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语:「这根宝贝……我要把它
吃下去,永远含着它!」她抬起头,碧眼半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边淌下
几丝淫水,娇喘道:「主人,您操死我吧,我这辈子只为您这根龙根活!」她再
度俯身,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头前后摆动得更加剧烈,饱胀的双峰贴着地
面摩擦,乳浪翻滚,臀部高翘着摇晃,风骚与淫荡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
的画卷,完全沉醉在这场对李阙阳具的痴恋与膜拜中。
「这骚货,有两下子。」李阙感觉下身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他暗
骂一声,没想到经过那么多绝顶美熟妇洗礼的他今天差点翻车,这瓦伦蒂娜实在
是骚媚无比,天生媚体。
李阙把瓦伦蒂娜按倒在地,坚硬如石柱的阳具直入她凹陷的缝隙,那湿润的
花径濡蜜,紧紧包裹着他。
瓦伦蒂娜朱唇微启,吐出淫声:「主人,您太强了……我每天都要这样,不
然我活不下去!」她天性淫荡如斯,每日不与男人交欢便浑身难受,此刻在李阙
胯下,彻底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火。
李阙调戏道:「小骚货,听闻你养面首无数,他们有一个比得上我吗?」
「他们都是废物,只有您……只有您能让我高潮连连!我生来就是要服侍像
您这样的强者!」
瓦伦蒂娜喘息着回应。她架起修长的缠住李阙腰身,肥美臀部被撞得啪啪作
响,金发散乱在地面,宛如一朵盛开的淫花。卡西乌斯听着妻子的浪语,双拳紧
握,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无能为力,只能瘫坐在地,低头掩面。
李阙哈哈大笑:「卡西乌斯,你瞧瞧你的皇后,多会伺候男人,可惜她现在
只认我这根东土阳具!」
他抓住瓦伦蒂娜饱胀的双峰用力揉捏,滑嫩的肌肤在他手中变形。
瓦伦蒂娜浪叫道:「主人,捏爆它们吧,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她的碧眼满是狂热,娇唇贴上李阙耳畔:「我还要……我永远不够,您操得
我越狠,我越爱您!」
大臣们低头偷瞄,眼中既有恐惧又有艳羡,瓦伦蒂娜的极致s型身姿在李阙
胯下婉转承欢,雪白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嘴里浪叫不停:「卡西乌斯从没
让我这么满足过,他不配做男人,您才是我的王!」
这话如刀子刺入卡西乌斯心头,他崩溃地扯开裤子,竟在角落里手淫起来,
试图缓解屈辱与绝望。
李阙见状更加兴奋,低吼道:「瞧瞧你的丈夫,多可怜的小虫子,连看你被
操都只能自己动手!」
他翻身将瓦伦蒂娜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被撞得肉浪
翻滚。
她回头抛来媚眼:「主人,我只为您一人淫荡,操死我吧!」她的花径濡蜜,
乳浪轻晃,彻底沉浸在这场夫目前犯的极乐中。
这场淫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李阙在瓦伦蒂娜体内释放了三次,她却依旧
意犹未尽,雪白的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毯上。她的金发凌乱地贴
在娇靥上,碧眼半睁,娇唇微微喘息,胸前的「命运」宝石项链随着她的呼吸起
伏,蓝色的光芒映衬着她淫态毕露的模样,更添几分妖冶。李阙起身整理战袍,
目光扫过那颗宝石,心中一动,伸手摘下项链,纳入怀中。
他俯身捏住瓦伦蒂娜的下巴,低声道:「你和这宝石,都是我的。」
瓦伦蒂娜娇躯一颤,媚笑道:「我愿随主人东归,永侍左右。」
李阙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令撤军,将这位白种尤物连同她的宝石一同带走。
卡西乌斯望着妻子被敌人带离的身影,泪水滑落,却无人理会他的悲鸣。
攻下圣洛伦斯后,李阙的威名传遍西土,他不仅是大梁的皇帝,更成了安条
克的征服者。圣洛伦斯各个贵族家里的美女都成为了给征服者们的「贡品」,被
士兵们玩弄得筋疲力尽,那些丰满白皙诱人的胴体在军营中随处可见,士兵们将
她们压在草地上、帐篷里,甚至马背上,尽情发泄着胜利的欲望。那雪白的肌肤
被捏得红痕遍布,多汁的美乳被吮得湿漉漉,肥美的嫩臀在撞击中掀起一阵阵肉
浪。
这些西域美女初时还有些羞涩,可在东土男人的强硬征服下,很快便臣服于
这股蛮力,甚至主动摇晃着肉葫芦般的臀部,娇呼着讨好这些新主子。李阙冷眼
旁观,心中却已将这些女人视为巩固军心的工具。
他下令将其中姿色出众者挑出,送往大梁皇宫,供自己与亲信享用,而瓦伦
蒂娜则被他留在身边,日夜调教。这位金发皇后的花径濡蜜,雪肤泛粉,每每被
李阙操得娇喘连连时,那副淫态便成了他征服西土的最佳注脚。战争的残酷与床
榻上的淫靡交织成一幅奇景,而李阙,已然是这幅画卷中无可争议的主宰。
大军撤离圣洛伦斯时,瓦伦蒂娜被安置于李阙的马车内,她半裸着身子依偎
在他怀中,饱胀的巨乳贴着大梁皇帝的胸膛,肥美的嫩臀坐在他腿上,香气扑鼻。
李阙把玩着「命运」宝石,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与瓦伦蒂娜滚烫的肉体形成鲜明
对比,心中满是对西土征服的得意。
瓦伦蒂娜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指尖轻挠着他的皮肤,低
声道:「主人,我还需要你……」
李阙淫笑着将她压在车厢内,再度展开一场肉搏。车轮滚滚,载着这位金发
皇后的呻吟与臣服,驶向大梁的疆土。带走瓦伦蒂娜,这不仅是李阙对安条克的
羞辱,更是他对瓦伦蒂娜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征服,而那颗「命运」宝石,则成了
这场胜利的最佳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