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它们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将每一道敏感的内褶都撑开填满。
「唔~……」
她雪白的腰肢微地弓起,肠道深处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饱胀感。
那些胶状物开始忽冷忽热地变化——前一瞬还是蚀骨的极寒,下一瞬就变成
熔炉般的灼热。
而就在这冷热交替中,胶状物不断生长膨胀。
绯夭眯眼瞧着她雪白的小腹下隐约蠕动的痕迹,戏谑道:「千机髓最是通灵,
入体便知该往何处去。宫主且忍忍,这才刚开头呢。」
「如今,轮到第七礼了。」
话音落下,又一位侍女蹲下,从锦盒中取出两副细金足链,各连着五枚趾钏。
「宫主,请抬足。」侍女轻轻扣住沈清霜的脚踝。
沈清霜垂下眼睫,看见那侍女跪伏在她脚边,双手捧着一副金链。
那链子细得惊人,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血色光泽,不似凡间金银,倒像是从
什么活物身上抽出来的筋脉。
她略抬右足,足弓便如新月初升,自踝下牵出一道纤弧,五趾微蜷,趾尖泛
着珍珠似的莹泽。
首环扣踝。
侍女的手指灵巧如蝶,先将首环套上踝骨。
金链触肤生凉,竟似有灵性般自行收束,恰好卡在踝骨凸起处,下悬一枚莲
籽大小的铃铛,垂于踝窝。
二环缠弓。
金链循着足弓缠去,链身掠过足心时,三枚金铃已悄然就位。
一铃伏于弓背最高处,一铃藏于前掌肉垫之下,末铃斜缀足跟,皆不过芥子
大小。
然而,些微的震颤竟
也能顺着足弓直窜而上。
「嗯...」
一声轻哼从沈清霜喉间流出,她立刻抿紧了唇。
末环锁趾。
侍女捧起她嫩白的足趾,将五枚将五枚趾钏逐一扣上,环身极薄,共缀有三
铃,隐于趾缝间。
待她足趾不自觉轻蜷时,铃舌便与链身相触,溅起一串泠泠颤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她体内三处敏感的嫩芽。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
声音刚出口,沈清霜就蓦地咬牙。
「宫主何必忍耐?这同心链本就是为欢愉所制。」绯夭轻笑出声,慢慢蹲下,
「七枚金铃,对应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颗星子,都在宫主
体内有个对应的位置。」她说着,忽然伸手拨动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铃。
铃音清越,沈清霜却浑身一颤,双腿倏地夹紧。
那震颤竟像是贴在她宫颈嫩肉上响起,震得她小腹酸麻。
「一步七响,七铃七难,宫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处敏感点上,滋
味如何?」
绯夭好心地解释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沈清霜不语,只是足尖微颤,显然已察觉其中玄机——这链子并非单纯束缚,
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阵,七枚金铃各司其位,铃音震颤间,竟似与她周身气脉相连。
绯夭低笑,忽地拽动链尾,迫使她向前迈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铃轻颤。
沈清霜呼吸微滞,分明觉出足弓处那三枚金铃的震颤,正顺着腿骨蜿蜒而上,
直抵花心最娇嫩处,进而牵动此刻早已敏感至极的乳珠,迫出一缕白线来。
绯夭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绷直的足背,见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痉挛,方又拽动链
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稳,踝间主铃与趾缝细铃已相继作响。
这回的震颤更为刁钻,四股铃音在体内交织成网,引动异样的酥麻。
一股缠上阴蒂蕊珠,如被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
一股钻入花径,恰似双指探穴,不住挑拨媚肉g点;
最末那两股竟凭空振响。
一者如杵捣花心,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一者似泉涌玉壶,直逼尿意,
让膀胱阵阵发紧,几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铃在她骨血里种下七重劫难,每一步都是欲海沉浮。
「宫主这步态..」绯夭嘴角翘起,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小腿,「这足链最妙之
处,便是走得愈稳,铃音愈小,若乱了方寸......反倒要作茧自缚了。」
沈清霜呼吸微乱,七枚银铃随着她双腿的轻颤泠泠作响。她勉力维持姿态,
却连站立都成了煎熬,仿佛足下不是石阶,而是刀尖。
绯夭缓缓起身,又从侍女手中拈起一对玉色耳坠,形如满月,莹润透光,内
里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
「宫主可知,这第八礼明月珰的来历?」她将其中一枚贴近沈清霜耳垂,
「传闻上古有鲛人泣珠成月,被合欢宗祖师采来,以处子元阴淬炼而成。」
耳坠触肤冰凉,却在贴上软肉的瞬间,如春雪消融般渗入血脉。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骤然发烫。那玉坠竟似生了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从坠
底蜿蜒而出,顺着耳廓攀爬,最终刺入耳道深处——
「唔……!」
一声轻喘后,她的耳内先是嗡鸣,继而化作万千絮语,似枕边呢喃,又似帐
底呻吟,层层叠叠漫入灵台。
这声响并非虚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拨着她的情欲。
每回呼吸,耳坠便微微颤动,将酥麻快意顺着耳神经直透天灵。
「明月珰最喜洁净之躯。」绯夭指尖轻拨耳坠,玉色流转,「宫主越是清冷
自持,它便越是兴奋……」
话音未落,耳坠内里的血色纹路骤然明亮。沈清霜只觉耳垂如遭蚁虫啃噬,
又痛又痒,偏偏那银线已缠上她最敏感的耳内软肉,细细骚动,逼得她颈侧浮起
细密的战栗。
「嗯~……」
一声娇媚喘息从她唇间漏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绯夭却掩唇轻笑:「宫主可听见了?这耳坠里,可都是您自己的声响?」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情动
时唤出的那人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荡,迫她重温每
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
无数柔荑自耳轮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覆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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