座椅上形成一片水渍。
马本伟趴在她背上喘息,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他们的体温慢慢降下来,只有偶尔的颤抖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真乖。"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不舍地亲吻她的耳垂,"以后要经常这样疼你。"
安暖靠在他的怀里,脸颊还埋在臂弯,耳根烫得发烫,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她的后穴还在微微抽搐,能感受到温热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她的阴蒂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轻轻碰一下就会引发一阵战栗。整个人像是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花朵,脆弱又美丽。女孩闭着眼,没力气说话,只能任由马本伟轻柔地替她整理衣摆,擦拭身体。湿巾在大腿内侧划过,她本能地想躲,可被他按住了腰:“别动,乖点,我给你收拾干净。”
马本伟的动作比想象中温柔多了,手法也格外熟练,擦拭、理顺、拍抚,像是在安抚一只被操得没了力气的小猫,连声音都带着几分耐心的哄意:“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