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她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尖摩擦着地毯,泛
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不同的男人摆弄。有时候是阴道,有时候是肛门,
有时候同时被两根阴茎地址`w`k`zw`.m`e`填满。没人使用时,她就安静地跪坐在角落,像件等待取
用的器具。
她侧过头,视线穿过混乱的人群,看到了苏梨。
苏梨比她更娇小,此刻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男人托着她的腿,将她
折叠起来,正在操她的阴道;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她,正在操她的肛门。她娇
小的身体几乎被完全包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只有一张眼神`l`t`xs`fb.c`o`m空洞的苍白小脸和一
只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
那只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白嫩的小脚丫在空中乱舞,像是某种无声的挣
扎。
林夏恍惚间想起,几天前在邮轮的甲板上,苏梨也是这样躺在沙滩椅上,翘
着腿,晃着脚丫,笑嘻嘻地跟她们聊天。
那时的她,快乐吗?
现在的她,快乐吗?
林夏不知道。
她的思绪再次飘远,意识渐渐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又被翻了过来,下面的男人掐着她的腰在她的阴道里疯狂冲刺,
上面的男人则趴在她身上操弄后庭。她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两根粗壮的肉
棒在她体内进出,疼痛本该撕心裂肺,但她只感到遥远的钝痛,仿佛隔着一层厚
厚的毛玻璃。
她的身体被撞得微微摇晃,乳房随着冲击上下弹动,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酸
胀感。
她侧过头,再次看向苏梨的方向。
苏梨还在那里,被两个男人举在空中,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
林夏的视线渐渐模糊。
她不知道这样的地狱还要持续多久。
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
…
度假村里,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白色地砖上扭曲成焦躁的形状。
林夏老公第一百零三次按下重拨键,听筒里依然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
话已关机。」
「前台还是那句话?」他转头问陈默,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陈默的胖脸上泛着油光,t恤后背湿透了一大片:「说游艇出海时间不固定
…」他擦了擦汗,「但我在服务台看到至少二十个男人都在问同样的问题。」
夕阳西下,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气息吹过,林夏老公的手机突然震动。他低头
一看,是白天在餐厅认识的一个男人发来的短信,对方也在找自己的妻子。短信
只有短短几个字:「vip泳池派对,快。」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朝vip泳池的方向狂奔。泳池入口处,几名身穿制服的
工作人员拦住了他们,面无表情地重复着同一句话:「非vip禁止入内。」
他们只能和其他焦急的丈夫们一起,站在巨大的玻璃墙外向内张望。
泳池内的景象让他们瞬间血液凝固
赤裸的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像某种诡异的仪式,清澈的池水被搅动得浑浊,
水面漂浮着酒杯和衣物。男人们肆意搂抱着不属于他们的女人,而女人们——那
些本该属于外面这些丈夫们的妻子们——正以各种难以想象的姿势迎合着陌生男
人的侵犯。有的被按在泳池边缘,双腿被迫大张;有的跪在浅水区,被迫仰头承
受着粗暴的插入;还有的被托抱起来,娇小的身躯完全悬空,只能无助地搂住对
方的脖子。
「这他妈是…」陈默的胖手在玻璃上按出五个油印。
林夏老公的视线疯狂扫视着人群,既着急又恐惧——如果真的在这里看到林
夏,他该怎么办?
他的视线扫过每一张潮红的面孔。当看到某个栗色长发的背影时,他的手指
猛地掐进掌心。那女人正跪在池边台阶上,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把控——直到
她转过头撩头发,才确认不是林夏。
「还找吗?」陈默的声音在发抖。
泳池中央突然爆发出欢呼。三个男人正把尖叫的金发女郎抛向空中,她张开
的双腿间还挂着精液的残痕。林夏老公突然意识到,此刻他既希望尽快找到妻子,
又害怕真的在这里看见她。
玻璃内侧,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车上是堆成小山的新鲜牡蛎和香槟,
冰桶里凝结的水珠仿佛正滴落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