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释然。那个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了,她不再需要伪装成什么纯洁的圣。在这个雨夜的农家小屋里,她只是一个享受
的普通
。
第二天清晨,高敏在李铁柱的怀抱中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照亮了床单上已经涸的血迹。这个证据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她真的把处
之身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老光棍。
但看着李铁柱熟睡的脸,那些疑虑又消散了。他睡着时看起来出奇地年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高敏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便立刻醒来,眼中满是初醒的迷茫,然后迅速转为温柔。
"早,敏敏。"他轻声说,声音因刚睡醒而沙哑。
这个简单的问候让高敏心一热。没有尴尬,没有后悔,只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她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
"我去做早饭。"李铁柱准备起床,却被高敏拉住。
"再躺一会儿。"她轻声说,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
李铁柱立刻顺从地躺回去,手臂环住高敏的肩膀。两就这样依偎在晨光中,听着窗外鸟儿的啼叫。高敏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因李铁柱的触碰而紧张,反而渴望更多接触。
"今天要去村委会吗?"李铁柱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高敏的发梢。
高敏点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柱子,我们的事...村里
会怎么说?"
李铁柱的表变得严肃:"会说闲话...说敏敏不好..."
"那你呢?"高敏直视他的眼睛,"你会觉得我不好吗?"
"不会!"李铁柱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压低声音,"敏敏最好...是我配不上..."
高敏捂住他的嘴:"别这么说。"她顿了顿,"不过...我们暂时别太公开,好吗?至少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王书记。"
李铁柱用力点,眼中的虔诚丝毫未减。高敏知道他会守
如瓶——这个老实
的农民,把她的每句话都当作圣旨。
起床后,高敏仔细地将染血的床单换下,塞进洗衣盆里。这个动作有种奇怪的仪式感,仿佛在埋葬过去的自己。当她穿着整齐的衬衫和长裤站在镜子前时,几乎认不出那个眼神`l`t`xs`fb.c`o`m慵懒、嘴角含春的是谁。
去村委会的路上,高敏的腿间还残留着轻微的酸痛,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或尴尬,但实际只有一种隐秘的喜悦,像是拥有了一个无知晓的秘密。
村委会里,张伟正在整理文件。看到高敏进来,他抬起,眼神`l`t`xs`fb.c`o`m复杂:"你看起来...不一样了。"
高敏心一跳:"哪里不一样?"
"说不清楚。"张伟上下打量她,"就是...整个好像在发光。"
高敏低假装整理文件,掩饰脸上的红晕。她没想到变化会如此明显,仿佛昨晚的
在她身上留下了无形的印记。
"扶贫项目进展得怎么样?"她生硬地转换话题。
张伟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摇,递给她一份报告。整个上午,高敏都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但她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心思早已飞回了那个农家小屋,想象着今晚可以尝试的新姿势,以及李铁柱会如何小心翼翼地取悦她。
傍晚回到李铁柱家,高敏发现桌上除了晚餐,还有一个小小的惊喜——李铁柱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台旧电风扇,正嗡嗡地转动着,给闷热的房间带来一丝凉意。
"哪来的?"高敏惊喜地问。
"跟老马换的。"李铁柱不好意思地解释,"用了我爹留下的烟斗。"
高敏突然眼眶发热。这个几乎一无所有的男,在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财产为她创造舒适。她走过去,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谢谢。"
这个简单的感谢让李铁柱的脸亮了起来,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奖赏。晚饭后,两自然而然地走向卧室,不再有任何犹豫或尴尬。
当高敏再次引导李铁柱进自己身体时,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愉悦。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反应,任由快感支配全身。而李铁柱,这个曾经笨拙的老光棍,现在能敏锐地捕捉她的每一个反应,调整节奏和角度让她获得最大快感。
事后,当李铁柱搂着她渐渐睡时,高敏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绪万千。她不知道这段跨越阶级和年龄的关系将何去何从,不知道村里
会如何议论,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因此受到什么影响。但此刻,在这个简陋的农家小屋里,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平静。
也许,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