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捅得发烫,另一头的小嘴用力裹紧着,随着马本伟每一下捅入,都泛出水声。
电话另一头的刘长安说着“辛苦了,等我回来”,她口头应着,身下的小嘴却正贪婪地吸着另一个男人的精髓,甚至因为这种荒唐至极的对比,迎来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高潮。结束时,马本伟抽身离开,她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发颤,感受着小腹里灼热浓稠的重量,忽然就明白了,自己这婚,是彻底白结了。那一刻,她彻底明白了,自己这婚,是白结了,人也是废了。
至于刘长安……呵,也不过是个摆设。她对他的冷淡,如今也不过是把当年他对她的态度原封不动还回去罢了。
倒是马本伟,哪怕粗鄙低贱,却从不让她空虚。
这几年,她早就习惯了在丈夫精疲力尽、例行公事般的三分钟后,转身投入另一场彻底的占有。
每次被压在车里、楼道、甚至这间婚房的床头,她都觉得身体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到了后来,她连这份刺激都麻木了,只剩下某种近乎本能的满足感,像任务一样,被灌满、被占据,然后安静躺下,等着那股温热在身体里蔓延开。她轻轻笑了一下,指尖又滑过小腹,感受到皮肤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像是即将被灌满后的满足,又像是给自己递交的一份答卷。
“这就是人生啊。”
窗外夜色如墨,屋内香水幽淡,桌上的红酒还剩半杯未饮完。
她轻轻合上窗帘,转身走进卧室,一边随手补了点口红,一边拿起手机熟练地编辑消息:
——“记得别带套,家里想要个二胎。”
发出去的瞬间,少妇盯着屏幕笑了一下,似认真又似玩笑地想,反正谁的都一样吧。弯了弯唇角,又顺手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又笑了下,低声自言自语:
“反正谁的都一样吧。”
男人、丈夫、情人……归根结底,不过都是填补空缺的工具罢了。
窗外的晚霞已经彻底隐没,夜幕悄然落下,客厅的钟滴滴答答走着,时间静得像水一样缓慢流淌。几个小时后,刘长安疲惫地开车回家。才进小区,就看见自家门口的停车位又被同一辆骚包跑车占了。
“操……”他一边打着挪车电话,一边骂骂咧咧。
没多久,跑车车门打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穿着低调的黑衬衫,手里还拿着烟,脸上挂着懒散又礼貌的笑。
“真不好意思啊哥,又麻烦你了,马上挪。”
刘长安上下打量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但也没多想,随口应了一句:“没事。”
男人冲他点点头,把车慢悠悠地倒了出去,临走还友好地挥了挥手:“辛苦兄弟。”
刘长安叼着烟,一边摇头一边骂骂咧咧往自家车位开:“现在这破小区,真是什么人都有。”
而此时的窗后,安暖静静站在窗帘边,一手撩着布帘,一手轻柔地覆盖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尚未隆起的地方。妆容比白天时更浓了一些,唇色红艳,腮红晕染得极巧,眼尾微挑,媚意藏在柔光下,像是特意准备好迎接某人的夜晚。
她望着楼下远去的跑车尾灯,眼神`l`t`xs`fb.c`o`m温柔又空洞,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眸淡然得如同十年前那个总被刘长安冷淡对待的女孩。讽刺的是,轮回兜转,她如今对刘长安的感情,竟与他当年对自己别无二致——无趣、乏味,甚至连假笑都懒得多做。
窗外的夜色正浓,柔和灯光打在她脸上,给这份寂静添了几分母性的柔光,只是这温柔,不属于刘长安,也不属于这个家。低头扫了眼小腹,指尖缓缓滑过,似乎还能隔着皮肤感受到深处盈满未散的温度。那是属于他的痕迹,那份被灌满后的踏实感,让她忍不住弯起唇角,笑得越发温柔了几分。明媚得像个幸福的妻子。
“这孩子……才是最像样的纪念品。”
屋内香水味隐隐浮动,桌角的红酒杯还有半杯未饮完的余温。安暖轻轻阖上窗帘,收起了那点偷窥夜色的闲情。她转身回屋,动作舒缓,表情从容。
终生难忘?
真正终生难忘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