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温暖。
陈静享受被他拥抱亲吻,她红润的唇角上扬,撒娇一样,仰着脑袋问他可不可以解开。
陈江驰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瞧她被蒙住眼睛的脸,下巴小巧,红唇饱满,皮肤白里透红,哪里能看出少时面黄肌瘦的影子,和前两年也不太一样。
像是枯萎的花有了精气神`l`t`xs`fb.c`o`m,鲜活的很漂亮。
莫名有种自己在滋润她的想法,陈江驰笑了,大抵他和陈暮山也没区别,骨子里就有情场浪子的风流劲,所以想法才那么荤。
陈江驰不带欲望的从她腰侧摸到腿根,皮肤嫩到发滑,手感颇好。陈静被摸的浑身发热,侧过身,夹住他手臂:“别摸了”
“怎么?”
陈静把脑袋埋进他胸口,不说话。
也差不多休息够,陈江驰扯掉领带,扛着她去洗澡。
浴室内,烟似的热气从浴缸向上扩散,很快将洗澡间笼罩在白雾之中,陈静坐在浴缸边,脚踩在陈江驰膝盖上,被他拉开双腿检查。
阴唇泛红,没肿,手指摸到肉唇内侧,发现颗粒大小的凸起,对着光才看清是浮肿的疙瘩,像是指甲掐揉造成。
陈静今晚脸面丢尽,在公司受的气这会儿全成为郁闷,沮丧地垂着头。
“对自己下手也那么重,不能温柔点?”好在没破皮,陈江驰笑着逗弄她几句,关掉水,把她搬进浴缸。
陈静羞赧地下滑,水淹没半张脸时被陈江驰薅起来,拍拍脑袋:“老实点儿,这两天禁欲”
直接给她断了食。
淋浴声响起,水落在瓷砖上的敲击声稀释掉尴尬,陈静终于得以冷静。
近两天陈江驰不在,公事令她烦不胜烦,压力骤增,睡不着觉,本以为发泄一次会好入睡,谁知会被他碰上。
冲完
澡,陈江驰套上裤子出去,没几分钟披着睡袍回来,提着个矮凳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说道:“手给我”
陈静把手腕放进他掌心。
“手伸直,给你剪剪指甲”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陈静不仅挠他,还挠自己,不剪不行。
咔哒,咔哒。
白到透明的月弧状指甲随着银色夹片合拢掉在纸巾上,动作行云流水,看似熟练,实则指尖形状各异,像狗啃似的,得去店里才能修好。
陈静趴在浴缸边,专心看着他的脸。从小到大,从来没人为她剪过指甲,也没人对她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
只有他会,陈静很喜欢。
睡觉时陈江驰握着她的手捏来捏去,大抵也不满意成果。
陈静瞥见他肩上抓痕,不好意思道:“下次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陈江驰低声地笑,挤到耳边揶揄她:“捆绑?玩的挺变态啊,陈总”
“?”
陈静疑惑不解,等反应过来,又不知怎么反驳,只得涨红着脸关了灯。
陈江驰轻声地笑,被她恼羞成怒地拍了胳膊,才说起正事:“我明天去英国”
陈静猛地坐起身。
去英国?去多久?还回来吗?
她对陈江驰离开这件事尤其敏感,几乎成为心底阴影,听到他要走,脑袋里顿时闪过许多念头。察觉到身后目光,她慢吞吞躺下,强迫自己冷静。
他在这边有公司,有朋友,此次回去,大抵是有事要办。
“什么时候回来?”陈静问。
“一周左右。”
果然,她松开蜷缩的手指,松了口气。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陈江驰侧身去看她。
陈静很困,眼皮几次下垂,眼看合上又睁开,努力想要看着他。
何必呢。
“快睡吧,明天不是有早会”睡不饱哪有精力收拾那帮老东西,陈江驰捂住她眼睛。
掌心温热,陈静握住他手腕,收紧又松开。
许久,耳边呼吸逐渐平稳,陈江驰把手搭到陈静腰上,也闭上了眼睛。
(十)谁钓谁
陈江驰不在,陈静像从前一样翻阅起他的朋友圈。
除去气陈暮山的风流照,其余都是电影拍摄地。
大海,雪山,荒漠戈壁,庄严肃穆的教堂和喧闹的居民小巷。上一张照片在城市,下一张就能出现在荒无人烟的乡村,陈江驰好似一阵肆意飘荡的风,永远猜不到他会飘向哪里。
此去英国,陈静大概能猜到原因,他要陪同陈家二老去扫墓。
陈家小儿子和儿媳去世后,陈暮山不愿找寻弟弟遗失在外的儿子,抢夺所有家产,陈爷爷伤透心,带着陈奶奶搬去英国隐居,再不过问陈家事。
陈奶奶高知出生,对陈暮山都不屑,更何况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和她的女儿。
至今为止,陈静连他们面都没有见过。
陈江驰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陈静没问,他就没说。
落地后二老来接机,看见他和崔邺,陈奶奶背过身去抹眼泪,又笑着抱住他们。
崔邺递上手帕,没有多言。
二老初见就透过这张相像的脸知晓了他的身份,想要相认,奈何他们实在分离太久,崔邺也没有相认的打算。
勉强说穿,不过是强人所难,到时只怕连如今的友好也维持不下去,陈江驰更不愿借着血缘关系逼迫,想等崔邺自己想明白。
大家都在尽力维护表面的和平。
隔天去墓园,祭拜完,陈江驰送二老先行离开,回来看见崔邺站在墓前,身形似有清减。
他走过去,席地而坐,点了根烟,放在碑前。
崔邺瞥他一眼,陈江驰道:“他们不会怪我的”
尽管如此,崔邺还是弯腰把烟掐灭。
陈江驰伸直腿,手腕搭在膝上,跟他说起陈静。
崔邺拿着手机给鹿渺回简讯,在听到他和陈静上床时顿住。
“她是你妹妹”他提醒。
“你不是也看上你外甥女?”
这怎么能一样,之前还说很讨厌家里那个女人,真有意思,崔邺笑着反问他:“你喜欢她?”
陈江驰无法回答,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爱谁。
崔邺没有再问,都是成年人,想要什么只有自己最清楚。他提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收购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既然要他下台,就一鼓作气,别给他喘息的机会。”
“别急”陈江驰蹲坐到墓前,掏出手帕擦拭碑上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会一无所有的,只是还需一点时间,不要急,慢慢来”
他享受击垮他的过程。
陈江驰提前一天回国,没同任何人讲,休息一晚,隔天下午开车去了山海集团。
乘坐电梯上楼,陈江驰同来迎他的人进入公司,问清办公室方向,然后分开。
在走廊看见陈静,她低着头在看文件。陈江驰没有打扰,双手插兜背靠在墙上观赏。
她很乖,穿着他送的衣裳。
掺金丝制成的月牙白衬衫,柔和如夜晚月光,深蓝衣袖处镶着玉兰花袖扣,搭在腕间,衬的肤白如雪,她很适合这套衣服,腰身扁平,包臀裙穿的非常好看,腿长臀翘,性感,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