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露出了苦笑,晨勃这种现象,他至少近十年没有体会到了,明明过去还觉得很麻烦。
“哎呀,那真是失礼了。再冒昧问一句,您有这方面的对象吗?”
面对光头老板的目光,余海摇了摇头,但过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我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只是,我最近和过去处的很好的女性再会了。”
余海说的十分微妙,但看那个老头的神`l`t`xs`fb.c`o`m情,就知道他猜到了刘熙和他的关系。
说实话,余海一直想再和刘熙做爱。然而,他的下体似乎完全没有勇气,每次想到自己会在那个漂亮的裸体面前立不起来,他就一阵恐慌。他觉得刘熙一定对他很失望,却无能为力。
“我能理解你的难处,谁都不想给女人展现不行的一面。”
光头老板刮掉茶末,又给余青倒了一杯茶水。
“勃起对于男人的重要性不用多说,无论几岁,男人都想要有感觉嘛。顺便一提,您有试过用药吗?”
“不曾有过。”
他本来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和刘熙相处一段时间,下体就会被她散发出的荷尔蒙唤醒,现在看来,似乎不服老不行。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您调配五天的药。您也知道,中药都是天然成分,不必担心副作用。”
“这、这怎么好意思...多少钱?”
看光头老板站起来,余海也跟着他。
“哎呀,别说那么煞风景的话。就当做是交了一个朋友的,如果你觉得有效果,就再来光顾吧。”
“哦、哦...”
余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几分钟后,他拎着药包走出店外,好奇地端详着药单上完全不认识的药材名。
他不收钱,就代表着他有自信让余海去而复返,也就是说
,这个药很有效果。
想到这里,余海兴奋地发颤。
喝药办事虽说听起来不怎么好,但对68岁的他来说,和刘熙上床的重要性大于一切。
(找个机会试一下吧...嘿嘿、嘿嘿嘿...)
尽管还在路上,余海的坏笑已经憋不住了。
就在这时。
“请问...您是余海余顾问吗?”
身后传来的女声,让余海虎躯一震,心虚地回头。
所幸,站在那里的不是一脸生气的刘熙,而是前几天来过他办公室的凌菲。
“啊、凌小姐...真巧啊。”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余海有些不自然地露出笑容。
“你是在跑业务吗?”
“不是的,今天我调休,正准备回家。”
凌菲上下打量着余海,露出了让人觉得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样啊,那我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余海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凉,想要快点逃走,然而,他一下就被凌菲拦住了。
“请等一下,其实,我家就在这家中药店前方的小区里。”
“哦、哦...”
“所以,我都看到了,也听了个大半。”
“...诶?”
余海感到自己的脸上拔凉拔凉的。
“听、听了个大半...意识是...”
“我听到您正在为男性功能而烦恼。”
凌菲露出了夸耀胜利的笑容,让余海险些跌倒。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余海刚才有和光头老板透露自己有个过去的相好,这要是暴露了会对他的风评造成重大打击。
更不用说,一个老顾问跑到药店里买壮阳药的事情在公司广泛流传的话,他儿子就会被经常调侃,甚至被看不起。thys3.c`c
“余顾问,您有空的话,要不要和我谈谈?”
“...好的。”
余海现在只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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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家还挺不错的...”
来到凌菲的家中后,余海环视着客厅,不由地发出感叹。
这并不是客套话,这栋房子无论是从大小、设计,还是从装潢来看都是相当优秀的,考虑到区位,肯定能卖出高价。透过十四楼的窗户,街道的风景一览无遗,甚至能看到远方的跨江大桥。
“要是我的老公被开除,这套房子也要卖掉了。”
被她话一刺,余海心虚的蜷缩起身姿。
可以预见的是,她会以余海的这件丑事为要挟,让他摆平孟铁生的事情。变成那样的话,余海也不得不答应了,毕竟要保护刘熙和儿子的风评...这么想着,他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等待对方抛出筹码。
然而,凌菲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您还是别吃那家中药店的药比较好。”
“诶?”
凌菲皱着眉头,也压低了说话音量。
“那家中药店的风评相当差,特别是它标榜的恢复男性功能的药,我们小区有很多男人都尝试过,效果确实有,但用药的剂量很大,会有一些负面的反应,听说严重的已经进医院了。”
“你、你说什么!?”
余海倒抽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小区里的太太们分享的情报,为了排解无聊,再怎么隐私的事情她们都会拿出来当话题。不过,您真的想靠那种药恢复的话,我也不会阻止您。”
“这、这...还是算了吧...”
余海回想起那个看起来就很好色的老头子,内心骂了许多脏话。
“...我很同情您。”
还没等余海的紧张平复下来,凌菲忽然用着柔和、甚至是妖艳的声线说道。
“顾问您还很健康,却丧失了男性功能,实在是令人不忍。”
“我、我才没有丧失功能!”
只是怀疑,怀疑而已,这点非常重要,余海试图向她说明这点。
可凌菲像是完全不在意样子,从对面的沙发移动到余海的身边,还把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您。与其喝那种莫名其妙的中药,还是这样做最好。”
“喂喂,不是吧...”
余海有些傻眼了,因为凌菲的右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胯下,用着相当暧昧的手法来回抚摸。
“你你你、你不是有夫之妇吗?而且老公还健在呢,不、不可以做这种事!”
余海尖声的抵抗,但下体被触摸的他动作相当不利索。
看着不听话的余海,凌菲吊起眼睛瞪着他。
“要是我老公被开除,一切就都完了。这套房子的贷款还没有还完,一旦失业,就不得不抛售。我的老公并不是什么坚强的人,遭受打击后很可能一蹶不振,整天酗酒,甚至在不顺心的时候对我家暴!”
“这、这些都是你的想象吧?”
“才不是想象呢!前阵子隔壁楼的太太就被老公打了!而且,你为什么会觉得被人陷害的男人会振作起来,他肯定会一直找公司的麻烦的!”
“唔唔唔!”
说实话,余海已经有些听不清她说的话了,因为凌菲揉搓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