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特殊香气。他用舌撬开了唐韵竹微闭的贝齿,一往无前地贴上女孩口腔里小蛇一般可爱的嫩舌,彼此交织、纠缠,唾液渡来又渡去。那柔软而灵动的舌头与他热烈地斗争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夏松双手已经探入了女孩的股间,极度的丰盈和柔软充斥着手心和手背,那两道嫩臀仿佛要把他的手给囫囵吞了进去,再也不吐出来。他摸到少女的大腿内侧隐隐有汗,给原本滑嫩臀肉添加了些许滞涩的阻力,抓起来更易上手。
他忍不住加力地揉着,那些软肉仿佛都要从他的手缝中满溢出来。
两人上半身紧紧地贴附在一起,夏松感受到两片温香软玉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裤子高高地顶着少女的校服的肚脐处。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拉出一道晶莹的细长水丝。
“你……!你!什么意思啊?”少女终于发现自己说的出话了,于是立刻有些气急地问道,两颊通红,似乎想用自己高声的质问来掩盖羞涩。
“就是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的性格和为人,所以和你做好朋友。”
夏松看着唐韵竹,温和地答道。
“啊……”少女张大小嘴呆滞在原地,仿佛宕机了。
哪怕在最大胆的想象里,她也从来没想过夏松会这么直白地对她说话,这可是个活着的老古董啊!怎么可能……
可惊讶的同时,一点点很细小的失望也如影随形地攀附了上来。
只是好朋友的喜欢吗?多少有些不甘心呐……夏松他果然还是属于月月的吧。
……但还是好开心好开心!这个木头……他终于舍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啦!唐韵竹甩开那一点负面情绪,很开心地想着。
少女不知道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甚至早就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因为觉得没有丝毫可能,可现在……唐韵竹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唐韵竹心里,让她就这样保持着张嘴的模样,一动不动。
夏松并不知道女孩的心理活动,他也失去了思考的理智。他只是看着少女张成“o”的晶莹小嘴,还有那丝丝缕缕挠人无比的“啊”字,感到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灰黑色的浑浊侵蚀。
他拽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紫黑色肉棒w?ww.lt?xsba.m`e。
“跪下。”夏松颤抖着说。
女孩保持着惊讶下跪,她羞涩的脸逐渐升腾起欣喜,但立刻又被她傲娇地掩盖住了,显出一副故作无所谓的姿态:“哼……能这么说,勉强算是合格的朋友了,笨蛋!”
少女吐气如兰,温润地呵在夏松的肉棒w?ww.lt?xsba.m`e上。听到她的“笨蛋”二字,夏松低沉的哼了一声,把龟头发布 ww^w.wk`zw.m^e`抵在少女柔嫩的唇瓣,触到她冰凉坚硬的贝齿。
“帮我口交。”他说,随后感到贝齿张开,嫩舌攀附,绕着他的冠状沟把他残余的体液舔舐干净。
夏松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少女的香舌和他自己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快感差距完全不可以以道理计,他只觉得快感以一个恐怖的速度累计了起来,形成一股狂潮,一浪一浪地冲击着某种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他双手插进唐韵竹丝滑的长发中,用尽全力往胯下抽送。
那温润的口腔壁、灵动的舌头、坚硬的牙齿与柔嫩的丰唇……数种令人迷醉的触感分布在肉棒w?ww.lt?xsba.m`e的各个部位,夏松忍不住发出低沉地喘息,如同打桩般大力地抽插 ww^w.dybzfb.c^o^m着女孩的小嘴。
“唔嗯嗯……”唐韵竹感到一根粗壮火热的异物压过她的舌根,向喉咙深处抵去,接着又退回,如此来回摩擦。
一股腥躁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她不由得想要呕吐,可她呕不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让异物退出喉咙,可夏松的手摁得太紧,少女竭尽全力也无法摆脱他双手的桎梏。
“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小松,能帮帮我吗。”唐韵竹眼角被呛得含泪,仰头看着好友,想请求帮助,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如断弦般清亮的声音一丝一丝地从喉咙送出。
“我怎么说不出话了?嘴巴动不了……夏松只是在插我的嘴,没问题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唐韵竹快要绝望了,明明刚刚都还好好的,她还想听夏松接下来要对她说些什么东西呢,结果自己的身体突然就出了问题。
呕吐感一阵阵袭来,她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着身体,撞击到隔间的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夏松不知道胯下的女孩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偶尔会卡入女孩的咽肉,那因呕吐而产生的皱缩反应一圈圈地刮过他的冠状沟,像是电流一道道地窜入脊椎。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极致体验……恐怖的快感轻易操纵了他的双手,让他用永恒之躯不会疲乏也不会颤抖的特性,死死地摁住女孩的柔顺的头发,把自己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插入了女孩喉咙的最深处
唐韵竹感到自己无法呼吸了。
半分钟过去,她一点点地感到窒息,感受到生命在缓缓流逝。她更难受地挣扎了起来,两腿乱摆,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几乎不成样子地趴在地上,只有头被夏松牢牢地提着,顶在胯下。
这个原本如小太阳一样灿烂的女孩,濒临熄灭。
夏松感到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越来越强,越来越密集,他感到自己即将抵达临界点。就在此时,厕所的大门开了。
“韵竹?韵竹!”唐韵竹和夏松都听到了一道焦急的声音,是宋月清。瓷砖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月清刚打开厕所的大门,突然就听到了低沉的闷响和自己好友呜咽的哭泣声,还有一阵奇怪的腥躁味道飘浮在空气里。
没空去想为什么在外面没听到这声音,宋月清清冷的身影就飞扑进去,修长的马尾甩动。她冷静的惜字如金再也不在:“韵竹!韵竹!你没事吧?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医生!”
她焦急地敲着隔间的门,却听到少女呜咽越发无力。宋月清顾不得避讳,一把把未锁的隔间门拉开,随后……呆滞在了原地,她无意识地退后几步,迷茫地晃了晃脑袋,似乎见到了一副比噩梦还要恐怖的景象。
那个她默默有着好感的男生,那个在她心里一直如同可靠松柏般矗立的好友,竟然用一副享受的神`l`t`xs`fb.c`o`m情……把另一个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按在胯下。她看到韵竹的衣服散乱,泪水已经流满了面庞,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毁了……都毁了。那些梦,那些藏得最深的憧憬,还有那些本有可能实现的美好未来。
“我……你……她……”
她乱到近乎失语,那幅维持了整个人生的冷静面具无声无息间破碎了。
一种出生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暴戾和绝望在她心头升起,她冲入隔间,没空去管那个人渣,只是用力抱着韵竹,想把她拉回来。
她拉不动,纹丝不动。
宋月清抬头,凌厉的下巴映入夏松的眼帘,那种他从未见过甚至想象过的怨恨与悲切上浮到这个从来都是面瘫的少女面上,她几乎是狂怒着吼道:“人渣!松开!”,随后用尽全身力气,反手给了夏松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少女白皙的素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