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同寝的胡晨晨,我们管他叫胡子,而闯王,正是我的外号。
「啥叫来得正好,你咋知道我今天不吃午饭。」
「那可不,每次考试你都不吃午饭,清醒才能考出好成绩啊!」
胡子向我扔了一个mp4,「都下载好了,这次记得多备些纸巾啊!」
中学男生的爱好,无非打游戏,泡网吧和看黄片。
胡子成绩不行,但脑子灵活得很,总有办法突破学校的层层封锁,不仅把电
子设备带到学校,还经常更新「资源」。
尤其在男女之事方面,胡子可谓是寝室里的先驱,经常从外面搞到一些「资
源」,有日本老师的大作,也有酒店偷拍的激情,还有各类主播的收费视频。
称得上是我在这方面的启蒙先生。
我和他达成微妙的默契,平日里给他抄作业,他无偿给我玩手机,看片子。
「你这资源到底哪来的啊,最近怎么都是人妻啊,老师啊,未亡人啊的」我
浏览着五光十色的肉体,不由得发出感慨。
「小高那儿拿的,这小子的货,又新又好!」
「初二刚转过来的那个?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啊。」
「对,就是他。你别说,这些资源得花钱,不过质量没得说。」
「怎么又是熟女系列,要么老师,要么人妻,还有母子的。」
「大惊小怪了吧!年少不知熟女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你看看那个上海女老
师跟学生的黑料,那叫一个骚啊!」
「那我可得多打几炮,不然对不起你这花的钱啊。」
我点开胡子推荐的视频,视频的开始是一张照片,一位优雅知性的女老师正
在授课,他并不年轻,眼角已经有岁月的痕迹,约莫三十五六岁。
身材匀称,上身米白色的职业套装,一袭黑色丝袜勾勒处双腿的修长,黑色
的高跟更显精致。
金色眼镜里,是一双温柔的眼睛,她面露微笑,明眸皓齿,似乎能融化这世
上的一切肮脏。
我正要仔细端详,画面一转,还是这位老师,还是金丝眼镜,而神情却不再
是微笑,而是享受。
头发披散开来,呼吸声断断续续,极具诱惑力。
不知怎的,我想起我的妈妈,他也是一名教师。
当初为了能养活自己,妈妈选读了师范学校,如今在一家私立学校上课,周
末还会兼职上网课。
她也是一副金色的眼镜,也常常一身职业装出门。
妈妈十多年没找过后爸,她也会有性需求吗……
一想到这,我的下身陡然耸立起来,而视频中的声音还在持续。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张老师,爽不爽,张老师。」是一个年轻的男声,还在变声期。
「别叫我老师,叫我…越越。」老师的声音近乎低吟,呼吸随着抽w`ww.w╜kzw.MEe_插的节奏
越发沉重。
「不,你永远是我的张老师。」男人弯下腰,张老师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充
满屏幕,而她也主动伸出舌头,迎接男人的亲吻,那舌头上的唾液晶莹,拉成了
丝。
男人的唇在女人身上游走,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小腹、薄薄的
黑丝,以及那纤纤玉足。
男人w吮ww.lt吸xsba.m`e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组成欲望的二重唱。
正当我随着画面里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阵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
「叶闯!叶闯!」
「闯王,赶紧收东西,有老师来叫你了。」胡子重重拍了几下我的床板。
我也顾不得太多,耳机一摘就准备提拉裤子。
但那声音走得着实快,我刚穿好裤子,那声呼唤就已经到了门口。
于是乎,老师一进门,就看到我从上铺准备下来,男根在裤子上半部分顶出
一个山包。
「高,高主任。」我俩一前一后站到宿舍中间。
高主任一眼看出了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来,叶闯,出来一下。」高主任拍了拍我,「别紧张,不是坏事儿。」
「放松,不是抓你们午休的。」
高主任呵呵一笑,「哥也试过来人,知道你们在干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早就不打飞机了。我们啊,都泡学妹。」
主任那阴阴的笑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看他那神情,我有点明白班里女生说的
「色狼样儿」是啥意思了。
这哪儿是教导处主任啊,活脱脱一个小混混,再说,我跟他并不熟,这本性
暴露得也太早了吧!
我也鼓起勇气插科打诨道:「高主任,你今天过来不会是想教我们泡妞的吧。」
第二章:照片
「不,今天咱们聊正事儿。」
高主任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补助申请,「没记错的话,你
是单亲家庭。这个表填一下,钱不多,但一个月也有上千呢。」
「谢谢主任。」我接过申请单。
「对了,叶闯。」
高主任像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申请单里的照片栏,
「这个申请要拍个近照,
不能用证件照,确保真实性。」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这个简单的事情,对我却并不简单。
我妈作为90后,思想并不保守,之前很爱晒照,每次旅游都得拍出一套九宫
格来。
不过自打年初妈妈加入了什么直播教培,家里的衣服倒是多了不少,但却断
了拍照的兴趣,不仅不再拍照,也不让我给她拍照,甚至出门都口罩帽子严严实
实,比电视明星还夸张。
今年的家长会,都让外婆代劳。
「唉。」我接过高主任的申请,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咋了,学校送钱了你还不高兴。」胡子一脸不在乎。
「唉,你知道我妈也当老师。他现在又在做直播教培,生怕被人认出来第二
职业。」
我摇摇头,连连倒苦水,「所以啥照片都不让拍。」
「害,这个容易。」胡子凑过身,噼里啪啦说一通,我竟觉得他的主意非常
可行。
「好,就这么办!」
「成了你可别忘了请我吃烧烤。」
「那我给你多点几个生蚝,好好补一补。」
考完最后一门,像无数个周五一般,我挤上罐头似的公交车,咿咿呀呀地往
家里赶。
按照往届惯例,高三只有月假。
但在国家双减政策之下,我们学校高三依然能享受每周单休,同学欢呼雀跃,
唯有老师忧心忡忡。
伴随着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铁门发出一阵呻吟。
「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