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她的下体,少了那暴虐的羞辱,她内心的欲望像野草般疯长,越压抑越旺盛。
这天课间,林瑶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茶,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乳房在衬衫下挺翘欲出,红蕾隐约可见,裙子下空荡荡的,骚穴湿得让她夹紧双腿。她试着深呼吸,想压下心底的骚动,可脑海里却闪过赵振压在她身上猛操的画面——阳具插进她的骚穴,龟头撞得她下体“啪啪”作响,淫水喷涌而出,乳房被他抓得红肿不堪。她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杯子,心跳加速。
她知道自己变了。自从被赵振侵犯,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堕入了一个深渊。真空上课的习惯本是羞耻的快感,可现在,这点刺激只能让她更空虚。她试着通过自慰缓解内心的欲望,每天晚上回到教师公寓,她锁上门,躺在床上,手指滑进裙子下的骚穴,轻轻摩挲,想象着赵振粗暴地操弄她。淫水淌满大腿,她低声呻吟,乳房被自己揉得隐隐作痛,可高潮过后,空虚感却更强烈,像一只无形的手掐着她的喉咙。
有一次,她甚至在办公室自慰。那是午休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吃饭,她独自留在办公室,拉上窗帘,坐在椅子上掀起裙子,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骚穴,另一只手揉着乳房,低声呢喃:“赵校长……操我……”她闭着眼,脑海里是赵振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的画面,淫水滴在椅子上,湿了一片。可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瘫在椅子上,泪水滑落,心底的空虚像潮水般涌来,反而加剧了对赵振强暴她的恐惧与渴望。
她害怕赵振的暴虐,那种被彻底掌控的屈辱让她夜夜惊醒,可她又渴望着那种粗暴的填满,渴望着被羞辱的快感。这种矛盾撕扯着她的内心,她知道自己成了个淫荡的母狗,可她无法自拔。真空上课的刺激、自慰的短暂释放,都像毒药,越用越上瘾,却越发填不满心底的深渊。
这天傍晚,林瑶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学生们收拾书包离开。她低头整理讲台上的教案,裙子下的骚穴又湿了,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夹紧双腿,羞耻地咬着唇。她突然想起季绵绵,那个高二的骚货,最近常在校长室门口晃悠。她见过她几次,穿着短得离谱的校服裙,乳房在衬衫下晃得刺眼,像在挑衅所有人。她心底泛起一丝嫉妒——季绵绵是主动献身的母狗,而自己是被迫堕落的,她们一样下贱,却又截然不同。
林瑶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想给赵振发条消息求他召见,可手指停在屏幕上,最终没按下去。她知道赵振忙着招聘,没空理她,她不敢打扰,只能把手机扔在一边,瘫坐在椅子上。她闭上眼,手指不自觉地滑进裙子,揉着骚穴,低声呢喃:“赵校长……我好空……”淫水淌满手掌,她高潮得身子一颤,可睁开眼时,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空虚感更重了。
与此同时,赵振坐在校长办公室里,忙完一天的工作,靠在皮椅上揉着太阳穴。手机又震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季绵绵发来的视频——她在宿舍浴室里,赤裸着身子,手指插进骚穴,淫水滴在地上,嘴里低喊:“主人,绵绵等不及了……”赵振皱着眉,阳具硬了几分,低声道:“这小骚货,真不消停。”他没回复,把手机扔在一边,点燃一根烟。
他忙了这半个月,表面上像个好校长,可心底的欲望从未熄灭。季绵绵的挑逗让他心痒,林瑶的沉默却也让他察觉到几分异常。他知道,林瑶被他调教得离不开他的操弄,这段时间的清闲,恐怕让她更骚动了。他吐出一口烟雾,低声道:“忙完这阵子,得好好收拾这些母狗。”
窗外的夜色渐深,林瑶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裙子下的骚穴湿得一塌糊涂,她夹紧双腿,步伐不稳。季绵绵躲在宿舍浴室,又拍了张裸照发给赵振,嘴角挂着媚笑。李欣怡和孙倩各自平静,可林瑶的内心却像一团火,越烧越旺。她知道,这种空虚,只有赵振的阳具才能填满,而她,已彻底堕入他的掌控。
第三十章:画魂初现
四月中旬的校园,春风渐暖,一中的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赵振坐在正中,手里拿着一份新整理的简历,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简历的主人叫林雪,31岁,美术教师候选人。她是第一轮面试中的佼佼者,今天被特意召来第二次面试。赵振翻开她的资料,目光落在“擅长油画和素描”与“嗅觉鉴画”上,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他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第一轮面试时,她清秀的面容与温润的气质就让他多看了几眼。
面试定在上午十点,赵振早早到了会议室,桌上摆着一杯刚泡好的龙井和一摞文件。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坐姿随意却透着掌控的气场。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身影推门而入,脚步轻缓却带着一丝沉稳。林雪站在门口,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衬衫微微贴身,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身形,长裙及膝,遮住了腿部,却掩不住她走动时腰肢的柔软。她的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眼角带着一丝细纹,却因山茶精油的保养显得年轻,31岁的年纪透着30岁不到的温润。
她的长发挽成低髻,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气质如一幅未完成的油画,既绚烂又藏着几分深意。赵振抬头打量她,低声道:“林老师,请坐。”林雪微微点头,走上前坐下,双腿并拢,双手自然搭在膝盖上,动作优雅得像经过雕琢。她抬头看向赵振,声音轻柔却不失力度:“赵校长,您好,我是来面试美术教师的林雪。”她的嗓音温润,像春风拂过画布,赵振听在耳中,心底暗暗称奇。
他拿起简历,低声道:“林老师,第一轮面试你的表现很出色,今天想多聊聊。简历上写着你是美术教师,有三年教学经验,曾在市美术馆做少儿绘画导师,能说说你的经历吗?”他的语气随意,却带着一丝试探,想挖出她的深层背景。林雪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平静的光,低声道:“我26岁开始教画,先在市美术馆带少儿班,后来在私立学校教了两年美术,主要是油画和素描方向。”
赵振嗯了一声,手指滑动到“家庭关系”一栏,低声道:“你有丈夫和女儿,顾明城和顾小满,家庭生活怎么样?”他故意提起她的私生活,想看看她的反应。林雪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一顿,随即恢复自然,低声道:“我丈夫是古董店老板,平时忙生意,女儿五岁了,挺乖的。家里还算稳定,我教画也能兼顾家庭。”她的回答滴水不漏,赵振听不出破绽,却隐约觉得她的话里藏着几分疏离。
他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声道:“林老师,你的简历很有意思。擅长油画和素描,还会嗅觉鉴画,能分辨松节油的气味差异,这是什么技能?”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想从她的表情中挖出更多信息。林雪微微一笑,声音带点自嘲:“这是个怪癖。我小时候喜欢闻颜料味,后来发现不同年代的松节油气味有细微差别,就练出来了。教画时用不上,算是个人爱好。”
赵振眯起眼,察觉到她语气里的轻描淡写。他知道,这种嗅觉鉴画的能力不简单,可能与她丈夫的古董生意有关,但他没点破,继续问:“一中的艺术生需要学油画和素描,你有信心带吗?学生基础弱,可能连笔都拿不稳。”林雪点点头,自信地回答:“我带过不少零基础的孩子,油画讲色彩,素描重形体,我有耐心,能从头教起。”
赵振点头,手指在简历上敲了敲,低声道:“你的抖音账号‘雪老师的调色盘’有2.8万粉丝,分享油画过程,挺受欢迎。私密推特叫‘porcelainkiller’,这个名字有点意思,能说说吗?”他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想试探她的底线。林雪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抖音是教画的,推特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