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了……我不想和其他
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
,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珍仿佛一只刚被新主捡回家的弃犬,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经历,话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抬起她的下,她和刚刚完全不同,乖乖任我在她下
上挠了挠,乖得不像话。扬起的脸上满是水痕,眼眶红得可怕,细长浓密的睫毛粘成了几缕,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为过。
还哭到控制不住地打嗝。
幸好长得漂亮,哭成这样也不丑,只让
觉得可怜,心软不已。
甚至还有种欺负过的负罪感。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不像你是个骗子。”
珍难得心虚,脑袋在我肚子上蹭了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别不要我就好……阿屿,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眼的望着我,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于是轻轻点了点
。
珍还湿着的眉眼瞬间弯起来,又亲昵地蹭了蹭我,像只讨好主的幼犬。
我抖开薄毯裹住这只幼犬,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就这?这也配叫折磨?一点都不好看,费时间,差评!]
[确实,码哥还是心太软,也就让珍恐惧了八九分钟而已。但接下来珍和盈是不是就要见面了?好期待她们各自是什么反应!]
[珍:原来我只是play中的一环。盈:原来你还有其他的狗。
码哥有一手的,同时让两个心碎。]
[话说贴主有没有偷懒少发帖啊,对俱乐部这么熟悉,一定经常去玩吧,怎么不写出来和好兄弟们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