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眼神死死盯着院中那个练功的小女孩。
“哇……小姑娘啊,什么时候来的?这皮肤白得跟鹅蛋似的,哎哟哎哟,比王寡妇那老骚货强太多了……这香味儿……呦,太馋人了……这要是抱回去,啧啧,晚上能榨三回都不嫌腻。”
男人越看越兴奋,浑身燥热,下体悄然起了反应,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向裤裆的恶臭隆起探去。
“啊——爽,这小姑娘太香了,我今晚肯定要爽到死!”
他悄悄摸出一只短锤,眼神阴冷而淫邪:“就一下,砸后颈,她昏了,我一背就走。”
他屏住呼吸,缓缓蓄力,蹲伏在屋脊上,身子如猫般贴地。
“小宝贝……我来喽。”
他一跃而下,黑影在夜中划出一道弧线,瞄准的,正是那女孩白皙修长的脖颈。
“砰”的一声闷响。
阿瑶身子一震,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倒在了地上,长发洒开,细长的脖颈白得刺眼。
她的呼吸倏地变缓,香气却更浓了,像春夜绽放的毒花,在夜风中静静扩散。
黑衣人轻轻落地,稳稳站定,眼神兴奋得发红,嘴角忍不住流下几滴口水。
他轻轻踢了踢女孩的手臂,见她毫无反应,顿时色心大动,咧嘴笑了:
“嘿,这小身子,白得跟剥壳鸡蛋似的……香得邪门,哎哟我去,这脚,这腿,这腰——啧啧啧,不是极品是啥?老子得慢慢享——”
他蹲下身,正准备伸手去抱,突然——
一块青砖不知从何而来,狠狠砸在他胸口!
黑衣人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翻滚着摔出好几尺。
他惊愕地转身看去,只见那本应昏死过去的小姑娘,竟然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阿瑶揉着脖子,一脸懵懂地嘟囔:“谁啊……刚才捶我一下?吃饱了撑的吧……”
黑衣人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站起的身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他的目光骤然下移,定在了那女孩裙摆下方。
——一根细麻绳仍然挂在她双腿之间,末端绑着那块刚才飞出来砸他的青砖,正轻轻在夜风中晃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
黑衣人的心跳顿时乱了:“什……什么玩意儿?!她裙下吊的不是……她这是挂着砖练功?!练到能甩出来砸人的程度?!这娘们是妖怪吧?!”
他额角冷汗直冒,寒意从脊背窜起,几乎想转身就跑。
但下一刻,他咬了咬牙,强压住惊悸。
“冷静……冷静,她只是个小丫头,最多十二三岁,撑死练了点歪门功夫,能吓住我?我可是练过的,我他么能被一个还没长开的臭丫头吓跑?”
黑衣人手腕一翻,短锤重新上手,目光寒光毕露。
但这时,阿瑶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身影。她半眯着眼,站得歪歪斜斜,眼神却突然变得凌厉:
“……外人?”
她声音带着一丝警觉,鼻翼微动,轻轻嗅了一下空气,冷冷一哼。
“半夜闯民房?……非奸即盗。”
她眸中寒意骤现,呼吸沉凝,丹田微震,整个人气息突然变得异常冰冷、沉静。
那块青砖,依旧挂在她双腿之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晃动,仿佛下一秒又要飞出去,砸碎某人的骨头。
夜风呜咽,院落寂静,只有那块悬在裙下的青砖在半空中轻轻摇摆,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响,像鬼屋里半开的门板,令人寒毛直竖。
黑衣人死死盯着那块砖,喉咙微微蠕动,气息已有些不稳。
他心知这女孩被这一锤能站起来,绝非一般人物,不能拖,否则真要栽在这“妖丫头”手上。
咬牙一沉气,手中短锤猛然飞掷,直奔阿瑶胸口。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阿瑶双腿一绷,身体微旋,挂在裙下的青砖倏然甩出。
砖角正撞在那柄短锤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撞击金鸣。
火星四溅,锤头竟被击偏,斜飞到一旁,扎进土里半尺!
黑衣人面色剧变,还未退步,下一轮攻势已至。
阿瑶步伐怪异,脚下无章法可言,却踏得地面尘土翻飞。
那砖头随她跨步甩摆,仿佛不是吊着,而是生长在她体内的某种器官,能随意调转角度、加力、抽击、勾打,诡异得令人心悸。
黑衣人左右闪避,脸上已现惊恐之色。他几次试图突进接近,却总被那如鞭似锤的砖头打得步步退缩,衣摆撕裂,臂上青肿,狼狈不堪。
“这不是武功!”
他心里狂吼,冷汗直冒,“这他娘的是……邪术!!!”
可他还没来得及回头逃跑,阿瑶突然身形一顿,双腿猛地一绞,砖头以一种诡异的反向力道,从下至上猛然抽起,像一条从地底腾起的毒龙。
“砰!!”
砖头结结实实砸在黑衣人的后脑,力透千钧!
没有惨叫,也没有挣扎。
黑衣人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整个人像一袋沉沙般直直倒下,连眼珠都没来得及转动一下。
他死前最后的画面,是那块随着少女转身而轻轻晃动的青砖,在夜色中荡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香气、血气与一种说不清的——恐惧之美。
阿瑶站在原地,沉沉喘息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着那具毫无生气的尸体,眉头微蹙,呼吸尚未平稳。香汗从鬓角滑下,沾湿了脖颈与胸襟,白衣贴体,呼之欲出。
她缓缓低头,喃喃自语:“偷袭我?……你活该!”
脚边的砖头“啪”地落地,溅起一片尘灰。
她闭了闭眼,又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把那份杀意、香意、恐惧与力量,一起吞入体内。
阿瑶站在尸体旁,低头看了他许久。夜风吹过,她的鬓发被香汗贴在颈边,身上的白衣湿了一片,沾着汗,也沾着血。
她微微低头,看向自己裙摆下垂吊着的那块青砖。
那块砖还在轻轻晃着,麻绳勒进她大腿根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但她却并不觉得疼,反而下意识地提了提腿,绷了一下身体——
咯噔。
砖头如同受她心念所控,随着她肌肉微收而抽紧,再一转腿,竟绕出一个轻巧的弧线。
她怔了一下。
再试一次。
膝内一收、腹气一提,砖头立刻抬起,动作竟如臂使指。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某个从未打开的机关,忽然被这场夜战活生生“撞”开了。
阿瑶的心跳仿佛慢了半拍,她垂着眼睫,慢慢蹲下,把那根麻绳的末端从阴处取下来,抱着砖头在手里掂了掂,眼神沉静而空旷。
这个男人,是她亲手打死的。
而她,不过十二岁,一个卖给皮匠家的童养媳,一个从绣春楼里捡来的“小杂女”。
可她刚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靠下阴吊着的砖头,一招砸死了一个成年男子。
那不是巧合,也不是侥幸。
她确实……很厉害。
她从桑若兰那边学了一些基本功,这收阴的功夫还没开始学,但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动、怎么提、怎么收、怎么打。
那砖头似乎不是工具,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