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得如同一个在很久以前分裂的大陆,重新回到属于我们的位置,
之间没有一丝空隙。虽然睡袋里很拥挤,但妈妈却刻意贴近我。
“妈妈,你不能再这样扭动屁股了,”我恳求道。
“我的……什么?”妈妈用她丰满的臀部压在我裆部来强调这个词。
“我是认真的,妈妈,”我呻吟道。www.ltx?sdz.xyz她一定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慌张。“你就
像个振动器,你的屁股正压在我鸡巴上!”
“我知道,我道歉,”妈妈调皮地笑了笑,然后从我身边退开,但我还是搂
着她的腰。“我想我只是太高兴了,不再冻得要命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嗯——没,嗯……疼。”我勉强承认,皱着眉头。
“没疼,嗯?你是说这个?”妈妈又把屁股顶向我,无视我的恳求。她的屁
股牢牢地压在我腿上,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慢慢地用她
肥厚的屁股磨蹭我。“这是妈妈给你的一点感谢,感谢你让她暖和。”
我以为妈妈在玩完这个小把戏、调戏我一番后会离开。令我惊讶的是,在她
笑声平息后,她的屁股依然牢牢地贴在我腿上。她继续扭动臀部,向我传递着令
人困惑的矛盾信号。
我们之间的温度比外面的寒冷更强烈。尽管刺骨的寒
意在我们脸上啄食,但
我们被如此美妙的热浪包裹,情不自禁地融化在彼此的怀抱中。
几分钟后,我开始昏昏欲睡。我希望妈妈先睡着,这样我就能感觉自己是个
坚强的英雄,拯救了这一天,但正是这个幻想让我睡着了。
然而,几分钟后,我突然清醒过来,当妈妈惊呼一声时,我猛地睁开眼睛。
她紧紧抓住我的前臂,指甲深深地嵌入其中。
“亲爱的,你醒了吗?”妈妈焦急地轻拍我的手臂,低声问道。
我嘟囔着说想在暴风雪中睡觉,但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连贯。当她没有继
续问下去时,我问她是不是也累了。
“我本来是累了,”妈妈换了个姿势,“但后来,它开始顶我。”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但很快意识到是我的阴茎——此刻已如一棵挺拔的
红木——正紧绷在她双腿之间。我之前并未察觉,或许误以为是梦境,但妈妈显
然一直能感受到它在她臀部后方持续膨胀。
这实际上很疼;在被迫束缚的情况下保持如此坚硬,并不是我习惯做的事。
我的勃起现在正指向我的脚趾,但它上面的张力如此之大,只需一点空间,它就
会弹起并压在我的肚子上。如果妈妈不在这里,它会指向我的下巴,而且不喜欢
被绑在原地。
妈妈的皮肤随着每一次脉动紧紧包裹着敏感的龟头,被柔软的大腿肌肉牢牢
困住。她皮肤上那层薄薄的、如天鹅绒般柔软的绒毛,轻轻触碰着我,就像耳语
般撩人。我猜这种新情况让她感到不安,但我太累了,无法以应有的认真态度对
待这件事。我可怜兮兮地试图把它当成一个玩笑。
“我想它喜欢你,”我咧嘴一笑,希望听起来比脑海中想象的更不俗气。
“哦……好吧。”她的嘴唇停留在那个词上。
“我没办法,妈妈。有个美丽的裸体女人贴在我身上,这通常是他的一个信
号。”
“这……这……”妈妈结结巴巴地说。
“这有点太恶心了,可我——”
“令人欣慰的奉承,”妈妈斩钉截铁地说,仿佛是在向自己和我说出真相。
“我没想到你会对像我这样的老女人产生反应。”
我僵住了,等待心跳重新开始,好证明这不是某种濒死体验的幻觉。这一切
都感觉如此陌生,我因此鼓起勇气做出了前所未有的举动。如果这将导致某种结
果,我必须引导它走向那里。妈妈称之为“令人欣慰”,而我决心将这种感觉推
向极限。
“什么是奉承?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紧绷身体,让血液涌向正在勃起的
阴茎,使其在妈妈的臀部之间弯曲。她不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进行赤裸裸调情的
人。
感受到阴茎重新焕发活力,妈妈一定吓了一跳,因为她一想到这个不速之客
乞求她的注意,就立刻跳开。
“啊,天啊!”她尖叫着,但仍紧紧抓住我的前臂,仿佛我们在看一部恐怖
片。尽管她已失去防备,却仍不愿松开我。
当妈妈从我身边跳开时,她创造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
我只需要一次有力的收缩。就在那小小的空间里——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的
阴茎本能地试图挺直,但最终却以一种令人尴尬的新姿势停了下来。
妈妈柔软的大腿抚摸着我的阴茎,但它不再指向她的脚。它被夹在她双腿之
间,龟头——肿胀如一颗肥大的紫色蘑菇——嵌入她阴道的唇瓣中。肉质的阴唇
包裹着跳动的阴茎,给予它湿润而柔软的拥抱。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我尚未进入她的身体,但我们都
紧张起来,意识到如果她稍有动作,这种情况会轻易改变。
那肿胀的龟头尖端威胁性地靠近她的阴户,缓缓向她双腿间散发出的暖窝靠
近,那里如同一个闷热的桑拿房。我渴望向前推进,穿过那紧密挤压的阴户肉壁
;当我倾斜着进入那潮湿的深处时,感受它滑腻的天鹅绒花瓣为我分开。
在不承认已经发生的事情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动,对我们俩来说都太过分
了。我们都被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所吸引,但我们都不想成为那只让未来成真
的手。
在她那沾满蜂蜜的肉唇之间痛苦地度过了几秒钟后,我不得不说些什么来分
散自己当场射精的注意力。
“这很奇怪,对吧?”我低声说道。
“嗯,”妈妈几乎是嘶哑地说道,“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中时代。”
“你也是吗?”
“是的,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心里像有无数只蝴蝶在飞舞,我觉
得我不该这样。”妈妈扭过头看着我,“这样说有道理吗?”
“我觉得有道理,妈妈。我也感受到了。”我抱紧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亲吻她的后颈,本以为她会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但当我的吻带来的酥麻感在她
体内激起阵阵涟漪时,她却缩了缩身子。
“亲爱的,”妈妈呻吟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妈妈。”我再次吻了她。
妈妈紧贴着我的肚子,用她湿滑的阴唇摩擦着那个在她湿滑的掌握中脉动的
东西。“你很久没这么叫我了。”她声音中带着对过去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