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让你走得了路。」
青霞咯咯地笑了起来,伸手搂住我脖子,像是早就准备好被我再一次狠狠折腾。
这,就是我们的常。
清晨在床上翻云覆雨,白天在市场一起卖鱼,夜晚在家里做到流连忘返。
而青霞,正是这种复一
放肆沉沦中,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美。
她在我怀里、在市场货柜间、在自家厨房流理台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她、占有她的痕迹。
有了整个月的自由时间,我们的生活节奏,变得肆无忌惮。
一开始,还会回房间、还会铺床铺被。
但很快的——仪式感这种东西,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随时随地的贪婪。
只要我想,只要我一眼看中她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姿态,不需要前戏,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就会懂。
有时是在市场刚收摊、後场地板还湿着、她还穿着防水围裙和雨鞋,一边整理冰桶,一边弯着腰。
我走过去,从背後撩起她的裙摆,把她的丝袜和底裤一把扯到膝盖。
她甚至不用回。
只是轻轻撅起,把脚稍微分开一点,让我更容易进
。
啪啪啪啪——
雨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闷响,她整个扶着货架,被我从後面狠狠撞击。
冰冷的空气混着鱼腥与盐水的味道,但在那一刻,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温度,她里面的紧致与湿润。
我看着她穿着雨鞋、丝袜半脱、还带着围裙的样子,觉得自己像是侵占了某种禁忌的圣物。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哈……哈啊……动……用力……再一点……」
她的声音混在後场昏黄的灯光与冰冷的水气里,感得不像话。
我抱着她的腰,在市场地板上狠狠地、无地撞击她,直到她整个
瘫软,趴在货架边上哭出声来,才放过她。
**
更多时候,是在家里。
有次,刚从市场回来,她还没脱鞋,就一边接起她老公的电话,一边笑着跟他寒暄。
「嗯嗯,我今天卖得还不错喔……对啊,小卷也很新鲜……」
她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围裙,弯腰换拖鞋。
我走过去,从她身後贴上去,双手从裙摆底下探,直接拨开她的丝袜和内裤。
她瞪了我一眼,手指比了个「嘘」的手势,眼睛却笑得发亮。
我直接顶住她的,一点点往里推。
青霞咬着唇,身体颤抖了一下,但电话里她的声音还是保持着平静。
「没有啦,今天王动也来帮忙,喔,他很好啦……哈哈……」
我忍不住笑,听着她一边跟她老公称赞我「很好」,一边用
主动磨蹭着我,让我更
地进
她。
她内里又紧又湿,包得我火烧般的热。
我慢慢地,细细地,在她里面来回抽。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脸颊红得不像话,眼角都湿了,声音里透着一种勉强掩饰的颤抖。
「嗯……对啊……我、我……啊不对,我在动、在动……动作快一点啦哈哈……」
她故意用这样的语气掩饰呻吟。
我低,从背後咬住她的肩膀,手从前面捧住她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她的
房,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掐住她的
尖。
她整个颤抖得更厉害了,腰也更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
我感觉到她快要撑不住了。
电话那的男
还在唠叨,她却在我身下快要高
。
我用力地顶一次,她整个
猛地一抽,腿软得快站不住了。
她咬牙忍住叫声,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沙发抱枕里,放任自己在我的律动下高。
「那、那你要小心开车喔……嗯嗯……拜拜……」
她声音发抖地说完最後一句话,连忙挂掉电话。
刚挂掉,她就整个瘫软下来,腰腿发软,喘着气,像是刚被
风雨席卷过的小兽。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双腿张开,高高翘起。
「电话挂了……现在换我好好你了。」
青霞回,眼神蒙蒙地笑了,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又甜又媚:
「好啊,房东大……
坏我吧……
到我叫到整条街都听见……」
我低吼着再次挺进她体内,这一次,不留任何余地。
体撞击的声音、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哭叫声,
织成了一场无声的
响曲。
沙发、地板、流理台、浴室墙壁。
她穿着丝袜、穿着雨鞋、穿着老公买的居家服、穿着工作围裙。
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只要我想,她就是我的。
不需要铺陈,不需要暗示。
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拉扯、一个吻。
她就会摊开身体,迎接我的侵占。
因为,青霞已经彻底成了我的了。
晚餐後,她穿着一件松垮的t恤在厨房洗碗,下面只套了一条内裤。
她光着双腿,踩着凉凉的地砖,每走一步,饱满的就晃一下,丝袜还松松挂在脚踝上,像是刚被
过还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她一边洗碗,一边哼着市场卖鱼时常听的小调,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掩不住的慵懒与满足。
「欸,动。」
她突然转喊我,脸上挂着坏坏的笑,「你要不要吃甜点?」
我从沙发上挑眉,「什麽甜点?」
她眨眨眼,直接把手上的洗碗巾一丢,转身,两手按着流理台,翘高对着我。
「来吃啊,刚刚流了好多蜜。」
语气轻松得像在邀请喝饮料,却露出那样骚到骨子里的姿态。
我看着她被t恤半掩的圆润部,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几个昨晚
抚留下的指痕,心底像被火烧一样。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刚认识的时候,她说话温温吞吞,笑起来羞涩,面对这件事,也只是害羞又微微期待的闪躲。
而现在。
她会在洗碗时故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会主动翘起邀请我侵犯,会在我进
她时,一边呻吟一边娇声喊着要我
在她最
的地方。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是我造的。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像是亲手雕刻出属於自己的艺术品。
像是把一个纯朴的妻,一点一点地染上慾望的颜色。
现在的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让硬得发疼。
我走过去,从後面抱住她。
她笑着,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边把更高地翘起来,腰弯得更
,双手撑着流理台,主动把腿分开一点。
我低咬住她的耳垂,手指穿过她内裤边缘,滑进早已湿润的蜜
。
她颤抖着笑了一声,轻轻一抬:
「你不是说要吃甜点吗?怎麽还不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