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蛇,试图摆脱他的魔爪,可管牟死
死压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肥臀上肆意揉捏,臀肉被他抓得红痕遍布,丰满圆润的
曲线在他掌下彻底失守。他喘着粗气,鼻尖几乎贴着她的瑶鼻,贪婪地嗅着她浓
郁的体香,低吼道:「皇后又如何?老夫要操得你哭着求饶!」
苏月心羞愤交加,洁白细腻的玉颊上泪水滑落,她咬紧嫣红色的香唇,试图
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那对豪乳肥臀在管牟的猥亵下乱颤不止,淫靡的美态让任
何男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她哽咽着低骂:「你这老畜生,本宫绝不会让你得逞!」
可她的声音却愈发无力,带着一丝臣服的颤音,仿佛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这话
的分量。就在管牟的手指即将探入她蜜壶的那一刻,一道凌厉的剑气划破雾气,
李烟笼如疾风般杀入,终止了这场禁忌的侵犯。
烟妃如疾风般杀入浴殿。她长发披肩,狐媚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杀意,手中的
长剑直指管牟咽喉,娇叱道:「放开皇后!」
管牟冷哼一声,松开苏月心,转身迎战。他剑光如水,迅猛无比,李烟笼虽
武功超绝,却终究和管牟差距太大,被他一掌击中胸口,鲜血喷涌,整个人撞在
浴池边的玉柱上,昏死过去。
但李烟笼和管牟打斗的动静终究是引起了守卫的注意,李承本在禁军营内操
练十足,听到动静立刻率领一队禁军冲入,刀剑出鞘,杀气腾腾。正所谓武功再
高,也怕菜刀,管牟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前占得便宜,他咬牙
撤退,身形如风,消失不见。
殿内的混乱平息后,李承遣散禁军,独留下他与苏月心。他缓步走向母亲,
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低声道:「母后,你受惊了。」苏月心尚
在惊魂未定,那对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她抬头看向李承,桃花眼中水雾弥漫,低喃道:「承儿,若不是你及时赶到
……」话未说完,她已扑入他怀中,柔软的小手紧握他的衣襟。李承的神`l`t`xs`fb.c`o`m兵天降
让她心中父子之间的那座天秤不知不觉又倒向了李承这一边,她不得不怀疑她与
李承的孽缘就是上天安排好的,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恰好地将她救下?
李承轻抚她湿漉漉的披肩长发,鼻尖嗅着她浓郁的体香,低头吻上她嫣红色
的诱人香唇。他的舌尖撬开她的樱桃小口,小舌淫荡地与她缠绵,香津交融间透
出一股熟蜜的甜腻。他缓缓褪下她的薄袍,手掌轻柔地覆上那对多汁的巨乳,葱
玉般的手指轻捏乳头,引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苏月心雪肤泛红,媚眼放荡地半睁,呢喃道:「承儿……」
此时此刻,这位大梁皇后心中却涌起一股奇异的释然。她想,或许这就是她
的宿命——与儿子乱伦,生下新的骨肉,再与新的儿子纠缠,臣服于那无尽的肉
欲轮回。李阙的深情,李承的痴恋,都将她一次次推向这禁忌的深渊。
她低声呢喃:「承儿,母后认命了……你是我的天,我的命……」她的声音
柔媚而颤抖,带着臣服之意。李承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紧紧搂着母亲,二
人激烈地舌吻起来。
……
重伤的李烟笼被送往太医院救治,醒来时却失去了许多记忆。她躺在病榻上,
眉目清冷的长发散落枕边,狐媚清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茫然。太医束手无策,只
道她脑中淤血未散,恐难恢复往昔。苏月心得知后,也只好加派人手照顾烟妃,
等李阙回京后再商量后续办法。
董丽华斜倚在雕花楠木椅上,一双杏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算计。她修长的
美腿交叠着,浑圆的腿肉在丝绸下若隐若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
声响。她的内心却远不如外表这般平静,李阙归期将近,时间如流水般从指缝间
溜走,她与陈颖的计划若不能在此时敲定,便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她咬
紧下唇,欲望与焦躁在胸中交织,脑海中浮现出李阙那张冷峻的面容——那个男
人一旦回京,她与陈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
陈颖站在窗边,身形瘦削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他一袭青衫,双手负后,目
光穿过窗棂,落在远处灯火通明的宫殿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掌心已被汗水浸湿。他明白,朝中局势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他转
过身,望向董丽华,低声道:「丽华,李阙一回来,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太子党蠢蠢欲动,若不能抢先一步拉拢中立派,咱们这一派怕是要被一口吞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急迫,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知道,董丽
华的肉体与权力是他最大的依仗。
董丽华轻哼一声,起身缓步走到陈颖身旁。她微微俯身,胸前那对饱满的乳
球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乳肉在锦袍下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轻轻挑起陈颖的下巴,媚声道:「你说得没错,眼下最要紧的是苏信鸿。那老家
伙在朝中根深蒂固,手握三省兵权,若能拉拢他,咱们便有了底气。」
「无论是帮助睿儿夺嫡……还是甚至直接对皇帝……我们都有办法……」
她的手指顺着陈颖的脖颈滑下,停在他胸口,指尖轻轻画圈,挑逗之意不言
而喻。她的内心却在冷笑,苏信鸿那老顽固,软硬不吃,想要让他低头,怕是要
费一番功夫。她联想到自己身为丞相之妻的身份,如今却与陈颖偷情,甚至要为
他卖弄风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