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而沉重,被马嚼子口衔封印的嘴唇因为不断的呻吟而微微肿胀,肌肤因为汗水而泛着油光,我的身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体香,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在诉说着我此刻的快感和痛苦
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而理智已经被欲望所吞噬。发布\页地址)WWw.01`BZ.c`c^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知道,我想要停下,离开……蝶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调教室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欲望气息。我被束缚在刑架上,机械阳具不断地抽w`ww.w╜kzw.MEe_插着我的后穴,电流则时不时地刺激着我的身体,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口中发出阵阵呻吟。蝶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六个小时就像六年那么漫长,我感觉自己身心俱疲,脑袋里只剩下两个东西——“好孩子”这三个字,以及那二十五个守则。二十五个守则,我已经牢牢地刻进了骨子里。|网|址|\找|回|-o1bz.c/om突然,眼前一亮,有人摘下了我的vr眼镜和耳机。是姐姐,我亲爱的姐姐……
但我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呆若木鸡。她身后还站着斯维娅。姐姐帮我把马嚼子口衔取下,让我终于可以说话了。“主人……”我虚弱地喊了一声。姐姐递了一杯水到我的嘴边,慢慢地喂下去。
“把守则背出来。”姐姐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二十五个守则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背诵出来,没有一丝错误。背诵完毕后,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我依然双眼无神,喃喃自语:“主人……”
“乖,叫姐姐。”姐姐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却带着一丝丝的期待。但我依然固执地叫着“主人”。
姐姐并没有生气,而是轻轻地说:“来,叫姐姐,好孩子……”
“好孩子”三个字如同魔咒般瞬间击中了我,我的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这一瞬间仿佛真的被电击了一般。
“姐姐!姐姐!姐姐!”我泪流满面,一遍遍地叫着“姐姐”,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姐姐看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这就对了,好……”她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孩子”这两个字。
我泪如雨下,恐惧地望着她,祈求她不要说出那个恐怖的词语。斯维娅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笑了,她走到我面前,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残酷:“怎么样?这就是你姐姐以前上课的日常哦。”
我只能闭上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一遍遍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泪水浸湿了我的脸庞,我的眼神空洞而无神。嘴唇也微微颤抖,我的身体散发着令人心疼的脆弱。我感到深深的悔恨和绝望,我后悔自己曾经的顽固和反抗,我才知道姐姐以前时常都在经历着如此巨大的痛苦。
“这就是姐姐的日常……这就是姐姐背下八百多个守则的方法……我以后也要这样……?”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斯维娅看着我崩溃的模样,叹了口气,示意蝶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自己转身回了房间。
蝶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但战马拘束套装依然保留着。她公主抱起我,把我轻轻放到客厅餐桌前的椅子上,让我久违地坐了下来。然后,她舀起一勺粥,温柔地喂到我嘴边。
我看着姐姐,心中疑惑:斯维娅那个疯女人,怎么会让我吃这么正常的东西?姐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机械手指比划了一下,示意我别说话,乖乖吃饭。
我哭着,却仍然乖乖地张嘴,一口一口地吃着姐姐喂的粥。我的身体虽然经过药物强化,但我的内心,依旧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斯维娅并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只留了一条缝,躲在门缝后面,默默地看着蝶喂我吃粥。
她的思绪回到了一个小时前……
时间差不多了,斯维娅让蝶煮了碗粥……对,就是这碗粥,那个疯女人居然让蝶煮给我吃的……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吃着粥……
姐姐温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我的嘴唇,粥的温热顺着我的食道流淌下去,带给我一丝丝的慰藉和安宁。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内心也充满了许多复杂的感情:感激、羞愧、恐惧……
我不知道斯维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却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姐姐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姐姐的温柔,为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灵带来了一丝希望。
斯维娅从房间里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害怕她看到桌上的空碗。但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确认粥已经被我吃完了。她心里清楚,要是我在她面前吃饭,肯定吃不下去。所以,她什么也没说。
斯维娅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以后还想用和你姐姐一样的方法‘上课’吗?”
我拼命摇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斯维娅笑了:“哎呀哎呀,看来你是真记住了啊。”她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不说话——主人没允许,奴隶不能开口。姐姐没准我说话,我自然闭紧嘴巴。
“那你听着吧,”斯维娅继续说道,“以后你姐姐还是会像昨天一样亲自教你,但如果你不好好学,辜负了你姐姐的期望,那就准备好再次体验刚才那种‘上课’方式!听清楚了吗?!”我使劲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斯维娅看了看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继续你的战马步态训练,两个小时后才能
休息!”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斯维娅的眼睛。我知道,斯维娅的话并非虚言,我必须乖乖听话,否则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惩罚。我害怕,恐惧,但我却无能为力。
于是,我开始了战马步态的训练。经过了下午那场可怕的“课程”,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导致我在训练时频频出错。不是腿抬得不够高,就是背部姿势不对,再不然就是节奏乱了。
但姐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严厉地惩罚我,只是用马鞭轻轻拍打我姿势不标准的部位,提醒我哪里需要改进。只有错得比较离谱时,才会稍微用力一些,但始终没有像平时那样无情地鞭打我。我就这样进行着有史以来最轻松亦是最疲惫的一次调教训练。
训练结束后,斯维娅告诉我,以后不用再睡在笼子里。既然我现在是战马,就该有战马的睡觉方式。蝶牵着我口中马嚼子的牵引绳,把我带回了调教室,来到了刑架面前。斯维娅说,以后我就要被拘束在刑架上睡觉,就像真正的战马一样。
姐姐帮我把身体固定好,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然后便留我在调教室里休息。
我的身体被皮质束缚带紧紧地固定在刑架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皮带勒得生疼。眼神因疲惫空洞而无神,脸上带着一丝厌倦与麻木。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被束缚的生活,开始接受自己战马的身份。内心早已不再渴求自由,但依然渴望着宠爱与温暖。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像往常一样进行战马训练,只是把走路变成了跑步。战马礼仪守则课,依然是姐姐带我去军用教室上课。
而今天,就是斯维娅要和菲奥尼斯一起前往圣·皮特罗杰教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