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根本就没同男人如此熟络过!
那高峰双手已托着段玉的两边飞盘,以段玉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托动着,便令
段玉发出另一种哀哀低叫!
「你……的刀法……」
高峰捉笑道:「怎样?」
「比你的刀法还厉害呀!」
「你就哀叫吧,大姐!」
「我好舒服哟!」
「真的吗!」
「是呀小弟,你在什么地方学的这些本……事呀!」
高峰逗惹道:「梦中!」
「别骗大姐啦!」
「我是说真的!」
「梦还会真呀!」
「你不信?」
他又飞旋百下,接道:「我在山中放羊的时候做了个怪梦,我看到……哦……
实在太令人陶醉啦!」
段玉道:「所以你也把大姐当你梦中的人了?」
「还真不错,我们不是很舒服吗?」
段大姐双手攀着高峰的脖子直点头,道:「是的,我们是最舒服了……唔……
你……还能再多久……」
高峰道:「我也不知道!」
段大姐道:「你看大姐与星儿月儿她们,是谁最合适你呀!」
高峰眨了眨眼道:「她们……你嘿,在此刻都是一样的叫我喜欢!」
他这是实话,再高贵的女人也少不了男人,再权威的女人上了床全一个样!
有时候最高尚的女人最疯狂!
段大姐就疯狂了!
她听到高峰的话,立刻指着大床,道:「小弟,放我在床上吧!」
高峰放下段大姐,此刻段大姐好像是酒醉一般——她本来已醉了,醉了她才
有如此大胆作风!她一下扳倒高峰让他躺在床上,双腿一分便骑在高峰的脸上面,
她的宝库尚自有渍水流出。
高峰发觉她那道菜红嘟嘟的,也香喷喷的,真是不吃白不吃!
那段玉头一仰低叫一声「哦!」
她有些抖动着,只不过刹那间,她疾快的匐下身了,双手握住高峰的宝贝张
口要咬!
高峰还真怕被段大姐把宝贝头咬掉!
段玉也觉得自己动作太粗放了一些。
两个人彼此啃咬吸一阵之后,段大姐先是全身一震,那高峰也觉难以控制的
欲要爆裂了!
高峰忽的撑起身子,再把段大姐压在被子上,又一次肉博冲刺。
高峰实在够勇的,他又用力地冲刺三百多次,突然段玉全身在震,她低求:
「小弟,别动!」
段玉的双腿,有力地挟紧高峰的身腰,顿然间,一大股泉水奔流出来了!
那高峰全身用足了力,他也低吼一声不动了!
这真是一段绝妙的时光!
那高峰缓缓的,轻轻温柔地,直到分离开的时候,二人已湿了一大片!
于是,段玉露出满意的笑意,她任高峰去张罗着,她美妙的姿式,是那么的
叫人目瞪口呆!而她的心中再次的有了美的旋律!
*** *** ***
段大姐横躺在高峰身边,两个人面对面,她口气如兰道:「小弟,我现在可
以对你说,大姐姐为什么要取水龙的人头。」
高峰道:「如果大姐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段大姐猛古丁坐了起来。
她的动作令高峰吃一惊,就好像她忽然间看到魔鬼一样,满面煞白。
高峰也坐焉了,他忙取过段大姐的衣衫为她披在身上。
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的看着忿怒的段大姐。
段大姐的语音很低沉,但字字清晰。
她不看一边吃惊的高峰,却直视着正前方,道:「那一年我五岁,唔……应
该说是六岁了。」
她又顿下来,似乎在整理着一段复杂的过去。
高峰也披着衣衫,段大姐不睡,他当然不能睡。
段大姐沉重地道:「坝上当年雄踞一方,江湖上的威望不下于王公卿相……」
高峰仔细地听,他也吃惊。
段大姐接道:「段家当年的买卖分成水旱两路,陆上由我父亲段洪亲掌,水
路便由我父亲的拜弟水龙主掌,原来是水鱼之交,可是……」
高峰吃惊地道:「原来水龙和令尊还是结拜兄弟呀!」
段大姐道:「不错,但他却黑心——」
高峰竖直了耳朵。
他要听听这到底怎么回事。
段大姐用力吸了一口气,她才痛苦地又道:「那年去了外公家,玩了七天才
回家,我的小轿刚过了山腰,黄昏的天边有了火花……」
*** *** ***
坝上今夜的夜色特别圆,黄昏时候就出山了。
只不过星儿未见一个,却是那一连七进的大庄院……唔……有火光在出现。
便在那片火光中,传来了一片喊杀之声。
此刻——坝上的几处外围楼舵早已人死舵毁,散落的火苗子不时地冲天腾空,
便在那劈啦响的烈火中,已清晰
地可以看到四五百人在抢动着兵刃追逐冲杀,看
不清人们的模样打扮,但杀戮却是惨烈的,从那冲杀的人们包扎着面巾而露了一
双似喷火的双目中,可以明白他们是如何的彪悍狂野,只一与冲出来的人照上面,
总是要置对方于死地方才罢手。
狂杀中有着吼叫,那些蒙面怒汉们便随着几处吼叫后忽聚忽散,他们行动如
电,彼此支援,表现出了统一的动作而不稍有紊乱。
坝上的警铃响个不停,从庄内传出叫骂声不绝于耳。
于是,追杀逼进了庄门前,便在这时候,人群中传来一声厉叫:「阮老大,带
你的人直攻进去!」
斜刺里,忽然冲出个黑汉,他高举怪刀,厉烈的狂吼道:「兄弟们,跟我冲
进去了!」
「杀!」
足有上百来众便一窝蜂也似的往庄门攻去,正迎上从庄内又杀出一批大汉来。
这些仓惶应战的坝上兄弟们,有不少只随手抄起棍棒来迎战。
就这样,双方在庄门外只对上面,坝上的人便吃了大亏,不少人被砍翻在地
上。
一声狂吼,只见从庄内闪出一个双手推着一把大关刀汉子,模样儿好似出柙
猛虎,大刀狂劈,迎面一个蒙面汉子已肩裂腹破跌出两丈外。
怪刀怒杀,那姓阮的已与这人对上了,姓阮的怒骂道:「奶奶的老皮,吃我
一刀!」
大关刀不稍让,对准敌人就是七刀杀,他怪叱道:「娘的老皮,你们是那里
冒出来的强盗,主意敢打坝上段家,今夜叫你们来得去不得!」
姓阮的狂笑如旱雷,抖手便是二十一刀狂杀,双方再次对上,便豁上了。
就在一轮狂杀与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