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地笑了。我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见过它了,迫切地想回到那个曾
经称之为家的温暖、舒适的房间。
“我的阴户,嗯?”她调侃道。
“对不起,妈妈。我的意思是——”
“我不在乎。你可以这么叫。”妈妈又一次脸红了,她粉红的脸颊在今晚第
二次出现。
男人之前提到的那种专门用于人类的春药在我脑海中闪过。我不知道它是否
开始起作用——或者,如果它起作用了,它是否直接影响了我的决策。我从未见
过妈妈的这一面——通常只要提到性,她就会躲到另一个房间——所以我禁不住
怀疑,她是否受到了我们据说已经吸入了一个小时的神秘气体的影响。
妈妈坐了下来,用她的屁股当垫子。金属笼子冰冷坚硬的地板,无法与她丰
腴的臀部相抗衡。就连她那扁平在地板上的肥胖大腿——鼓起如煎饼般——也提
供了足够的缓冲,让她感到舒适。
考虑到整个情况本应多么不舒服,我并不怪她。我不想对妈妈的感受妄下结
论,但我几乎兴奋得发狂。我希望我脸上的表情没有透露出我的兴奋。
妈妈挪到笼子后墙。她用拇指勾住腰间的布带,用脊背抵住身后的栏杆,好
把屁股抬离地面,脱下内裤。
这从一开始就几乎不起作用——可以说只是最低限度。当妈妈在我面前完全
赤裸时,我意识到一块简单的布料竟能带来如此大的不同。
看到她完全赤裸,暴露在我好奇的视线中,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她身上那些
我从未在女人身上欣赏过的部位,突然间成了我珍视的部分。这不仅仅是她的裸
体,而是她整个气息,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让我尽情享受。我是世界上最幸
运的人。
妈妈的膝盖紧贴着胸口,用双腿投下的阴影遮挡着她的阴户。她缓缓分开双
腿,让光线从缝隙中渗入。展示的过程缓慢而珍贵,每一秒都让她的裸露更加清
晰。她的大腿内侧原本紧贴在一起,但逐渐分开,露出藏在肥厚的阴唇之间的阴
道——那个多年前将我推向世界的阴道。
我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震动着我的骨骼。我亲爱
的母亲——我所认识的最善良、最温柔的女人——以一位专心致志的家庭主妇的
热情向我展示自己,准备取悦她的儿子。在那一刻,当她的双腿张开到她身体允
许的最大程度时,我认不出她了。
妈妈的阴户上披着一顶由浓密深棕色毛发编织而成的三角形皇冠。它大约有
三根手指的宽度,从她圆润的阴阜顶端一直延伸到粉红色的裂缝顶端,指向她的
阴户。
我猜她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有零散的毛发从内裤里露出来,不过我更倾向于认
为她是为了爸爸——这个念头我不想再多想了。
妈妈的阴道粉嫩得仿佛有人在她身上涂了一层粉。她那鲜嫩多汁的桃子色与
白色房间里单调无趣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构成了一幅令人屏息的美丽画面,我
无法移开视线。
妈妈伸出食指触向自己的阴户,当她张开双腿时,我胃里的蝴蝶立刻开始飞
舞。她的阴唇分开,散发出浓郁的汁液香气朝我飘来。
那道曾经狭小的裂缝已绽放成一条粉嫩多汁的肉隧道,其紧缩的动作仿佛在
绝望地乞求;它渴望有东西能紧紧包裹。妈妈紧缩又放松阴户,营造出令人着迷
的万花筒效果。
她双腿间的丰腴褶皱闪烁着无可辩驳的光泽。我姑且相信那是春药的作用,
但已无法分辨清醒的思绪与狂飙的荷尔蒙之间的界限。
妈妈挑逗地眨了眨眼,用鼻子指向她的阴户。“想回去里面吗?”
我的喉咙干得发紧。“天啊,妈妈。我甚至无法正常思考。”
妈妈平静地点点头。“我知道,亲爱的。妈妈也能感受到。”
“你也能?”
妈妈害羞地点点头。“我的大脑现在……感觉很陌生。”
我们都清楚对方正在经历什么:那种无法抑制、前所未有的性欲,让我觉得
只要能再多看妈妈的阴户一秒钟,我愿意爬上珠穆朗玛峰。我已失去控制,一旦
意识到这一点,便屈服于欲望。
我的阴茎在紧握的拳头中跳动。“妈妈,我要——”
她打断了我。“嘘。就享受吧。”
我讨厌不得不闭上眼睛,浪费本可以用来盯着妈妈那诱人私处的时间,但席
卷而来的高潮堪比我之前自慰时达到的任何快感。虽然只有我触碰了自己的阴茎,
但仍感觉妈妈以一种深刻亲密的方式帮助我达到了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愉悦——这
远超单纯展示她裸体的层面。
在最后一刻,我抓起医生给我们的杯子,将精液射了进去。我尽量不让任何
东西洒出来,但身体的颤抖让一切都难以保持在原处。我不想因为失败而让我们
的绑架者不高兴。
就在最后几滴液体即将溢出时,医生瞬间穿墙而过。我甚至没有时间享受高
潮的余韵,就被猛然拉回了那个我努力回避了几分钟的冷酷的临床现实。
“干得漂亮,”他说,“感谢你们的配合。”
我喘着粗气,但还是抽空说了句俏皮话。“总比死好,我想。”
“如果这个样本可行,”他说,“你们两人将被转移到居住区——合住——
直到你们在这里的实验结束。”
“如果不可行呢?”我不敢问,但必须知道。
“你们将被释放。”他的声音中毫无情感也毫无威胁,但话语本身却充满威
慑力。据我所知,他们所谓的“释放”可能与我们所说的“死亡”极为相似。
妈妈立刻遮住身体,缩到笼子最远的角落。这不怪我,但我仍感到内疚的重
担压在心头。我把她的身体当成色情明星使用,将我那美好、充满爱的母亲贬低
为仅仅是一种——尽管非常强大的——助我高潮的工具。
“如果我没通过呢?”我轻声问道。
妈妈躲在牢房的角落里,轻轻揉着自己的肩膀,试图安慰自己。“如果你通
过了呢?你准备好当父亲了吗?”
“我不想死,妈妈。如果我们必须这样做才能生存——”
“那么我们就这样做——但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们会让我们在这里待到我整个孕期结束吗?整整九个月?”
“我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待多久。”我摇了摇笼子的栏杆。“至少听起来我
们会待在一个比金属盒子里更舒适的地方。”
有成千上万件值得担心的事,但我觉得我们应该一次只专注于其中一件——
甚至一件也不要,如