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如今已变得娴熟而自然。
这种姿态,总能无声唤起我体内更深的欲望,制造更多的快感。
而她,好像对此心甘情愿,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满足。
直到那一夜,她抬起头望向我。那眼神`l`t`xs`fb.c`o`m中已不再有羞涩或恐惧,而是一种浓
得几乎要滴下来的情欲与沉溺。
那种炽热像是被爱与欲反复熬煎后的狂热,像一剂在烈日下蒸腾的媚药,甜
腻、灼人,带着黏稠的气息直逼神`l`t`xs`fb.c`o`m经。)01bz*.c*c
它既让我动摇,也让我迷失。那一瞬,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
地,望着她那赤裸而臣服的身躯,还有那双将我牢牢锁住的眸子。
那一刻,我分不清她究竟是爱我,还是爱那个让她堕落的「调教师」。
这种不确定,如同一根细而冷的刺,缓缓扎入心口,在旧伤中搅动隐痛——
上一世,她是否也曾这样看着另一个人,接受另一场调教。
而最可怕的是,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向深渊。
我开始痴迷于她那娇羞,臣服,甚至是谄媚的神`l`t`xs`fb.c`o`m态,开始留恋她每一次在我
触碰之下潮红、颤抖的模样。
我甚至更加卑劣地想:她的讨好、她的谄媚与她的屈服,都是为了我。正是
这种屈从,让我在精神`l`t`xs`fb.c`o`m深处泛起一种病态的满足——让我感到,自己是被她愿意
舍弃所有尊严、无条件爱着的那一个。
她的喘息,她的低吟,她在极限中挤出的那句「主人」……这些都如同毒药
一般,悄无声息地侵入我的神`l`t`xs`fb.c`o`m经与血液,将我从理智与责任的高台上拽入最原始
的欲壑之中。
更让我恐惧的是,后来,只要我一踏入调教室,不需要任何催化,我的虹膜
便会染上最纯粹的紫色。
那是圣子的颜色,是鲁斯伽的赐福,是虔信者穷尽一生都渴望一窥的神`l`t`xs`fb.c`o`m迹。
而如今,它却成了我欲望的证明,是我堕落的映照。
我开始惧怕,惧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彻底被这场「调教」吞噬,不再是那个
曾在傍晚轻抚她发丝的少年,而是一个被权力与欲望彻底腐蚀的上位者,一个虚
伪的、冷酷的、连灵魂都被献祭殆尽的「圣子」,一个那些长老们渴求的神`l`t`xs`fb.c`o`m祗。
而她,就那样伏在我脚边,哭着、颤着,主动献上美肉,像是在献上一份甘
愿的祭品。羞耻似乎已经失去了重量,只要我还在,只要我愿意再碰她,她便心
甘情愿地沉入更深的夜。
我清楚,我们早已走得太远。太远,远到无法回头。
她对我的依赖已疯长成牢笼,而我对她的掌控也不再纯粹出于使命。我说
「救赎」,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另一场名为「堕落」的梦魇。
我们都明白,这场调教的终点,或许并不是解脱。
而是毁灭。
但谁都没有停下。
我们像两株藤蔓,在黑夜最深的地方纠缠,紧贴彼此的血肉,疯长、缠绕。
爱与欲纠葛着性与权,在每一个命令与回应的间隙里,一点点腐蚀原本的轮廓。
她将身子当作祷告,而我,在触碰她的那一刻,一寸寸奉上了自己残存的人
性。
2.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午后。
余晖从天边缓缓倾斜下来,安静地落在地面,也落在我们身上。光线柔和,
不再刺眼,只停留在一种可以被人接纳的红里。天色渐沉,空气中浮动着初夏特
有的潮意,夹杂着青草香和街边小摊飘来的饭香。
她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裙摆垂在膝上,双膝并拢,腿部线条修长而清
晰。她侧坐着,身子微微倾斜,手肘撑着膝盖,下巴搁在指节上。侧脸掩在余光
中,安静地望着远方,嘴角轻轻翘起,睫毛在晚风里轻颤。
我坐在她身旁,闷闷地看着她的侧脸。
她看上去很安详,像是从未在深夜哭泣,也未曾赤裸地蜷缩在调教室的冷光
下,更不像那个曾被撕裂、却仍顺从地服从命令的女孩。
而我,也好像从来不是那个让她跪下、冷声说出「乖」的人。
也正因此,我的心更乱了。
我垂下头,注视着自己交握的双手,掌心渗出微汗。胸口沉闷,堵着一种难
以命名的情绪。我迟疑良久,终于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出那句在心
里盘旋多时的话:
「你是……因为调教的人是我,才会有那些反应的吗?」
话刚出口,我几乎就想收回。
我怕她说「不是」。怕那些迷离的眼神`l`t`xs`fb.c`o`m、低哑的喘息、近乎本能的服从,都
只是调教带来的条件反射,与「昊明」这个名字无关。
我更怕她说「是」。怕她又像从前那样,用柔软的安慰将真话埋藏,只为让
我宽心。
我低头不语,不敢看她。
可下一瞬,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住我。她没用力,只是很轻地扣住我,像
是在提醒我,她一直都在。
我抬起头,正好撞进她转过来的眼神`l`t`xs`fb.c`o`m。
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却迅速晕在了晚霞里。ht\tp://www?ltxsdz?com.com她轻轻笑了,像是责怪我居然
会问出这样
的问题,又像是在心疼我居然需要问出口。
「明,」她声音很轻,却穿透了整个傍晚的红,「你怎么会这样想?」
她缓缓将额头靠在我肩上,呼吸拂过我的颈侧:「每次你碰我,我的心都会
跳得很快。不管是白天你牵我手的时候,还是……夜里你摸我的时候,我都是真
的……开心的......很开心的。」
她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可我知道,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她在心里补完了。
我开心你对我的身体有渴望,也开心调教我的人是你……即使有时候,那些只是
羞辱。
我垂下眼帘,嗓子发紧:「可……会不会只是因为调教?那些药剂、暗示、
责任……会不会是它们让你以为,自己必须爱我?」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曾经读过的话,出自一个被疼痛撕裂过的女孩—
—「我必须爱上他。你爱的人要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我要爱他,否则我
太痛苦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叹了口气。那一口气透着点凉意,擦过我锁骨,
像是风,也像是她藏了许久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