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相触,形成触目惊心的景象,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然而,尽管我感到痛苦,但这痛苦中却隐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那是我身体的本能反应。
“现在,”斯维娅命令道,“开始学习如何像一匹真正的战马那样走路。”
我迈开双腿,艰难地向前走去。我每走一步,都要将腿抬到腰间的高度,还要保持一定的运动幅度和速度。我步履蹒跚,身体摇摇晃晃。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眩晕,却又不敢停下。
此后,我的训练进入了一种近乎机械化的重复。只要我的步伐跟不上姐姐规定的节奏,或者我的姿势稍有偏差,就会遭到来自姐姐毫不留情的鞭打。冰冷的皮革与我肌肤的每一次碰撞,都带给我一阵剧烈的疼痛;“啪!”的一声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冰冷的金属声与我体内机械装置发出的低沉撞击声混合在一起。
姐姐的挥鞭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次鞭打都精准地落在我的背上、腿上以及臀部。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摩擦,带给我阵阵剧痛,而我却无法躲避,只能本能地颤抖。
时间久了,我已经不敢再分心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步伐上,生怕自己的节奏乱了,生怕自己的姿势出现错误,生怕再次感受到那冰冷皮鞭带来的剧痛,即使这疼痛中夹杂着一种特殊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全心全意地学习着,努力地让自己像一匹真正的战马一样,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斯维娅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欣赏、满意,也有一丝淡淡的怀念。她回忆起当初调教蝶走路的场景。
“阿蝶啊阿蝶,你真的很有天分啊,你应该感到荣幸,感到庆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天赋啊。”
“呋……呋……”那时的蝶和我如今的眼神一样,双目无神。只知道不断地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来,继续努力!假以时日,你必能成长蜕变成一个勇猛的战马!”
到此,斯维娅的回忆结束。或许蝶真的很有天分,她的学习速度比我快得多,动作也比我标准得多,因此挨的鞭打也少得多。
听到斯维娅时不时地描述姐姐以前的姿态,我感到一阵无奈和自卑。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姐姐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这不仅仅是技巧上的差距,更是战斗意志和对痛苦的承受能力的巨大差异。
这种痛苦让我感到绝望,让我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但也同时也体会到从这痛苦中衍生出的莫名的快慰。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我双眼直视着前方,心中充满了迷茫。我不知道这种训练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面对什么。我体内的机械阳具始终保持着有节奏的抽w`ww.w╜kzw.MEe_插,冰冷的金属不断地摩擦着我屁穴,带给了我阵阵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难以言喻的感受。
我也开始期待真正的w高k潮zw_点`m_e到来,但只要机械阳具感应到我即将w高k潮zw_点`m_e便会停止运作,让我始终无法达到w高k潮zw_点`m_e。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请进。”斯维娅的声音响起。
卡娜走了进来。她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房间里回荡着各种声音:冰冷的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声音、铃铛清脆的响声、我体内的机械阳具与我身体撞击的声响以及我“性感”的高跟马蹄靴落地声。
“诶哟,这是什么?姐姐与弟弟之间的情趣游戏吗?”
“哈哈,你赶上这出好戏啦,娜娜。”
这声音,仿佛是一曲致命的交响乐,冰冷、残酷却又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美感。她们似乎陶醉在这令人战栗的景象中。此刻,卡娜,斯维娅,姐姐以及我正在上演着我无法明白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里,冰冷的金属、以及虽然被机械盔甲覆盖但还是看得出姐姐的性感身躯,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丝奇异之美的画面。
房间里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斯维娅和卡娜的欢声笑语,以及我练习走路时发出的“哒哒”的马蹄声和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种诡异的和谐,仿佛一首扭曲的交响曲。
不知过了多久,斯维娅和卡娜感觉肚子饿了,便让我停下。但我却依旧沉浸在训练中,机械地重复着行走动作,对她们的指令充耳不闻。我的身体僵硬而麻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冰冷的马蹄靴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她提高了音量,再次对我下达了“停下”的命令。我依旧没有反应,依然双眼无神且机械地继续着我的训练。斯维娅示意蝶立即采取行动。蝶一箭步上前,猛地抽了我一鞭,这一鞭让我以为我又跟不上姐姐的节奏,反而让我加速。
姐姐见我如此放肆,便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脸颊火辣辣地疼,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随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从麻木的状态中惊醒。我转过头,看向姐姐。我看到,姐姐正紧盯着我,眼神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严厉,就连藏在她八字刘海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愤怒、失望,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神游,以至于忽略了姐姐的命令,心中开始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我立刻跪倒在姐姐的机械
腿边,祈求她的原谅,并祈求她收回对我的惩罚;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严厉,“被调教上瘾了?”她走到我面前,“作为一匹战马,你不仅要专注于训练,更要时刻注意主人的命令,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谨慎,服从--这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应有的品质!”
我连忙抬起头,向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表达了歉意,眼泪不停地从马嚼子口枷的缝隙里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姐姐看着我这不成体统的礼仪,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她小声地说,“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一个战马,也应该明白礼仪,包括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蝶的机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斯维娅却能精准地解读她眼神中的含义。“没错,你姐姐说得对!”斯维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从今天开始,她会额外教导你所有战马的礼仪。”
我屏住呼吸,终于等待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并非如同我所期待的一般,源自于姐姐的口腔,而是由某种机械装置发出。
姐姐那冰冷的机械面罩遮盖了她所有的面部特征,她无法自主呼吸,连进食都只能依靠机械装置协助。冰冷无情的机械设备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无数冰冷的金属管,粗壮的导管和纤细的导管等等都紧紧地嵌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冰冷的导管正在收集并输送着营养液;机械控制着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进食,甚至也有可能她的每一个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